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又细心的给她检查了身体,左手伤的严重至少在一个月内不能提重物,身体的其它伤一周内能够痊愈。
“你为什么总是喜欢让自己受伤?”
段清御宸看着医生拆开包扎着她左手的绑带,看到那血肉模糊的肌肤又是一阵心促痛。
“你以为我想的吗?都怪你的女人!哼!都是她们害的,不,都是你害的!”
安若绒被他这样一说立即情绪高昂了起来,顿时也忘记了这个男人昨天居然跟自己道歉来了。
“绝对不会有下一次的。”他淡淡的说道,可话语着的那坚定像是在起誓言一样。
安若绒最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她没好气的说:“算了,反正我也没死没残。让她们赔个医药费,诚恳道歉就好了。以后要好好管教你的后宫了。没事就别放出来乱咬人。”
段清御宸没有回复她,只是两只眼睛极其认真的盯着她着,似乎是在判断她是不是在说真话。
“你是不是又脑抽了,喂喂!别看着我。”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扭头过去,随便拨弄枕头。
“她们重伤了你,要了她们的命是应该的。记住了吗?我们的世界没有同情否则吃亏的就是我们。”
什么叫做我们的世界,我跟你不是一个国度的好吗?!
虽然心里有意见,不过她还是中肯的说:“你的那位姓韩的未婚妻被我割破了大动脉,虽然口子不是很大,不过她若没及时治疗可能也有性命之虞的。”
段清御宸坐在她的床头上,一把将她半搂起身,上半身依靠在自己胸膛上,慢条斯理的说:“做得好。”
安若绒好奇扭头。
什么意思,她说她伤了他未婚妻,他说做得好?
“那些人自作聪明死了本来就是便宜了她。”他一边说一边往她头发佩带上一枚发夹。
果然是冷血的,自己的未婚妻都这样漠不关心。
“喂喂!你又在弄什么?不要折腾我的头发。”
段清御宸居然带着些孩子气倔强的要给她佩好这枚发夹。
“很难弄。”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我的头发都被你扯断了。”这人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手劲有多大。
段清御宸听她这么抱怨也没有再动作,把手中的发夹放回了她的手上。
“一定要每天都带在身上,听到没有?”
原来是自己绿水晶发夹。
看着自己的这只发夹突然想起了另一只一模一样的。
“我本来有两只的,是我桦姨给我,后来。。被一个小变态给抢走了。”安若绒回忆起自己孩童里的不好时光。那天自己真是惨极了,差别没有死掉。
“小变态。。”段清御宸的语气里明显充满了不悦。
这个女人说自己这个救了她命的人是个小变态。真是。。
“不过,幸好有他在,不然。。”她摇摇头,“不然你就不会碰到我这么好欺负的人了。”唉!上帝待她真是太不公了。
突然一低头就看到段清御宸的左胸口袋处闪过一缕绿光。
她指着他胸口问:“那是什么?”
段清御宸挑了挑眉,看了她好一会儿,认真的回道:“这是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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