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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没有,他不是……”
秋若若想要劝,可骆老爷子这嘴巴巴地根本就不停,手还使劲儿的挡。
“小秋,”骆老爷子痛定思痛,十分痛心得握住秋若若的手,“我骆振锋管教不严,教出来这么一个不肖子孙,让你受这么多的委屈,我对不起你啊!”
秋若若一听,哪敢承认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爷爷,不是的,不是您说的那样!”
骆老爷子拐棍落下来,没敲在骆翰生的后背上,却还是敲得地上的地砖铛铛响。
“就是我说的那样!我的孙子我还不知道!就会欺负自己屋里头的人!这秉性是随了谁!啊!随了谁啊!!”
“御琼湾的房子,那是我给你的!这王八羔子怎么有脸把你给撵出去的!该滚蛋的是他!是他!!”
说着又是一顿痛心疾首,手掌挡在自己的眼前,似乎是很不想看见面前跪着的人,怕脏了自己的眼~
“没有,爷爷,他没欺负我!”
秋若若说完咬着唇,心道为了帮你,我净睁着眼睛说瞎话了,骆翰生你欠我欠大了!
骆老爷子听她一说,就像是听见个天大的笑话!
“没欺负你!小秋,你说他没欺负你!”老爷子抓着她伤着的手腕子,跺脚捶胸的喊“没欺负你,你这都是怎么伤着的!啊!我这孙子真是本事太大了!就会欺负自己媳妇儿!”
他动作有点儿急,拽的秋若若一痛,忍不住嘶了一声。
骆翰生终于是动了,长臂一伸就把人往自己怀里扯,皱着眉把秋若若的手腕子给抢回来。
“你使那么大劲儿干嘛!知道她伤着还使劲儿!”
“你小子跟谁说话呢!”拐棍儿又要抡起来。
骆翰生把秋若若挡在身后,说“还有多少棍子,今儿晚上一并补齐了,也让她好好出出气。”
秋若若一听,觉得骆翰生脑子有问题!
谁要出气了!
“你是傻子吗!打了那么多下了还要讨打,你当不成残废难受是不是!”
骆老爷子努着嘴,撑着拐棍没说话。
“我就是傻,不傻能娶了你?天天的就知道惹我生气!”
秋若若根本没想到,骆翰生能当着长辈的面儿说这个,刚结婚那会儿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倒打一耙的本事那么精,说他脸皮厚都是夸他了!
她想想就来气,攥紧了拳头就朝他抡过去。
“嘶!”骆翰生捂着自己的肩膀,看样子是很疼很疼。
骆老爷子仍旧是努着嘴,心道刚才我那十几下子加起来都不见你皱一下眉,人家小秋怼你一下能把你怼死啊!嘶什么嘶!!
秋若若根本就看不出来骆翰生这老狐狸是装的,他这一嘶,嘶的她心疼死了。
她想看看这衣服底下到底伤成什么样了,可顾及着老爷子,又不能直接把人给拽进屋里去,只能变着法的催骆翰生跟老爷子认错。
“都这么疼了还要让爷爷生气,还不赶紧给爷爷认错!”
认错?!骆翰生心里冷笑一声,就凭刚才老爷子话里话外给我挖的那些坑,我凭什么认?!
“行了,今儿看你也打累了,等哪天你歇够了,再说吧。”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骆翰生捏着秋若若的手腕就上楼了。
骆老爷子眼看着自己这孙子,狐狸尾巴都快要藏不住了,这才“嘿嘿”一笑。
房门一关,就剩下他们俩人。
骆翰生盯着她看的眼神如有实质,可从进屋到现在,就只是看着,也不说话,搞得秋若若反而手足无措起来。
她记挂着骆翰生身上的伤,抿了抿唇,还是先张口说话。
“你的伤,不需要处理一下吗?”
骆翰生听了笑了一下,说“你离我那么远,怎么处理?”
秋若若是离着他挺远的。
一进屋骆翰生就在床边上坐下了,反而是秋若若,不知不觉就蹭到离他八丈远的地方站着。
“那我去叫人,帮你看看。”
秋若若找了个借口就想跑出去,门刚被她拉开一条缝,一只手从后边穿过来,砰的一声就把门给顶回去了。
“用不着别人,我就要你给我看!”
语气不善,但怎么听都觉得话里带了些戏谑。
秋若若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羞,反正搭在门把手上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骆翰生眼神儿多好啊,能看不见么,但他就故意的,顶在门板上的手滑下来,覆在了她的手上,身后头的那只手也不老实,直接就把秋若若的小腰给扣住了。
“这么心疼我?”
