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推的成绩让我很受伤,特别是对一个如此虚荣之人来说。周点周推都没进。这个郁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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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受封为一个骑士?”
罗秀有些惊讶,然后垂下头,咬着嘴唇,看了一眼陆斯恩。
前不久罗秀曾经提议让陆斯恩成为一个骑士,这个可恶的斯兰罗小子找了许多借口拒绝。
“为什么?”罗秀问道。
“陆斯恩需要一个骑士身份,才适合去处理一些事情。比如,费迪南德的手套。”克莉丝汀夫人不会告诉罗秀,这个骑士身份是目前这种形式下,把陆斯恩推向前台的第一步。
对于烈金雷诺特这样的公爵家族,册封一个骑士,是一个私人事情,没有任何麻烦。只需要洗礼后递交一份由洗礼主持和册封领主共同签章的文书给纹章宗谱司,上议院备案就完成了。
昨晚的伦德很不平静,在清晨罗秀枕着《科波菲尔为你讲解魔术》补觉的时候,陆斯恩已经和克莉丝汀夫人商议了许多应对策略,这才是克莉丝汀夫人不得不推掉那个并不太无聊的午宴真正的理由。
这是一个契机,陆斯恩和克莉丝汀夫人在这一点上非常默契,就算昨天晚上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这对为了罗秀失去信仰,失去敬畏的主仆,也会制造这样的契机。
骑士的册封典礼,由基辅主教主持。
不管现在基辅主教表现的如何平静,但陆斯恩相信,基辅主教肯定收到了某些风声,在这个敏感的时刻,通过为烈金雷诺特家族主持册封骑士典礼,而让他和这个强大家族有更亲密的关系,基辅主教没有理由拒绝。
当然,不管是基辅主教,还是烈金雷诺特,都不会提起这些隐秘的理由,在孔特雷拉丝的死亡信息没有通过官方渠道公告以前,大家都会很自然地认为红衣大主教还在额蒂菲斯大教堂里主持教务。
罗秀拒绝前往观礼骑士洗礼册封的仪式,她的下唇已经被咬出了一排牙印,和母亲相比,陆斯恩似乎根本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昨天还没有提起过,只是今天早上临时决定,而陆斯恩却很自然地同意了。
因为费迪南德的手套吗?陆斯恩,是为了拥有守护母亲,赶跑那群苍蝇的资格吗?
……
……
西敏寺教堂,相比额蒂菲斯大教堂,它只是一间不起眼的小教堂。
一栋独立的建筑,不大的前厅只有三排长椅,教堂后部连接着两层的塔楼,下层是基辅主教和一个护教骑士的居所,二楼是教堂获得的一些捐赠品,包括圣像,教典等等。
就这么简单的小教堂,它甚至不如额蒂菲斯大教堂的一个杂物间那么大。
它在许多伦德人眼里,地位却非常崇高,人们会用仰望的语气谈论起这座小教堂。
西敏寺教堂位于西里尔区的中央位置,似乎大贵族的庄园城堡都是围绕它而建,它也是这些大贵族们举行洗礼,册封等重要祭典的地方,晚礼的时候,三排已经有些破败的椅子上坐着的那些人,也经常会出现在皇宫,内阁,上议院。
伊苏河在夏洛特庄园前流过,往前它饶了一个发夹弯,隔着著名的白柱廊桥,在郁郁葱葱的树木中,可以看到西敏寺教堂的塔楼。
西敏寺教堂出现在艺术作品中最多的地方,其中之一就是白柱廊桥,许多骑士在这条典雅精致,充满艺术气息的小桥上,向他们守护的女子示爱。
勇敢,忠诚的象征,英雄的化身,骑士手持鲜花,单膝跪在身前,脚下是白玉般的桥砖,潺潺的流水声在耳畔响起,温柔的呢喃,浪漫的传说,白柱廊桥已经成为让女人接受示爱几率最高的地方。
和白柱廊桥齐名的,还有西敏寺教堂前的石碑,上边有这样一行充满哲理的文字:当我年轻的时候,我梦想改变这个世界;当我成熟以后,我发现我不能够改变这个世界,我将目光缩短了些,决定只改变我的国家;当我进入暮年以后,我发现我不能够改变我们的国家,我的最后愿望仅仅是改变一下我的家庭,但是,这也不可能。当我现在躺在床上,行将就木时,我突然意识到:如果一开始我仅仅去改变我自己,然后,我可能改变我的家庭;在家人的帮助和鼓励下,我可能为国家做一些事情;然后,谁知道呢?我甚至可能改变这个世界。
奥斯瓦尔多在这块石碑前驻足沉思,当他回到自己的书房后,他创作出了经典作品《王?马克斯威尔大帝》这部被最多伦德贵族欣赏过的歌剧。
