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是谁?”
白玉玑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瞪着秦牧野。
秦牧野眼神有些躲闪:“你先吃饭,吃完咱们再细说。”
“现在就说!”
“我怕你饿着心情不好,情绪上头容易拍死我。”
“哦”
白玉玑这才坐下,她也确实饿了,扫了一眼餐盘,里面全是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她从来没有告诉过秦牧野自己喜欢吃什么,这些都是秦牧野在餐桌上观察记录下来的。
所以在秦府,每顿饭都能让她心情很好。
可这一顿,却有些食不知味。
匆匆吃了几口,还未放下碗筷,她便问到:“那女子是谁?王璇?”
秦牧野一脸无语:“怎么可能是她,我又不犯贱。”
“除了她,你之前还喜欢过别的女子?”
“之前没有。”
“那”
白玉玑呼吸忽然停滞了片刻,之前没有,那就是之后有,可王璇之后,他就被自己绑了啊!
她看向秦牧野,看到了一双温情脉脉的眼睛。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松了一口气,心脏却漏跳了一拍。
可随之而来的,是难言的愤怒,她冷笑了一声:“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这不是玩笑,姑姑已经给西南写信了。”
“这只会让更多的人注意到我,我不安全,就意味着你不安全,你不阻止?”
“我来不及阻止,也不想阻止,我想和你成婚。”
“你这么说,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为什么会恶心?”
“在你心里王璇是贱女人,难道我不是?”
“你不是。”
“若不是,下午的时候你为何那么对我?”
白玉玑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我自己肉体当复仇工具,本来就很下贱,我没有什么好反驳的。”
“我刚才说了,我没有这么看待你。”
“那你是怎么看待我的?”
“我觉得你也很可怜。”
“”
白玉玑忽然笑出了声:“你,乃至整个秦家的命运,都在我手中握着,你说我很可怜?”
“可你也是牺牲的那个。”
“为了复仇我乐意,我跟你可不一样。”
“那你为什么会哭?”
“只是因为你弄疼我了而已。”
白玉玑下意识抓住自己的衣襟,把目光移到一边:“我觉得比起我,更应该哭的人是你。
我对待你不过就像是饲养牲畜,一切行为都是为了挤奶吃肉。
而你,却陷进去了,你说你是不是可怜虫?”
她语气之中充满着嘲弄,配合着轻蔑的眼神,杀伤力巨大。
至少她觉得杀伤力巨大。
说完之后,她就一直看着秦牧野的脸,希望能从中看到绝望的神色。
秦牧野却问道:“如果只是为了这个,你应该更投入得演,让我对你掉以轻心,可你又偏偏告诉了我,这证明了什么?”
“这能证明什么?”
“你心里有我!”
“我”
白玉玑语塞,一时间经不知道如何反驳,因为她也解释不通自己的行为。
沉默良久,她小声说道:“你还真会欺骗自己。”
秦牧野自嘲一笑:“可我除了欺骗自己还能做什么?身不由己贯穿我人生的始终,直到某天戛然而止。”
白玉玑:“!!!”
秦牧野忽然握住她的手背,平静而认真地说道:“白玉玑,我知道你都是在演戏,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能防得住你,可看到你哭的时候,我才明白其实我一点也不想防。
所以你能不能继续演下去,不要提醒我让我出戏?
你负责演。
我负责相信。”
白玉玑:“”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
过了许久。
白玉玑忽然鬼使神差地问道:“你真的不觉得我下贱?”
秦牧野翻了个白眼:“合着我刚才白说了是吧?”
白玉玑飞快岔开话题:“可以继续演,但以后你不能弄疼我。还有,秦家的婚事会吸引太多目光,风险实在太大,所以婚事免谈。”
“啊”
秦牧野有些失望,但还是点头道:“依你!”
白玉玑站起身,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天色不早了,你可以回了。”
“那个”
秦牧野有些不好意思:“今天治疗效果很好,我还想治疗。”
白玉玑:“”
我胸口的淤青还没散呢,你就又想治疗了?
她白了秦牧野一眼:“我是大夫,什么时候治疗,我说了算。现在,你立刻回去睡觉。”
说着。
推搡着把秦牧野关到了门外。
“呼”
她靠着门,轻轻吁了一口气,只觉莫名的轻松,笼罩在心头的阴霾,早已消失不见。
只是她心中有些疑惑。
我演技真有那么好么,居然让他陷得这么深。
我也没刻意去演啊!
难道我是演戏的天才?
门外。
秦牧野吐了口气,嘴角微微上扬。
总算打消她“贱不贱”的顾虑了。
要是解不开这个疙瘩,以后但凡跟她亲近一些,她都会产生抗拒心理,更别说攻略了。
这小娘皮也就嘴硬,其实心软的很,很吃道德绑架那一套。
只要你对她示弱,她就不忍心伤害你。
搞得秦牧野都有点负罪感,感觉自己好像在pua她一样。
可这他妈的也没办法啊!
秦牧野甚至都没想到破局的方法,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刷好感度,不至于落到同归于尽的下场。
至少现在,白玉玑的批注还是“进退失据,激怒朝廷”。
可想而知,灭国之恨有多难化解。
即便白玉玑想放下,都会有无数人推着她走。
尤其是那个蛊傀师。
妈的!
觊觎我媳妇。
这就去公输家偷师,弄几具进攻型傀儡干死你!
公输府。
“三折叠,怎么折,都有面?”
李知玄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公输瑕无语了:“我哪知道?总之,两位殿下还是先请回吧,等到大师有空,我会立刻”
“哗啦啦!”
箱子里的傀儡爬了出来,很骚包地伸了一个懒腰。
公输瑕大喜过望:“兄台!你这么快就把娘子哄好了?”
“哄好了!”
“厉害啊!我可是听人说,哄娘们可难了。”
“胡吊扯!哄娘们比炼傀儡都要简单。”
“那也太简单了吧?我爹不是这么说的啊!”
“那是你爹菜!哎?你爹呢?”
“我爹?”
公输瑕猛地一个激灵:“我爹高烧,人都烧晕了,你先等我一会儿,我先去请大夫。”
傀儡:“”
李知玄:“”
李星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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