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陷入了深深的挣扎之中,一秒钟后,你看着一身黑色研究者披肩大衣、却不着痕迹地在小腿靴和衣摆之间露出一小截丝袜的芙瑞可,将一脸狡诈的她迎进了房间。】
【作为十年的老社畜,她参透了资本家的尿性,而对你来说,不是工资发不起,而是睡一觉更有性价比。】
【五星上将麦克阿瑟曾经说过,被付费睡觉是男人最无法拒绝的事情,如果还有什么更无法拒绝的,那就是被两个女人付费睡觉。】
【芙瑞可将她在社畜路上遭遇的种种无奈和心酸发泄在了你身上,作为一个研究型的高阶法师,她在术式的研究上总是碰壁。有时候是研究牵头人撤资,有时候是被其他人提前找到方向,仿佛上天就是不让她走上创造新术式的道路一样。说着说着,她竟然悲伤地哭了起来。】
【“老板,我也想尝尝被碰壁的滋味,我也想,看着别人在我面前碰壁!”她环抱着你的脖子,呜呜地哀求道。】
【你倒吸一口冷气,伸展了一下腰部的灵活性。随后,战士生涯的大考验,来临!】
【深桩,是你烂熟于心的基本功,但打桩时只有深桩,即使是你也不敢保证一定拿得下这个桩位。】
【一下,两下,三下你咬牙切齿,你面红耳赤,你抓耳挠腮。而芙瑞可看着不停碰壁的你,虽然眼角含泪,却面如桃花,一声声地歌颂着社畜的辛勤劳动。】
【在芙瑞可婉转而含蓄的歌声中,你完成了你的任务,将你与她之间的壁垒打得坚韧而紧缩。】
【最后,你讲水泥注入已经沉降完成的地基中,成就感满满地收起了桩机。】
【芙瑞可离开前告诉你,她晋升传奇后,会义无反顾地向星空迈进,下次再见,可能就是几十年之后了。】
【你有些感伤地关上了门,芙瑞可虽然只是擦着你的xp系统而过,但她在你心中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在复仇这条路上,她只是个毫无关系的外来者,却成为了你的中坚力量,并且像只勤恳的老黄牛一样辛辛苦苦地耕耘了好几年,各种意义上都这么可靠的社畜离开了,你还真有点不舍。】
【忽然,门被敲响了,你以为是芙瑞可来拿落下的东西,连忙将你打算当作纪念品的丝袜塞进了裤兜,面不改色地打开了门。】
【然而,外面竟是一脸羞恼和紧张的戈英,你看着她非常战士化的服装下到处裸露的小麦色皮肤的肩、腰、胸口、小臂、侧臀、大腿和绑腿下方那微微扣起的小脚,忍不住开始汗流浃背起来。】
【“那,那个女人,真是可恶!”戈英结结巴巴地说道,“明明,明明是我先来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一阵剧烈的胃痛袭击了你,你连忙制止了戈英意味不明的发言,问她到底有什么事。】
【戈英深深吸了口气,直接推着你进了房间,发动血脉战士的强大力量将你按在了床上,不得不说,普通战士确实天生就低人一等。】
【“战士环游之旅,真的好难。”她干巴巴地挤出这句话,在纠结了半天之后,她终于低下头,小声地说道:“当时,我在安多拉国的凛冽冰壁附近掉了队,在山洞里困了四五天本来以为要死了,在恍惚之中却觉醒了血脉”】
【好像是知道自己越说越让人迷茫一般,戈英的脸逐渐红了起来,她连忙运用血脉能力把自己的温度降了下来,继续说道:“我,我想说的是!在知道你这么多年来依旧在为复仇而持续坚持着,我就想起,想起我父母不是说你像我父母的意思啦!就是说,你其实也是在为我报仇”】
【你两股战战,几欲先走,虽然小麦色肌肤萝莉完全就安装在你的xp系统中,虽然异世界并没有xp警察,但你十分担心被抓到道德高地上摔死,呃,虽然不一定摔得死你,但是摔下去的过程太过狼狈,看起来有点像偷晴被抓。】
【戈英看着你飘忽的眼神和朝外的脚尖,眉头一竖,生气地骑在你身上大声喊道:“嘴臭狼叔叔,你别想跑!我想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你想很久了!你就从了我吧!”】
