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德大帝钟楼上的十一盏灯点亮之后,约克区的别墅群也被环绕着的***点缀出浮华迷离的味道,种种颜色的彩窗玻璃后,盛装打扮的贵夫人和小姐们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看到十一盏明亮的火光,她们迈着欢快而迫不及待的脚步踏上大街,在第一时间赶往埃尔罗伊宫前的皇宫广场,在米格拉兹亲王殿下敲响钟声之后,安东尼奥皇室的核心人员都会通过广场进入埃尔罗伊宫,和加布里尔三世陛下,凯瑟琳皇后,米格拉兹亲王殿下一同向樱兰罗帝国敬仰皇室的子民们共度新年。
这是每年的惯例,让人们在体味樱兰罗帝国皇室的威严的同时,也让他们更心生崇敬。这也是许多游走在权力核心边缘,热衷于走进权力金字塔核心的人必须关注的时节。
有些人年年都会走入埃尔罗伊宫,这些人都已经是樱兰罗帝国站稳脚跟,根深蒂固的皇室核心。要想在伦德做一番上得了台面的事业,就离不开得到他们的允许。
有些人是今年才走入皇宫,这意味着他们将会在新的一年成为皇室中耀眼的政权新星,从现在开始就可以结交讨好了。
有些人往年走入埃尔罗伊宫,而今年却看不到他们的影子,那就必须和他们划清界限了,这意味着他们在皇室中已经失去了加布里尔三世陛下的宠信,或者他们所在的掌控大权的位置要被人取代了。
至于当枪与花骑士团护卫着皇室和民众一同在皇宫广场前观看大剧团的新年演出时,也必须注意那些人站的离加布里尔三世陛下更近,而哪些人依然站在凯瑟琳皇后,哪些人互相间交谈密切或者疏远。
关注这些小细节,让那些习惯于在私人沙龙里聊些大人物之间秘闻的贵族们,又有了闲聊的谈资,也可以作为一种资讯分析,眼光锐利的智者,从这些小细节上也可以决定日后的社交***。
陆斯恩走在通往纱麦菲尔别墅的街道上,这寒冷地夜。却散发着火热的春情,贵族小姐们用束胸衣紧紧挤出来地乳沟也颇为可观。贵夫人们更恨不得让她们成熟的躯体上多余的赘肉都挤上胸前,蕾丝遮掩着乳肉,起伏间甚至隐约可见甩出那一点嫣红,她们迅速踏上马车,驱使着车夫赶往皇宫广场,她们兴奋地屏住呼吸,仿佛她们就是去和那些西里尔区。佛吉尔七区的大人物们约会。
她们大概也在期待着,成为伦德贵妇小姐们最梦寐以求的情人米格拉兹亲王的青睐,这让少女们脸颊上的雀斑通红,而妇人们则不由自主地**了双腿。
至于他们地父亲和丈夫,依然是一脸漫不经心的姿态,谁能保证自己身边女人的贞洁?他们最关心的是如何名正言顺地和等待自己的情人共度这个浪漫的晚上。
或者是塔克区犹如七叶草一般清新可人的小家女子,或者是来自异国法兰多情妖娆,而且有着安东尼奥皇室般发丝的金发女子,甚至有可能是垂怜的某个埃博拉商人调教的女宠,也可能是白天还在一起共同讨论狩猎地点地好友的妻子。或者是在某个家族晚宴上亲切称呼叔父的同族子侄女。
陆斯恩依然保持着绅士地微笑。和时不时掀起车帘擦肩而过地女子们点头示意。让她们偶有幻想。这是不是一个在某个酒会上和自己有始祖诞辰日约会地男人?不过又怎么比得上今天晚上地期待呢?想想也可惜了。这笑容。真是迷人。
许多名门也会有和皇室共同观赏剧团表演地机会。但像烈金雷诺特家族这样地名门。除了核心地皇室成员会和安德烈公爵有所交往外。其他地人也必须以敬仰地目光看着可以称呼为“殿下”地公爵大人。所以夏洛特庄园和范轮铁恩古堡大概依然是照家族惯例庆祝节日。
看了看怀表。指针划过了几分之一地轨迹。陆斯恩加快脚步。一阵风过。掀起了从家中走出来地某个小姐地裙子。露出了白棉地底裤。上边居然还有一点雏菊花盛开。
这个小姐讶异地张望了一下。美丽地脸庞露出不可思议地神色。不甘不愿地走上了马车。身后是殷切期待地父母。
又是一对将女儿推往伦德社交***。怀着攀附之梦地小贵族夫妻。陆斯恩猜测着。身形已经进入了纱麦菲尔地别墅。
夜光透过浅蓝色地水晶天窗投射到巴洛克风情地奢华床榻之上。穿着一双描绘蔓藤花纹斯文地纱麦菲尔懒懒地躺在一旁地沙发上。露出小半截单薄地大腿和两根丝袜吊带。漫不经心地目光正落在床上。看到陆斯恩走了进来。空洞地眸子里绽放了片刻地光芒。随即黯淡下来。依然是那副什么事情也不放在心上地感觉。
陆斯恩摸了摸了她的发丝,手指轻轻敌划过她的头皮,看着纱麦菲尔像猫儿一样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抖动着,似乎十分享受这种温柔的抚慰。
“不是沙利瑞,我留下了沙利瑞的身体,你或者有用。”陆斯恩说道。
“不需要。”纱麦菲尔睁开眸子,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不满,“你需要我保护你吗?”
