一阵晚风吹来,花香扑鼻,陈风用力吸了一口陶醉地道:“好香啊!”
测头一看身边空荡荡地,不由大叫道:“喂!这里又没有人,你隐什么身啊?”
耳边传来聂无双不悦的声音:“你少管!也不要和我说话,我会跟在你身后的!”
陈风不满意道:“那我怎么找‘花精’啊?”
聂无双骂道:“笨蛋!到时我会提醒你的!”
不知怎么,她刚才一踏进这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是哪里出了问题却又说不上来,只好事事小心一些,对陈风老是打扰她的察看很是不耐烦。
小花园确实很小,约只有一百多平米大小,四周围墙上攀满了绿色的爬山虎,中间有个小池塘,里面有三两片睡莲的叶子,由于没有到季节,还根本看不到睡莲的影子。
池塘的边上有一块假山石,上面放了几盆串串红。池塘和围墙中间的地段则不规则的种了一些海棠、雏菊、迎春花、月季、桃树之类,其中蔷薇和月季开得最盛,桃花却已谢到尾声了。
在里面转了一圈,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陈风泄气地道:“嗨!又是捕风捉影、以讹传讹,这个花园正常的很,哪里有什么妖啊精的?”
聂无双此时也放松了警惕,现出身形嗤声道:“就你那点道行能看出什么来?你以为人家会专程站在这里等你?师父不是教了你一道破障符,专门用来查看有没有灵怪的,是还没有学会还是不敢用啊?”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陈风眼一亮,掏出朱砂和黄纸,就用手指蘸着画了一道符,往自己面门一贴,可惜那张黄符立刻飘了下来,陈风一脸尴尬地抓住道:“不行,好像不怎么灵光。”
聂无双讥笑道:“不是不怎么灵光,是根本不灵光!”
上前用手指蘸了点朱砂就在陈风眉心处画了起来,片刻就收手,那朱砂符一闪后隐到了陈风体内,陈风的两只眸子立刻变成了金色,欣喜地冲聂无双点头道:“多谢师姐!多谢师姐!”
聂无双白了他一眼道:“这么笨,难怪师父不收你,记住只能用半个小时!”
陈风并不计较,已经凑上每一朵花上去寻找了。
“小姑娘!你的师父是谁?”
聂无双被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看看前面的陈风,根本就没有听见一样,立即明白是有人用心语跟她说话,于是突然一转身,却什么都没有,不由花容失色!
那个声音又再次响起,却是换成了右侧:“你不要找我,你看不见我的!”
“不可能!”聂无双往双眼上一点,目光立刻炯炯似火往四面看去,却依然是一无所获!
“哼!凭着不成气候的‘鬼眼’也想看到我?真是不自量力!我再问你,你的师父是谁?”那个声音又换了一个方向。
聂无双心中一惊,他怎么知道自己用的道术是“鬼眼”?
于是大声问道:“请问是哪一位道友在此装神弄鬼?”
这下子陈风听明白了,跑了过来道:“师姐你在和谁说话?是‘花精’吗?我怎么没看见?”
那个声音哈哈笑了起来:“装神弄鬼?那不是你这半个鬼的强项吗?我可不想掠人之美!不过你们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在学校里胆大妄为,不知收敛,破坏了非必要不以无上道术扰乱俗世的禁忌,以为修道界的人都是笨蛋查不出你们来吗?”
这几句并没有用心语,所以陈风也听见了,见其一副教训的口吻,心生反感道:“喂!你是谁?凭什么管闲事?”
聂无双一听要糟,陈风不知道修道界有自己的规矩,但她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再说又有白水寒作后台,也知道白姓鬼门在修真界的地位,所以便也不以为意地道:“不错,还轮不到你来管我们的闲事!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师父姓白!”
“你胡说!是谁这么大胆竟敢破坏鬼门门规,收两个外姓之人为徒?让我查到,定要打断他的腿,将他逐出门户!”
那声音显然是怒气冲天,不觉现出形来,是一个穿着白绸衣裤的半百老人,颇有仙风道骨之相,就站在两人面前不到三米远的地方,一脸不悦地看着他们。
陈风自知道白水寒的本事后,对他极是崇拜,见眼前这个人说要打断他的腿什么的,立刻道:“你是什么东西!敢说要打断老大的腿,我陈风先让你好看!”
迅速画了一道符往空中一扔,立刻化成三柄金光闪闪的小剑向白衣老人射去!
白衣老人冷笑一声道:“你师父就教了你这么点东西来现眼?”右手一挥那三柄小剑就消失不见了!
“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诛妖符剑’的威力!”白衣老人五指一张,九柄比刚才长得多的金剑组成菱形旋转着向陈风闪电般刺去!
陈风手忙脚乱的在左掌心画好盾符,往外一推,可惜他想要的盾牌并没有出现,那九柄长剑就已到了面前,一时间浑身汗出如浆,呆立不动!
“休得伤人!”聂无双插在陈风身前,手上多了一面金盾将九柄长剑挡落,但巨大的冲力还是让她和陈风连连后退,勉强才站住不动。
白衣老人沉声道:“让我看看你又学了什么名堂!”宽松的衣袖一挥,抖出十来张金光闪闪的灵符,全部化成了身穿铠甲的兵将,执着法器向聂无双围攻而去!
聂无双面色一变道:“符兵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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