【你一脸无奈地将自己的担忧说出了口,没想到戈英听了之后,反而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严格意义上来说,我还算是半魔物呢!魔物的生理年龄和人类不完全相同,我还记得小时候我母亲和我说,我从被孕育到出生整整花了有三四年呢,现在算起来也有将近二十岁了!”】
【你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然而不知为何却又有些兴致阑珊。你连忙甩开这一丝微妙的错觉,十分干脆地嗷呜一声扑了上去。】
【一进入战斗,蛇类的潮湿气息就开始包裹住你,令你寸步难行,仿佛置身于重重叠叠的深林。狭窄得几乎封闭的小道阻碍了你的去路,你尝试用坚硬的法杖突破,却迷途在了蜿蜒的曲径之中。】
【这是一场艰苦的战斗,你体内战士的好胜基因开始蠢蠢欲动。你奋力嘶吼着,你来,你见,你征服!就想凭着一股蛮劲闯入小道的最深处。】
【然而你却没料到,魔物和人类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生命形态,即使是半魔物,也超乎你的想象。】
【正当你打算乘胜追击时,潮湿的道路却突然动了起来,它疯狂地压缩着你容身的空间,将你牢牢地锁在道路之中,甚至还一波一波地挤压着你,让你就此迷失了自身的方位。】
【你面色大变,在内心痛斥戈英怎么背弃了战士应有的直肠子,随后咬紧牙关,硬生生地从魔物的裹挟中逃了出来。】
【“怎么回事嘛!”戈英的皮肤微微发红,转头看向你。她的眼中仿佛像起了一层雾,周身散发着淡淡的蒸汽,这象征着她也进入了全神贯注的战斗状态,体温开始不自觉地升高。】
【“锟斤拷。”你贪婪地享受着凉爽的空气,面对戈英迷茫的神情,你咳了一声,说道:“烫烫烫。”】
【“啊!原来是这样吗?”戈英恍然大悟,她将你再度拉入魔物的道路中,发动了控制温度的能力,随后转回头来,像渴望被表扬的孩子一样问道:“这样可以吗?”】
【“可,可以。”你咬紧牙关说道。骤然变得冰凉的道路让你感到一阵未曾设想过的刺激,你努力前进着,尝试探寻着冰封深处的秘密。】
【然而戈英像是找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开始调皮地转换起温度来,上一刻冰天雪地,下一刻便赫赫炎炎,时而在寒冷中轻微地绕过一丝温暖,时而在滚烫中偶尔挟带一阵冰凉。】
【你很快败下阵来,输给了血脉战士的强大能力,你开始痛恨自己的孱弱,孱弱无力。】
【然而戈英却还战意汹涌,你看着她未曾卸下的凌乱战士服,心里咯噔一声,突然想起蛇类的战斗时间之长,和你夸赞她老爹的那句“老当益壮”。】
【你豁出去了,去吗,去啊,以最卑微的梦,战吗,战啊,以最孤高的梦!你势必以一腔孤勇,刺破黑暗!】
【几个小时后,戈英终于倒在地上,无助地求饶道:“呜,可以和解吗”】
【看着不可一世的血脉战士跪地求饶的样子,你哈哈大笑起来,虽然你的腹直肌腹横肌腹斜肌和臀大肌股三头肌股四头肌全部都在剧烈地颤抖着,但你硬是嚣张地叫道:“此时此刻?你不是在说笑吧!”】
【她挣扎着说道:“可恶,别,别嚣张,我的血脉能力也能用在这里!”】
【“什”你震惊地感知到蛇类的“丸吞”开始生效,你面色紧绷,狠狠抓住了蛇的七寸,大声说道:“那就看谁先支持不住吧!”】
【半个小时后,在一阵极其强劲的“毒液喷溅”中,这场旷日持久的战斗落下了帷幕,你虚弱地将团成一团的蛇蛇塞进被窝里,意识模糊地走出了门。】
【“哈哈,公狮鹫不好当啊”你摇摇晃晃地坐在了小屋的顶部,看向已经泛白的天空,叹了口气,睡倒在屋顶上。】
【陷入沉睡之前,你隐约看见一只灰毛红领的小鸟盘旋在你身边,最后落在了你身上。】
“哈哈,小鸟,你也想那个吗”拉提斯面色惨白地坐在小水沟前,捧着一捧泉水打在了自己脸上,舒了口气,吐槽道:
“模拟器,你要不改个名字吧,你这个魔法大学习一点都不切题啊,我每次模拟都好想逃避啊!”
