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臭娘们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只当咱们是花架子”。
汉子不高兴的看着为首的莽汉道。
“我们费了这么多功夫,把这两朵金花劫来,冒死上京,如果得不到贵人的庇护,你以为我们以后还能光明正大的行走在这世间吗?”
他们五人是装成战死,花名册上已经阵亡。户籍消除,以后若得不到贵人的庇护,只能苟偷生。
这是一场赌博。
为首的汉子话说的明白,也没有隐瞒这姐妹两人的意思。他看的出来,这姐妹中的老大,似乎有意和他们谈条件。
也是,像她们这样没有家族长辈庇护,命如浮萍的美貌女子,被他们献给贵人也是一场造化。
“你待怎样?只管说来。”为首的汉子笑眯眯的问道张茵。
“我可以配合你们,也可以答应你们,只要你们把我姐妹两人献给的真是这世间的贵人,我们以后会好好报答你们”。
张茵沉思着说道。
父亲请人教授她们的那些,本来就是为了以后服侍好男人所学的。
如今被这几人掳来进京,真碰到那顶端的贵人,她和妹妹施展所学,得到荣华富贵,也是一条好路。
“贵不贵人的,这要看你们价值几何了。还要看你们的表现”。
为首汉子喝着酒,斜看着这两姐妹道。
他的意思明白,你们长相是有,勾男人会吗?
张茵拍了拍怀里的妹妹,安慰轻抚道:“萱萱,就跳一段张妈妈传授的胡璇舞”。
张茵把自己和妹妹两人的长发散开,把身上的外衣脱掉,露出葱红色的肚兜和月纱半透的绸裤。
两人穿的里衣一模一样,人也一模一样,圆润白皙的肩头,小巧的肚脐,乌黑的长发衬着雪白的皮肤,还有那绸裤中若隐若现的美腿。
张茵忍着羞耻,把自己和妹妹两人的衣服退掉,让想让这五名汉子听自己的,就要让他们看到自己和妹妹的价值。
排行老五的汉子,“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其他的汉子也都是目不转睛的。
张茵手腕上有两串带着铃铛的手链,她扬起手,以铃铛声为帕子,轻轻摇动旋转。
张萱听到拍子,自然而然的舞动起来,白皙圆滑的脚踝,轻轻一掂,莲足大小的脚,竖立起来,轻快快速的随着帕子旋转,嫩嫩的腰肢扭成妖娆的弧度。
一个吊稍妩媚的眼神,带着勾人品尝的**。
两人同样的动作,同样的眼神,同样的妖冶。
这为首的汉子眼中露出深深的痴迷,他这才明白为什么以前在军中听闻,一些达官贵人喜欢收集双胞胎。
原来是**两名一模一样的尤物,那滋味肯定比普通女人,要爽快刺激的多。
叫做老五的汉子,下面都翘了起来,不是碍于老大的权威,现在只想不管不顾的,把两人压在地上。
张萱跳完又恢复那怯怯的模样,躲在姐姐的怀里。没有跳舞时的那种烟视媚行。
张茵把两人的外衣穿上。
“我想现在我可以说说我们的条件了吧”。
几名汉子这才从勾魂的舞中回过神来。
“你尽管替,只要我们能做到”。
为首的汉子压下心底的渴望,这次他们能得到这两名尤物,真是太幸运了,他不信有人看完她们跳的舞,会有不动心的。
这姐妹花就是两扁通往权势彼岸的船,只等贵人上了,就可以载他们到达。
“今天刚入住的那个大家小姐,你们都看到了,虽是隔着那纱幕,我相信她长得未必比我姐妹两人差,我的条件就是你们把她掳来,一起献上去,说不定到时候,你们得到的,会远超过预期”。
张茵提了一个他们完全没有想到的条件。
是的,张茵记恨那个看起来就能把她们踩到尘埃里的女子,凭什么?凭什么她们为了生存,现在要衣不遮体的在这群粗汉面前舞蹈,而那个女子却可以哪怕只是被人瞧了一眼,都像是对她的亵渎。
她恨,她恨命运的不公,如果能毁了那个看起来不可一世的女子,她的心里会好受点。
“这个不好弄,那个女子一看就是大家小姐,我们兄弟可没有胆量冒这个杀头的危险”。
张茵冷笑道:“杀头的危险?你们自从诈死就已经在这个危险界限内了,这本是一场赌博,现在无非是把码注加大,赢了的话,你们以后的日子都是过在万千人上的,输了的话,你们也不过是得到原本就应得的”。
“做不做由你,反正如果你不想办法把那女子掳来,我和妹妹想自尽的法子多的是”。
“到时候,人财两空,都算你的”。
张茵看了一眼那还在盯着她看的老五,妖艳一笑道:“就是你们不把那女子献上去,有我姐妹两人也足够了,你们可以把她留着自己玩。
我想大家小姐的滋味,肯定比我们这些平民小百姓要销魂的多”。
几名汉子想着那看不清长相的小姐,只是想着那身段心中就火热。
几人出身草莽,心中自是向往那些金尊玉贵的大家小姐。此时都有点心动,又被张茵口中所说的那种禁,脔的刺激**着。
只是想想把一名世家名门小姐,压在身下狠狠折辱,这种滋味只要心中动动,都让下面有喷射的冲动。
想着这小姐就是在外,身边也没有多少守卫,他们既然有本事诈死,也是通晓几种江湖上的手段。
迷烟,迷药,勾魂香只能近距离施展,能让人脑中混沌,乖乖的跟人走。
为首的老大已经在心里想着实施办法,他也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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