陆斯恩摇头,纱麦菲尔的拒绝,让他有些讶异,这位视人类为蝼蚁的堕天使,应该早就想唾弃这具脆弱的人类身体了。
他的目光落在流淌如水,泛着柔和光泽的丝绸锦被上,只有中间有一段妙曼隆起的曲线。
亮丝的发丝流在枕旁,柔润的肩膀是丰润身材诱人的开始,歌莱蒂斯用**白皙的**,理解陆斯恩的意思。
陆斯恩掀开锦被,露出白净而光滑如瓷色润泽的背,丰盈的乳肉在胸膛的压迫下不安分地从一旁溢出,被子遮掩住了高耸的臀部以下的部位,从颈部凹下,又顺着臀线凸起的惊人曲线诱人而让人不由得心生雪浮莱商簌体诗文般的赞叹。
手指轻触着背脊中间微微的凹陷,一路划下,停留在臀间的缝隙前段,手指下的躯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紧紧地绷住了,却在他突然停下时终于松弛了下来,歌莱蒂斯的咽喉中终于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战栗的呻吟,犹如轻轻拨动的琴弦倾斜而出的美妙乐声。
“真是敏感的身体啊……陆斯恩的手指,怎么不会给我这样的感觉呢?”纱麦菲尔在一旁轻皱眉头,冷不丁地打破了暧昧绮丽的气氛。
“因为你还小。”似乎是那根手指给予了歌莱蒂斯勇气,一脸潮红的她带着些许戏谑地语气说道。
纱麦菲尔厌恶地瞅了一眼歌莱蒂斯,径直走过来,在歌莱蒂斯惶恐的惊叫声中,将她的身体掀了过来,小小的手掌把握上了那即使是陆斯恩也无法一手掌握的丰满之上,指尖却在那顶尖的殷红粉桃上重重一捏,冷笑道:“很大么?没见过桃乐丝吧。”
歌莱蒂斯发出一声哀切的呻吟,竟然有几分**纠缠的气味,很让陆斯恩怀疑,歌莱蒂斯那因为受虐而十分敏感的身体,是否是只要对她做这种事情的是能压制她的强者,都会带给她**迭起的快乐?
“他大概不会和你做那种事情,无趣。”纱麦菲尔松开歌莱蒂斯的丰挺,又恢复了那份冷漠的样子,却也没有离开,坐上了床沿,目光落在陆斯恩的双腿之间,嘴角翘起一丝让人颤栗的笑容。
很显然,她发现陆斯恩并没有那种当她坐在他身体上扭动身体时,顶着她好疼的变化。
歌莱蒂斯没有注意到,她只是略微有些奇怪地看着陆斯恩,这不是他的意思吗?在床上等着,难道是看看那和心底的道德准则一样让人怀着敬畏的星空?
即使是误会了他的意思,歌莱蒂斯也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自荐枕席寻求快乐,这不是恶魔最愿意畅想的欢娱吗?她坐起身体,修长的腿顶起了被子,露出那一丛柔和的丝草,身体如蛇,美艳如丝地缠上了陆斯恩,“主人,你想怎么奖赏你的女奴呢?又或者她错误地理解了你的意思,你不应该惩罚她吗?你瞧,这里被捏出了红印,你不想同样的惩罚我吗?”
歌莱蒂斯的指尖轻轻地揉捏着被纱麦菲尔掐过的地方,陶醉而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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