他擦了擦脸,接着往下看去。
【在黑暗的梦境里,你听见沉重的呼啸声,分辨不出物种的哀鸣和龙类的吐息,不知是什么语言的声音一直在你耳边环绕,环绕,最后化成了一句通用语。】
【“孩子,集齐十份花露,唤醒你沉睡的血脉孩子,集齐十份花露,唤醒你沉睡的血脉”】
【这句话在你脑海中一直回响着,你缓慢从沉睡中醒来,忽然感到自己体内多了个可视的圣杯,圣杯杯壁上有十个刻度,现在位于2的位置。】
【“这是难道这就是泰坦血脉?这个2是我超!不会是女人的数量吧?!”你瞬间张开眼睛,看向一片湛蓝的天空,用力地喘息起来,“吗的,这个血脉看来是非开不可了!”】
“吗的,这种血脉有什么开启的必要吗!这是什么鬼条件啊!你的数据库里放了几本种马小说啊!”
拉提斯仰天长啸,狠狠地对天空竖了个中指,还不解气,召唤出法师之手一起竖了个中指。
“吗的!我迟早要日一日这天!”
他吐出一口浊气,用力将脑袋扎入水沟中,半分钟后,才甩着脑袋从水沟里抬起头来。
冰凉的泉水从他的耳朵里溢出,他倒了倒脑袋里的水,愣了愣,叹了口气,说道:
“算了,从长计议吧”
【忽然,你感觉身体有些许异样,你抬起头,惊讶地看见一位背生羽翼的长发少女坐在你的胸口,背对着你伏着身体,不知道在做什么。】
【“呃知更鸟?”你不确定地发问道。】
【在听到你的声音后,长发少女浑身一颤,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知更鸟,是你吧?”这样紧张的反应让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你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腰,说道:“坐在大哥身上干啥呢,快起来,大哥要起床吃饭了。”】
【长发少女颤颤巍巍地转过身来,你顿时大吃一惊,大喊道:“达类啊!whoareyou啊!”】
【不过在仔细辨别一番之后,你还是认出来她的脸,确实是知更鸟没错,只不过看起来像是从略显稚嫩的孩子突然长成了青涩少女,圆圆的脸蛋瘦了一些,眼角也稍微长了一点点,看起来多了一丝俏丽。】
【你十分好奇地询问起来,在你毫无边界感的追问下,知更鸟终于背对着你低下头解释道:“我,好像,分化了”】
【原来她在将自己的魔力核心送给你去当炸弹后,忽然进入了一种玄妙的状态,仿佛能从万千星辰当中,选择一颗建立联系。】
【当时她按捺住了这种冲动,直到回到家后,她才细细从星辰中挑选了一颗最喜爱的灰褐色星球,随后便在脑海里刻下了几个字:“赫尔特”,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终于开始发育出了性征。】
【你大吃一惊,原来柯礼丘族所谓的分化能力就是真名!你不禁涌起一丝惆怅,别人家的起跑线未免也太远了吧!】
【知更鸟告诉你,她终于知道了她所需要的情感便是“奉献”,这种发自内心的渴求和被迫接受的任务是完全不同的。随后她告诉你,她的能力是有点类似寄居的感觉,进入到他人的心脏内,可以聆听到一部分的心声。】
【比起莱克摩楼和瑟法尔那种加持类的真名,知更鸟的真名倒像是一种功能性的能力。】
【“不过说起这个,你为什么还坐在我身上啊!”你挠了挠头,随后胸大肌一顶,将她弹起了几厘米。】
【然而,就是这惊鸿一瞥,让你震惊地发现,她竟然双手握着你的法杖,在偷偷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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