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傅子矜给自己编造了一个更为合情合理的身份,林素心一时之间,看她也更觉得亲切了一些。茇阺畱亥殘傺泟
她笑了笑,说道:“其实我根本用不到司机啊,贺铭瑄真是的,还麻烦你过来。”
傅子矜道:“三少爷主要是为了您的安全。”
林素心一怔,说道:“我?我会有什么不安全的?”她想了想,脸色有点难看起来,“不会是贺铭瑄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吧?”
傅子矜摇头道:“三少爷只是这么吩咐,具体什么情况,我并不清楚。”她随即话锋一转,问道:“林小姐,不看看三少爷送的车吗?”
林素心嘟哝了一句:“有什么好看的,不都是车吗?”但还是有点好奇,下意识地走到车边上观察了一下。
贺三少送的车,当然拉风又漂亮,哪怕是林素心这样对豪车没什么研究的人,也觉得这车一定价值不菲。
她围着车子走了半圈,走到车头的位置时,忽然愣了一下,这车子的车牌号竟然是“1106”,这是她的生日。
这显然不是偶然,贺铭瑄竟然还记得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倒让林素心有些意外。
她咬了咬嘴唇,偏过头,又看到了车前盖上印着的一个盾形图腾标志,盾面上云图一般的星空图案用银丝镶嵌而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个标志对林素心来说异常眼熟,因为这正是银曜学院的校徽。
只有经过特别许可的车辆才能在车身上印上校徽,这也意味着,这辆车取得了在银曜校园里畅通无阻的权利。
这个特权可比这辆车本身有价值多了。
毕竟,一辆车再怎么贵,顶多也就几千万。在银曜学院,有这个经济实力的学生至少有三分之一,但每一届学生里,能得到这种特权的也就寥寥十来个,这是光靠钱无法买到的。
林素心看着车上的标志,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
一般能够在学校里开车的学生,都是家世非常出众的,即便不是十大世家出身,至少也是杜琳儿这样级别的官二代,那她林素心又凭什么在学校里有特权呢?就因为她跟贺铭瑄……她跟贺铭瑄又算是什么关系呢?!
林素心在打量车子的时候,傅子矜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她。
作为一个职业雇佣兵出身的高手,她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这位林小姐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女生,虽然长得挺漂亮,目测性格也很讨人喜欢,但……站在贺铭瑄身边的话,还真是太普通了。
贺三少特地把她从保全公司调来林素心身边,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跟好她,连一根头发丝都不准掉。傅子矜还以为,她的这位新主人多半是权贵家的千金小姐,甚至可能是一位小国公主,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到底凭什么,能让贺三少另眼相看呢?
傅子矜眼底神色有些复杂,但她很快掩盖住了,问道:“林小姐,要不要去校园里兜兜风?”
林素心笑了笑,说道:“叫我素心就行了。”
她看了看眼前的车子,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说道:“我正准备出门办事呢,正好,你等我一下。”
不等傅子矜答话,她飞快地转身跑进了别墅。
钱管家正在客厅里忙碌,看到林素心飞奔而来,意外道:“林小姐,这么快就回来了?”
林素心道:“拿点东西。”
她跑上二楼,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四处翻找了一下,把自己的学生证、身份证都找出来塞进包里,然后拿上包包就出了门。
跑回花园里,林素心只说了句“我们走吧”,就自己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傅子矜有点意外,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是唱得哪一出,但她并没有开口询问,一言不发地坐到驾驶座上,启动了轿车。
车子内部装潢地非常豪华,但林素心无心欣赏,她抬头看看窗外,然后对傅子矜说道:“傅姐,麻烦开车去行政楼。呃……行政楼就是学校大门进来靠……”
傅子矜平静地打断了她:“林小姐,请放心,我已经了解过银曜学院的地形了。”
“哦哦,那就好。”
贺铭瑄派来的人办事就是靠谱。林素心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过不了多久,深红色的轿车在行政楼门前的广场上停了下来。
这是林素心重生以来,第二次来到行政楼,比较起她七月份第一次过来的时候,现在在广场上来来往往的学生也更多了起来。
因为这时候已经是八月中旬,要不了多久就要开学了,有一些学生社团已经开始活动,而许多著名教授也早早把自己的学生召回实验室来工作了,所以整个银曜学院最近都热闹了许多。
林素心没有再像上次那样偷偷摸摸,而是直接在人流密集的行政楼门口停车,然后毫不犹豫地开门下了车。
行政楼门口出现一辆嵌着校徽的豪车,本来就是非常少见的事情,更何况这辆车看起来还是全新的,好像从来没有在校园里见到过。路过的学生几乎人人都回头多看了几眼,揣测着是哪个豪门少爷又换了新的座驾。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从车上下来的人,竟然是林素心。
“喂,我眼花了吗?那不是林校花吗?她这是坐了新的轿车吗?难道又换男朋友了?手段可不一般啊。”
“谁知道啊?她跟何丽莎打赌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当然听说了,这可是暑假期间最大的八卦了!没想到林校花这么漂亮,又会唱歌,竟然考不取练习生,好意外……你说林校花真会因此退学吗?真有点可惜了。”
“这有什么意外的?慕少后援会那帮女生有钱,估计没少在背后做手脚吧。不过,我看林校花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儿,这事恐怕还没完呢,我们等着看吧!”
林素心并不理会背后传来的窃窃私语,径直上了三楼。
背后那些普通学生在议论什么,她不用听都知道,无非就是关于她背后男人的各种揣测,以及她跟何丽莎她们的争斗,多半没有什么好话。
换做一个月前,她可能会觉得很郁闷,很心虚,但现在,她却已经无所谓了。
正所谓人善被人欺,如果清高正直的人只能被人欺负的话,那她宁愿做他们嘴里这个“手段高明、绝不好惹的林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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