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养伤……还有,这次……谢谢你。”
不管如何,曼森特死了,这笔交易也终止了。
她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厉臻脸色冷淡:“我没帮你。我说过了,在生下孩子之前,你归我!”
她又没说过归谁这种话……
花惜时在心底吐槽,漠然了半晌,才淡定下来。
……
花惜时一天的工作,忙完了之后,已经是晚八点半了。
她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站在落地窗旁,盯着下面的繁华世界。
咖啡喝完了,她才慢吞吞的收拾东西,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只是她刚从停车场把车开出来,被人给拦住了。
花惜时认出了那个车牌号,唇不屑的一勾,拉开车门走了下来。
地下停车场,昏黄色的灯光安静而又诡谲。
安槿遥眼眶红红的,愤怒的盯着她:“你昨晚在厉臻的卧室里面,是吗?”
真是水做的。
花惜时在内心腹诽着,点头:“恩,是。”
看来,还是被发现了。
安槿遥咬牙:“花惜时,你无耻!”
这个更难听的话,花惜时不知道听说过多少次了。
她淡然的笑了笑,姿态懒洋洋的依靠在车子,神色一挑,姿态凛然:“无耻吗?起你没事自残也要栽赃陷害我,我好像也一般一般。”
“……”安槿遥怒目。
在花惜时眼,安槿遥是一朵温室的花朵,会耍计策,不过都无伤大雅。
只是今天,她却有些在意了。
“而且,安小姐,你确定,你的栽赃陷害成功了吗?”花惜时不愠不火的补了一刀。
安槿遥顿住:“你什么意思?”
花惜时失笑:“意思是,你确定厉臻是相信你了,而不是不想你难堪,所以陪你演出戏,让你以为,你陷害我成功了?”
有时候,秒杀一个人很简单。
用她的痛处,最在意的点。
安槿遥的脸色白了又白,唇哆嗦着:“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厉臻不是傻子。”花惜时挑开了话题,她从一开始知道,厉臻知道不是她动手的。
安槿遥彻底说不来话了。
原来……那次,厉臻不是因为花惜时而生气,而是生她安槿遥的气?
花惜时不紧不慢的玩着刚涂的指甲:“很简单,安小姐,要你死,太简单了,我有很多方法让你死的悄无声息,如果我有心,你早死了。”
她从小了解人的身体构造。
知道什么地方最致命……也知道,什么地方会死人。
弄死安槿遥太简单了。
安槿遥彻底说不来话了,她的脸色泛白,口吻不稳的说道:“不,不会的。”
“会。”
花惜时不屑的扬起了唇:“安小姐,别太自欺欺人了,下次要玩陷害这种戏码,记得把演技练成熟些,或者我可以给你指一条名路。”
“演戏讲究的不是一个走心,下次,你把你这条命豁出去,说不定,厉臻还真能相信了。”
安槿遥生气的抬起手要扇她。
啪!
一巴掌用力的扇了过去!
e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7s 2.393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