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
都毁了,
她再没有资格去获得谁的爱,
她脏了。
“王八蛋,我一定会杀了你!”
她目光涣散,死人般了无生气。
就这么难以接受吗?
做我的女人就这么让你不堪吗?
“好,来杀我,你要想清楚了,”姜甫赫附在她耳边阴狠地道:“在你杀了我之前,我会慢慢毁了你的一切,还记得那个针筒吗?那可是货真价实的艾滋病毒,你身边还有个女人,叫什么来着?徐珊珊吗?”
杀了他,
杀了他!
这个恶魔,这只疯狂的狼!
林维维突然之间杀气腾腾,“姜甫赫,你敢动她我们就同归于尽!”
她完全低估他的恶狼本质了。
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小红注射病毒。
他可以用针筒指着小叶来威胁自己。
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强上了自己。
糟蹋了自己难道还不够吗?
他到底要怎样?
姜甫赫低低一笑,拍了拍她粉嫩的脸颊,这女人今天没化妆,清纯可爱之中带着点小妩媚,由于唇间被咬破,一抹血迹妖艳的盛开,高肿的红唇如吸血鬼般勾人心魄。
似乎还不错。
“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动任何人。”
乖乖的,见鬼的乖乖的,她是啊猫还是阿狗。
她咬牙切齿:“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他低头轻轻舔着她的耳廓,暧*昧而残忍的道:“我想一直要你。”
“变*态!淫*棍!”她怒的拼尽全身力气大吼。
她以前是疯了才会觉得这个恶狼并不坏。
他简直无可救药。
好,冥顽不灵的女人,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吗?
他骤然起身,眸光里布满阴鸷,“要嘛在我身边乖乖的做个情*妇,要嘛,一个个的给你朋友收尸。”
她愤怒的发颤起来,他满意的勾了勾唇,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狼狈的女人。
女人太聪明太理智就不会可爱。
愤怒不是很好吗?
她在他为她精心打造的囚笼里挣扎,愤怒。
就让她再也笑不出来。
他嘲讽的看了眼她,转身走了。
林维维无力的闭上了眼,全身弥漫在绝望之间。
爸爸,我该怎么做?
我不能为徐珊珊收尸,我不能让她出事。
情*人吗?
呵呵,难道从此,她就堕落的在那个恶狼身下强颜欢笑?
她该怎么面对小红?
那是她的仇人啊。
眼泪无声无息的爬满了脸颊。
她有什么资格怪姜甫赫,都是因为她,
如果她没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去强吻他,
如果她没有顺势接近他,
如果她没有被他妖孽的外表迷惑。
小红都要结婚了,
不是姜甫赫,是你。
林维维,是你毁了这一切。
该死的是你!
林维维痛苦的抱住头,蜷缩起身体,撕裂的剧痛顿时游走全身。
“叮”,是微*信,啊显的家人去医院闹?
闹什么?
林维维抹了抹眼泪,顾不得疼痛了,她必须保护小红不再受二次伤害。
出门,啊二再次等在门口,居然恭恭敬敬。
想起他那恶狼总裁,连带着看啊二的目光都不善起来。
嗤笑了声,鄙视的骂了句阴魂不散。
想想又实在不甘心,抬脚在他的小腿踹了一下,这才哼哼唧唧的走了。
啊二泪了,敢情躲到最后他成了炮灰了。
想起自家总裁见着他便一脚踢在他的小腿,那脚印都还没擦干净,又被小白兔不痛不痒的补上一脚。
他这炮灰也真是醉醺醺了,如此默契的两个人,哎!
林维维又被送回医院,抬头望了望,天已经黑透,她的人生也即将走进黑暗之中了。
住院部走廊上,远远的她便听骂架声,病房门口围着一圈一圈看热闹的人。
她捏了捏拳,指骨泛白。
回头看了眼魁梧的啊二,又看了看那人墙。
眼珠子一转,既而劈手夺下旁边看热闹的洒扫阿姨手中的一把扫帚。
啊二暗道不好。
可惜来不及了,只见林维维挥舞着扫帚,边冲边气势恢宏的吼着,“让开让开,我身后这个男人得了精神分裂,喜欢扮演无间道杀人,杀了还不用负责,快跑啊。”
吼完还不忘报复性的把扫帚往几个一脸依依不舍的人身上挥去。
啊二眼角直抽抽,总裁说了,保护她安全。
可是,谁来告诉他,这打人还专挑精壮的是几个意思?
无奈的叹口气,啊二调整了下面部表情,精神分裂就精神分裂吧,总不能看她被人捏死了,到时候他照样给姜总捏死。
好死不如赖活着吧,哎,他怎么越混越回去了。
围观的人一看啊二一身黑衣又冷着脸,果然有几分凶狠的味道,白挨了几下打就匆忙散去了。
林维维傲娇的扔了扫帚拍了拍手,进病房前还不忘吩咐啊二站门口好好看着。
这下,啊二果断的黑脸了。
明天他打死不跟着她了。
病房里有徐珊珊在她们是有安全保障的,林维维也不急,站在外围不动声色,一个中年妇女在那骂,“小婊*子,你那么脏你还来勾*引我儿子干什么?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好,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哪,快把礼金给我退回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礼金?
就要进门的儿媳染了病,第一时间就过来要回礼金?
这就是小红那美好构图里要快快乐乐生活的人物之一吗?
果然俗不可耐。
“放你的狗屁,狗嘴说谁脏呢?艾滋病非得上床才得吗?你不好好回去照镜子,看看自己有多脏。”徐珊珊骂人带着狠劲,唬的那妇女一愣一愣的。
可惜人家也不是省油的灯,指着病床上小红张口就道:“是不是上床得的谁知道,都在身体里潜伏大半年了,谁说的清楚。还好我们家啊显聪明,知道戴套,不然就被你这小婊*子祸害苦了。”
林维维瞬间愣住了。
潜伏了大半年了!
大半年了!
所以,这病毒根本不是姜甫赫注射的?
他只是利用了她的恐惧感来吓唬人吗?
早上的时候她第一时间过去要杀了他,他也没有否认。
下午的时候她又冲过去骂他,他突然就暴跳如雷,
就是因为她一次又一次的怀疑吗?
靠,他不说鬼知道啊,害的她还把第一次搭进去了。
魂淡!你是没嘴还是怎样!
林维维懊恼的踢了踢脚边的洗手间门。
“砰”一声巨响,病房里的吵闹嘎然而止。
林维维顺势拿起电话握在耳边,流里流气地大声喊着:“老大,人带来没有,我这里只带了一个,他们有,”她顿了顿,抬手若无其事指着除了认识的四个之外的人,幽幽的数着,一,二,三,四,五。“五个,老大,都是女的,带几个中年大叔过来吧,总不能都便宜我的人,五个我怕他吃不消啊。”
说完潇洒的按了下手机,侧身靠在墙上,给她们看门口啊二魁梧的体魄。
妇女团总算呆住了,看看啊二握拳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还不滚!”啊二适时的回头暴吼了一句。
吓的她们连狠话都放不出来就一窝蜂跑了。
林维维再次鼻孔朝天的对啊二哼了声。
啊二已经连眼角都抽不动了,兀自黑着脸站在门口,默默地为他掉了一地的节操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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