西敏寺教堂周围的每一个亭子,每一棵树,每一方石头,都记录着这样的人文典故,一个正宗的西里尔区贵族,都会把西敏寺教堂当成西里尔区真正的象征。
静谧,悠远,这是陆斯恩对西敏寺教堂的第一印象。
基辅主教和他的护教骑士等候在石碑前,基辅主教的眼睛半眯着,仿佛有些瞌睡,小腹微微凸起,他的个子不高,也没有让人能够感觉到神圣和怜悯的气度,他的样子像极了一些偏僻小镇上勉力经营的教堂神甫。
那名护教骑士一直跟随着基辅主教,穿着教会传统的圣钥战袍,手中握着的单手剑已经被折断了剑尖,这种剑名为慈悲之剑,是为了彰显厌恶流血的教义。
他是一个有着冰冷气质的骑士,一年到头用半身头盔遮住了头顶和眼睛,只露出刚毅的下巴,带着点尖刻的唇角。有几个闲暇的贵族子弟,不屑于这位骑士神秘的味道,曾经轻佻地去揭这位骑士的头盔。
那几个贵族子弟被骑士毫不犹豫地打折了手骨,其中一个还是玛吉斯家的旁支。
基辅神甫告诉气势汹汹前来问罪的贵族,护教骑士的头盔,是一项传统,圣徒席巴斯汀的后裔才有资格佩戴。
“持神威者”是始祖赐给圣徒席巴斯汀的名号,席巴斯汀为守护圣典时头部受到重伤,头骨破碎,始祖将一个铁盔赐给席巴斯汀,“这是你的荣誉,亵渎者我许你以流血的剑守护。”
从此以后没有谁再敢去对骑士的头盔表示好奇,圣徒席巴斯汀的后裔虽然渐渐凋零,远不如格吉尔的后裔那样耀眼,但那份遗传自席巴斯汀的荣誉,却也是俗世之人不可亵渎的存在。
这位半身头盔骑士,将在骑士册封典礼上担任一个程序的执行者。
“赞美始祖,圣裔的脚步,让西敏寺的圣钥闪耀神圣。”基辅主教和身后的护教骑士低头行教礼,虽然克莉丝汀夫人并没有什么教职在身,樱兰罗帝国的神职人员也不受教皇国的约束,但他们却承认克莉丝汀夫人的圣裔称号,对待她的礼节只是略低于红衣大主教。
陆斯恩已经在沐浴之后穿上了白色的礼服,身披红色外袍。
白色礼服表示受洗者已经洁净自身,象征骑士精神中的坦诚,红袍象征英勇,牺牲。他站在克莉丝汀夫人的身后,和旁边庄园护卫长蓝斯特罗骑士一起打量着那位冷漠神秘的护教骑士。
“圣钥的神圣,不曾被玷污,主教的虔诚,让西敏寺教堂沐浴在始祖的注视下。”克莉丝汀夫人沉着回礼,她并不缺少这种应酬的经验,虽然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让她有些自嘲的感觉。
西敏寺教堂并不是一个适合隆重大场面的地方,撇弃喧嚣,在静谧悠远的环境中,虽然少了一份威严,却能让人感觉到自然的庄重和神圣。
基辅主教和护教骑士,陆斯恩,克莉丝汀夫人和蓝斯特罗,是骑士洗礼册封的全部参与者,出乎意料的是,教堂里最前排的长椅上还坐着一个女人。
安静中散发着优雅的神秘,一身薄黑纱袍修女服,听到脚步身,修女转过头来,露出温柔的笑容。
“这位是莎芭斯蒂安修女,玛吉斯家的私人教士,同时也是落李小姐的教义老师。”基辅主教略带歉意地对克莉丝汀夫人说道:“希望夫人和候选骑士能允许莎芭斯蒂安修女观礼,我向始祖发誓,莎芭斯蒂安修女的品行,绝不会有愧于神圣的骑士洗礼仪式。”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陆斯恩一如既往的温柔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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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芭斯蒂安,希腊语,受尊重的或受尊崇的,这是译作女性名时的译法。译作塞巴斯提安,是男性人名的译法,所以别又说这是像黑执事的一个证据。
还有西敏寺石碑的那段哲语,我想会有读者心里有想法,以为我是抄的某作者书中的文字。我建议有这种想法的读者,在发书评说之前,先去问问那位作者,问他是不是抄的西敏寺大教堂前的石碑文,或者说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前的石碑文,或是圣彼得联合大教堂前的碑文。
这些ps,我真的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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