他舔着脸把秋若若的反应归结为心疼他,说完还笑,笑声从他的胸腔里震出来,震得秋若若整个人都跟着颤。
说实话,刚才在老爷子面前,这女人的样子实在是令他心中欢喜,这滋味好长时间都没尝过了,只要能让她心疼,就算是把那棍子打折了也值了。
“你把手放开!谁心疼你了!”
秋若若回头就想再给他一巴掌,她总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干什么都只看自己的心情,只要他高兴了,黑的就能是白的,只要他不高兴,秋若若就算是脱层皮,也都是一身的脏水!
“我不想跟你闹,我去帮你叫人,你手上的伤要赶紧包起来。”
她的视线在骆翰生的手背上停了一下,也没问他是怎么伤的。
秋若若不想管那么多,她觉得心累。
骆翰生在她面前有铜墙铁壁,还有数不清的心眼儿,她斗不过他,不想斗了。
这样子跟刚才的秋若若实在差别太大,让骆翰生难受。
他抓住秋若若的手腕,视线往上,是白色的纱布。
因为怕碰着伤口,所以秋若若今天穿了件相对宽松的外套,骆翰生手一抬,就把人袖子给撸上去了。
白生生的一节小手臂,那纱布太刺眼了。
骆翰生沉沉的吸了口气,他告诉自己,这女人现在受伤了,有点儿小打小闹的很正常,不能跟她一般见识,也不能动气,不然把人吓跑了,还得他自己去哄。
他强拉起秋若若的手,在她的手背上狠狠地亲了一下,挑着眉道“还生气?那个女人,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肯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秋若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骆翰生很满意,他把这理解为秋若若的一种感动,毕竟是为了她,骆翰生才劳师动众的让人去处理那个女人的,不然一个小小的角色,用得着废他的心思?
她呆呆的小样子勾的骆翰生心尖发痒,抬手就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用不着这么感动,你听话,我就宠着你。”
秋若若好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她闭上眼睛,真的是不愿多看骆翰生一眼。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在快要将她笼罩的时候,秋若若猛地将人给推开。
“骆翰生,你所谓的处理掉,是指谁?米漾?你是不是失忆了?你身边除了米漾,还有多少女人,你数过么?”
在某一个瞬间,骆翰生以为这是秋若若在吃醋,他还挺高兴的,他把鼻子凑到秋若若的脸颊边儿嗅,然后笑着说“都气成这样了,才这么点儿醋味儿,看来我还得加把劲儿。”
说完想再低头去寻她的唇,脸上就结结实实的被打了一巴掌。
照旧还是没用多大的力气,不是秋若若下不去手,是她太伤心太绝望,以至于已经没有可以撒泼的力气了。
“我不是你养的小狗小猫,开心了就抱在怀里逗一逗,哄一哄,不开心了,就可以直接丢出家门。人心都是肉长的,骆翰生,这一年来,我陪你演戏演得也够多了,拴着我不放我走,不就是想叫全临城的人看我的笑话吗?你的目的达到了!没人把我当成真正的骆家少夫人,他们怎么对我,全都是看你的脸色!”
秋若若从没有胆量在骆翰生面前说这些话,今天她就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她还巴不得呢!
“今天你就跟我说句实话,到底还要折磨我多久你才满意?一年?三年?还是五年?总要有个期限吧,我把最好的时候都给你,剩下的,你就还给我,让我一个人去过清净日子,行不行?”
骆翰生起初还能听得见她说什么,可是到了后来,秋若若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在他眼前,逼得他喘不过气来,头一阵阵的发蒙。
这女人说什么?
期限?放她走?让她一个人去过清净日子?
呵呵!怎么可能!秋若若,你这是做梦!
秋若若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摔到床上的,这房间是家里特意给他们留出来的,即使不来住,也都有人一直打扫着。
鼻间钻进来一阵茉莉花香,这是秋若若最喜欢的味道。
当年结婚头一晚,洞房花烛就是在这间屋子,当时茉莉花开的正好,秋若若说了句,最喜欢茉莉花的味道。
那时候秋若若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对自己的未来和婚姻有着无限的期盼,也有许多的遐想。
可盼了这么久,想了这么久,没想到最后的结局,是这么讽刺!
就连这熟悉的茉莉花香,都带着苦涩的味道,钻进她的心肺里,呛得她想哭。
她根本就抵挡不住骆翰生的强势,一如最开始的时候,她没有办法拒绝这桩婚姻。
秋若若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因为骆翰生哭。
“骆翰生,我恨你。”
男人的动作因为这句低喃而猛地一滞,但很快,狂风携卷着巨浪,轻易就将她淹没……
她的眼泪被男人一下一下的吮干净。
“恨吧,若若,只要你不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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