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轶群几乎疯了,站起来抓住张扬的手继续大喊大叫道:“你这个魔鬼都是你做的,我去告你,我现在就去告你!”
张扬反手一击耳光打在吴轶群的脸上,对于这种不知道好歹的女人,他已经失去了足够的耐心,指着大门道:“告啊,你去告啊!看清楚了,这是你主动的,就算告到最高法院去,也是你没有理。哼哼,我无所谓,我是个男人,闹点绯闻没准还能火上一把,你呢?”
吴轶群说不出话来了,踉跄的后退了几步,坐在地上。虽然是地热,但是吴轶群感受不到一点地面的热气,只觉得十分的冷,从她的身体到她的心都凉透了。怎么会是这么一个结果,自己是想帮龚丽出头的,怎么会落到了这步天地,越想她的脑袋越疼,终于控制不住眩晕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开始的时候,张扬还以为她是假装的,走过来推了几下,发现吴轶群真的晕了,苦笑着摇起头来,真他妈倒霉!其实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张扬希望的。随着身份的变化,他想要女人越来越容易,如果他喜欢的话,去夜总会找十个八个小姐陪他玩都没有问题,所以对于这种强奸,他也没有太大的性质。
毕竟这种事传出去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可是今天他实在是气急了,才行次下策,本来以为完事后,这个吴轶群会老实一些,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刚性,还不依不饶的。
犹豫了一下,张扬给吴轶群套上了衣服,然后拨通了林觉的电话。
十多分钟后,张扬抱着吴轶群敲开了房门。
龚丽看到张扬怀里的吴轶群愣了一下,急忙将房门关上,看着张扬将吴轶群放到了小卧室的床上,才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扬叹了口气,回到客厅,皱着眉头道:“她找我谈谈,本来想跟她好好说一说,谁知道她一个劲的刺激我,还要到学校的广播去诋毁我,甚至要找津城日报的记者,报道我的行为,我一气之下,就!”
龚丽吓了一跳,急忙去试探吴轶群的呼吸道:“你不是杀了她吧?”
张扬摇摇头道:“你想哪去了,我怎么会轻易杀人呢?她没事,只是又累又气,受不了昏过去了。”
龚丽感觉到吴轶群的呼吸表情轻松了许多,接着她注意到吴轶群衣衫不整的样子,心中一惊,急忙解开吴轶群的腰带,看了一眼放下之后,脸色苍白的走出来,坐到沙发的一旁道:“你把她?”
张扬嗯了一声。
龚丽恼火的看着张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浑身气的直突突!
张扬叹了口气道:“看来你第一场官司就是要给我打了。”
龚丽紧咬着嘴唇道:“吴轶群那是一个烈性子,你跟她接触的时间少不清楚,她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她是不会放过你的!”
张扬故意低头道:“那就没有办法了,以后你到监狱来看我吧!”
龚丽生气归生气,还是不忍心让张扬去蹲监狱,站起来道:“事情的经过是怎么回事?”
张扬将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后,说道:“我来这里上学,关系着很大的一摊子事情,如果让她曝光了,我就麻烦了。不说其他的,那些记者就会盯着我不放,在加上这些事情,难保有人不会做文章。到时候就不仅是我有事,是很多人都要有事,这一盘大棋也都完蛋了。那个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气愤,实在是被逼急了,无可奈何之下,发生了这样的错误!对了,这里有一段视频你看看!”
龚丽皱着眉头,拿过张扬的手机,看了一眼,一下咦了一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她追着你?”
张扬道:“谁知道,可能她一时发疯吧,有这个证据可以证明我没事了吧!”
龚丽来回走了几步道:“还不够!现场打扫了吗?”
张扬点点头道:“都打扫了,地也擦了,不会留下什么证据的!”
龚丽叹了口气道:“为了你就只有对不起她了!张扬,你要是以后不好好对我,我饶不了你!”
说完龚丽朝洗手间走去,朝浴室里放水。
“你这是?”张扬明知故问的道。
龚丽道:“还能怎么样,给她洗澡呗。”
说完往浴盆里倒洗衣粉,一边道一边解释道:“洗衣粉,可以将你射到她身体里的精.子杀死,这回她就是想告也没有了证据。这段视频先保存起来,不到万一不要拿出来,拍摄的太明显了,容易引起警方的质疑。”
不愧是学过法律的,说的头头是道。
张扬老实的听着,一言不发,心中却觉得理所当然。
有人一直说什么大义灭亲,其实这才是最扯淡的,丫的,你亲人犯罪了,你不想办法帮助,还要去举报,你还是人吗?自古以来就没有这个说法,举贤都有举贤不避亲的说法,何况是犯罪的。你去翻翻历史课本,有几个身为亲属去举报自己家人犯罪的,在古代那是最可耻的罪行之一。
而到了现代,这竟然堂而皇之的成了口号,不得不说文化的缺失。
张扬倒不是支持做伪证,而是认为作为直系亲属,你最少可以保持沉默,不予开口。而这一点,在华夏如果不开口的话,就是犯罪,想想就令人寒心。长此以往,亲友间还会有亲情吗?慢慢的感情就会变淡,因为没有人值得你相信,在为了金钱翻脸,可以说这么下去,华夏真的没有必要开放第二胎,不是说其他的,因为亲情都不在了,还要那么多孩子干什么,生下来给国家促进消费吗?
尽管现在华夏政府意识到了这一点,已经修改了宪法,直系亲属可以不作证,但是还没有真正的实施下来。不过随着时间的扭转,这种错误的观念早晚会恢复正常。
张扬站在一旁笑呵呵的看着龚丽做这些事情。
龚丽恼火的道:“你还有脸笑,都是因为你惹出来的。”
张扬不干了道:“我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去跟她透露我的事,她会到处去找我的茬吗?如果不是你,她回来找我谈判吗?”
龚丽听到张扬这么说,心虚不说话了,弯腰低头将洗衣粉的水搅拌好,才直起身体道:“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她会这样,我也是一时高兴,就说了出去。”
张扬哼了一声道:“你嘴倒是快了,我现在弄到这个地步!”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龚丽央求道。
张扬知道适可而止,说到底做错事的还是自己,低声道:“她快醒了吧?”
龚丽嗯了一声道:“知道了,我这就去扶她进来。你将她的衣服都拿到洗衣机里洗洗,记得多放点洗衣液,她的内裤,不要留了,扔了吧。”
说完进了卧室,给吴轶群脱起了衣服。
龚丽将吴轶群全脱光,当她看到吴轶群红肿的下身,没好气的瞪了张扬一眼,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自己当初是这样,吴轶群也是这样,心真够狠的。
张扬尴尬的笑了笑。
“帮我搭把手!”龚丽道。
张扬没出声,更龚丽两人将吴轶群放到了浴盆里。
吴轶群在浴盆里一泡,有了清醒的样子,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龚丽,委屈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哗的一下流了出来,一把抱住龚丽的脖子,哇哇大哭了起来。
张扬打了个激灵,哭的真够惨的,算了,自己不管了,龚丽应该能处理好的。
浴室里只剩下两女搂在一起,龚丽也被吴轶群哭的心酸,忍不住陪着她落下了泪水,伸手搂住龚丽的脖子,拍着她的后背道:“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洗洗睡一觉,明天早上起床,一切就都过去了。”
吴轶群大声的哭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果说她在张扬的面前,因为气愤还能硬气的起来,但是在龚丽的面前,却怎么也硬气不起来了,只觉得委屈,痛苦,还有说不尽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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