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瞬移的罗南的落点,还是要归功于巴菲门特的雷达技能,他能扫描半径一公里范围,只要注意哪里的空气出现异常就能确定了——当罗南出现的时候,那地方就像是从空气中鼓起个包,他想注意不到都不行。
危险的就是他不知道罗南的这种瞬移范围到底有多广,他要是和红魔鬼那样只要到过的地方就能无限来去,甚至地球另一面都行,那才叫呜呼哀哉。
周围的通道里传来各式各样的呼喊声,还有爆炸声,看来三侠也开始接敌了,可是苏珊却毫无动静,这可实在让人心焦。
看到自己的攻击对于罗南毫无作用,巴菲门特停下攻击,他利用雷达和炼金术分析了半天,有把握在那个圆圆的乌龟壳上暂时开一个口子,可是却没把握弄死罗南,所以这个开口子的时机还要再斟酌斟酌。
两支手枪一贴大腿,挂钩紧紧地夹住枪柄缩了回去,把枪说到了腿侧的机甲内部,这种武器内藏的模式也只有像巴菲门特和本这种大块头能用,里德这种纤细型的,枪比他的大腿都宽。
看到巴菲门特收起了枪支,罗南周围的护罩也消失不见:“地球人因为克里人的改造,获得了能力,现在要反噬他们的主人了,怪不得历史上的战奴军团被解散了,原来是因为你们这些叛逆。”
巴菲门特从背后摘下翅膀,在翅膀中间的联合处用力一拉,一个长长的手柄就被拽了出来,层层叠叠的羽翼翅尖向前,美妙的s型曲线将翅中收拢呈葫芦形,长长的握柄在葫芦底伸出来,被他牢牢的握在手里,这是一柄奇形长矛,在炎黄,被叫做凤翅镗的一种兵刃。
凤翅镋在手中打了个转,带起了呜呜的风响:“很抱歉,你不是说当初你们改造的是猴子吗?现在猴子还是猴子。
关于能力的问题,我们天生就有,就像脸皮这玩应儿你们这些入侵者天生就没有一样。
你能听懂我的笑话吗?”
罗南摆动锤子一闪而逝:“无所谓。”
巴菲门特猛地撩起凤翅镋,举火烧天拦住了从天而降的锤子,“嘡”的一声巨响之后,罗南被挑飞了出去,踉跄了几步才站稳,满脸不可置信的打量自己的锤子。
牛头人也在打量自己手中的凤翅镋,用来攻击的那一侧凤翅已经变形,凹下去了好大一块,当时现在正慢慢的恢复原装,他感觉到了其中的问题:“物质崩解还是什么?看来你的锤子不错,这还是我第一次没有削断敌人的武器。”
罗南仔细的观察心爱的锤子,在锤头上一条指头宽寸许深的伤痕刺痛了他的心,随着他的怒火,锤子也迸发出呲啦啦的电光,这次他没有使用瞬移,而是一步一步的走向巴菲门特。
牛头人的凤翅镋已经恢复原状了,看到罗南上前,他也挺着镗大步前行,嘴上还挂着嘲讽——不知道是不是被蜘蛛侠传染了,他的嘴一打架也碎的可以:“我的宝贝锤子吖,你是不是想说这个?”
罗南怒吼一声向前冲刺,锤子拖在身侧,要和迎面而来的牛头人来一次实力的冲撞,但是本来大步向前摆出冲刺姿势的牛头人猛地转身就走,速度比前进时还快。
他转身的位置十分巧妙,罗南的锤子已经抡起来了,猛地砸了个空,这一下差一点闪了腰。
巴菲门特站在几步外把凤翅镗扛在肩上,听着远处传来的爆炸声:“你以为我要和你来上一波正面是吗?锤子和斧子——这东西其实不是斧子,但是我找不到其他的词——duang的一声撞在一起,冲击波吹起你的披风,你我眼神相交,互相呲牙咧嘴的角力,都能闻到对方嘴里的口臭。
不,我才不,我看电影的时候最讨厌这个,蠢,笨,傻,像是两个铁匠,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尤其你拿的还是锤子,这就更像了。
(苏珊在通讯里终于出声了:我的炸弹炸了,我在去能量中枢的路上,里德你快一些,我们让中枢超载,让这艘船飞得快一些,乔纳森和本你们完事之后去找艘飞船。)
对了,锤子真不错,你的能力都是在锤子上的吧?
嘢~~~,你看锤子了,我猜对了,哈哈,锤子不怎么结实吧?我会砍坏的,瞧瞧,我的武器能自我修复,羡慕吧……”
罗南本来淡紫色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艳紫色,都要放出光来,说话也是一字一顿:“闭嘴!不敢正面迎敌,你不是勇士……”
巴菲门特拿下凤翅镋在手里掂了掂:“我不是勇士,我是战士,呃,这是同一个单词,要看语境来理解,你能理解吗?不知道你们的翻译系统好不好用……”
罗南的脸都变形了,猛地把锤子向前一指,一道透明的冲击波瞬息而至,巴菲门特一挺凤翅镋硕大的镗面像门板似的把他挡的严严实实,冲击波击中镗面发出了巨响,却没办法撼动他的脚步。
罗南紧随其后,冲击波刚刚消散,他已经在镗前挥动锤子搂头盖脑的砸了下来,但是巴菲门特早就看清了他的举动——那镗是两只翅膀拼的,在中间有一道缝隙。
巴菲门特镗尖一挑,镗刃正正的挡在锤头上,又在上面留下一条深刻的痕迹然后变形,镗尖却稳稳的扎向罗南的腰腹,相信罗南并没有他的锤子那么结实。
果然,罗南一旋身,借着锤子的反震之力躲过在腰腹间晃动的镗尖,又把锤子从另一个方向悠了回来,速度又快了几分,力道又重了几分。
巴菲门特巍然不惧,变形的凤翅在炼金术的作用下眨眼间恢复,稳稳地挡住了锤子,在不同的地方又留下了刻痕,这次他用了挑劲,锤子不在向后反弹,反而向上跳了一下,罗南的胸前因此漏出了好大空档。
巴菲门特镗尖一送,直直的插向罗南的前胸,罗南却一扬锤子的长柄,从下往上用力一撅,将凤翅镋挑向自己头上,腰往后一塌,被挑高的锤子在身侧画了个圈,从下往上敲在高扬起的镗面上,要把凤翅镋从牛头人手中震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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