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入口的扶梯上有着狮头浮雕手靠,古铜色的珐琅漆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庄重的色彩,柔软的猫眼地毯上的图案却有些诡异,陆斯恩看着靠墙扭动腰肢的艳舞女郎,微笑着对梅蜜说道:“非常感谢,到这里就可以了。”
陆斯恩将一个银币塞进梅蜜胸前的沟壑中,触手是如此的坚挺,以致于紧紧地夹住了薄薄的银币,丝毫也不用担心会掉落。
梅蜜微微有些失望,她最希望的是这位贵族式的绅士能够点她陪伴,像这样的男人,梅蜜不指望成为他的情人,但绝对不会介意为他脱下最后一层薄纱外衣。
艳舞女郎穿着贴身的短裙,裙摆下有着粉色的流苏,在她扭动着丰满的臀部时,荡起的流苏和妖艳的臀线将会成为欲望的源头,她身上璀璨的薄银亮片在昏暗的环境下也十分显眼,搭配着她眼睛上的银紫色眼影,虽然略显媚俗,却绝对诱惑。
更何况她有一对饱满的酥胸,跳着大胆豪放的舞蹈时,更能让男人们难以移开目光。
“先生,你或者需要一个更懂得如何服侍男士的女人。”艳舞女郎的手指从唇角轻轻划到胸前,她说话是微微昂起头,这种习惯让她最骄傲的地方更加引人注目,“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牵一条小母狗给你玩弄宠爱。”“听说这里有埃博拉商人调教的女宠。”陆斯恩微微皱眉,“我非常反感这种不尊重女性意愿地行为。”
一个身形微胖地男人。叼着雪茄。右手握着一杯冒着浓重麝香味道的血红色酒,这种用麝鹿肾香泡过的药酒,会让被妻子踢下床的无能男人,也能享受到征服一个女人的成就感,甚至是两个。三个……
他地左手上牵着一条细铁链,链子挂在一个女宠的脖子上,脖子上的绳套用细羊皮包裹着,不至于划伤她娇嫩的皮肤,她四肢着地地爬行,人并不是适合爬行的动物。她的动作有些生涩,但脸上地神情却十分柔媚,水汪汪的眸子情深款款地看着牵她的主人,柔细的身体上只有不多的布片遮掩,她臀线中央的雏菊里插着毛绒绒犬尾,随着她轻轻摆动着臀部摇晃。
看到陆斯恩皱眉的动作,男人停下脚步,略带得意地抚摸着女宠蓬松的头发。“叫两声。”“汪,汪……”
女宠顺服地叫了两声,不少一声,也不多一声,她眯着眼睛享受着主人地宠爱,似乎十分舒服。
“看吧,我并没有勉强她。”男人深吸了一口掺杂杨生花瓣的雪茄,眯着眼睛陶醉,“没有什么尊重不尊重。来到这里就放开享受这些有趣的事情吧,走出阿佛洛狄,我们依然是樱兰罗帝国最体面的上层人士。”
“是吗?”陆斯恩笑了起来,手杖拨开女宠的发间,露出苍白的脸颊,那种柔媚的神情变成怯弱的讨好,陆斯恩半蹲下身体。在女宠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
女宠地眼睛里敛去那份水色。变成一片骇人的深红,她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吼声。猛地扑向了牵着她的男人,一口咬断了男人的脖子,鲜血喷溅而出,男人咬着他的雪茄,甚至来不及呼喊几声,身体踉跄着倒在地上,双腿蹬了几下死去。
俱乐部里一片惊慌,当然惊慌地只是那些女郎和工作人员,其他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被手持头套和武器地护卫包围起来的女宠,这样地场面可是难得一见。
“主人被咬死了,很有趣的事情,不是么?”陆斯恩微笑着对双腿颤抖的艳舞女郎道。陆斯恩转身离开,径直走向三楼,那里有着风情迥异的厢房,许多身份尊贵不愿意抛头露面的贵族绅士们会在这里享受着阿佛洛狄各色的服务。
二楼的纷乱并没有惊扰到三楼尊贵的客人,只是护卫们略微显得慎重一些,这里的女人气质更加出众,也更加美艳“你好,我是阿佛洛狄,非常荣幸能为尊贵的客人服务。”说话的美人儿有一双秋波流转的眼睛,姣好的脸蛋是她最动人的资本,但这一点也不能遮掩她妙曼身材的诱惑力。"
“阿佛洛狄?很好,我需要你的推荐。”陆斯恩听着这个古拉西中处女神的名字,稍稍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用俱乐部招牌作为名字的女子,她果然有着俱乐部招牌的资本。
没有半点风尘气息的女子优雅地转过身子,留给陆斯恩一个魔鬼般媚惑的背影,圆润的足跟踏着水晶底高跟鞋,扭动着圆硕的臀,轻轻地推开了一扇隐藏在倾水少女喷泉后的门,“这里是古拉西宫廷风格的房间,在这里你可以享受到古拉西帝王式的服务。”
“我对古拉西的帝王并不认同。我相信那一间埃博拉风情的温泉房间更让我满意。”陆斯恩的手杖指着不远处一只栩栩如生的骆驼雕像,那里也隐藏着一扇通往极致堕落享受的欲望之门。
阿佛洛狄微微躬身,露出浑圆小巧的肩头,“十分抱歉,那里已经有一位尊贵的客人,或者你可以看看宗教风格的房间,会有穿着黑纱的修女和你探讨教义,当然也可以探讨教义以外的事情,我们的修女都有一颗愿意满足信徒任何要求的善心。”“非常不错,虽然不知道你是否就是这家俱乐部的经营者,但对于你,对于这家俱乐部我都非常满意。”陆斯恩挑起阿佛洛狄圆润的下巴,“我愿意选择这个房间,但希望和我探讨教义穿着黑纱的修女。也有一个名字叫阿佛洛狄。”
阿佛洛狄露出足够让绝大多数人感觉到惊心动魄地媚惑笑容。敛去那份知性地美感之后,便有了一份甘愿亵渎的堕落之美,“如你所愿,尊贵的客人。请你稍等。”;陆斯恩轻轻点了点头,一张足够俊俏的脸蛋。一份内敛的贵族气质,是征服樱兰罗帝国美女地通行证,即使是这位基德认为卢顿最美丽的女人,俱乐部身价最高的女人,也无法拒绝。走进房间,可以看到最醒目的圣钥标记挂在正面的墙壁上。充满着神圣味道的宗教壁画,似乎也是出自名家,触笔高深地笔法一点也不亚于一些大教堂内的作品,整个房间布置成礼拜堂的样子,圣坛上甚至摆放着圣水和一部《日经》教典,三排长椅铺上了柔软的皮垫,角落里有一个相对宽敞的忏悔室,掀开黑色布帘。里边居然有一张小床,很显然这里是信徒和修女畅谈教义之后进行下一步交流的地方,一些床第间的辅助工具也做成了宗教法器的模样,非常新奇,想必任何一个信徒都愿意向修女学习这些法器地真正作用。陆斯恩只等候了片刻,一只洁白的手掌在黑纱的衬托下推开了门,一身修女打扮的阿佛洛狄缓缓地走了进来,她低着头,脚步很轻。她的右手握着一本《月经》,胸前挂着一个圣钥挂坠项链,和所有惹人敬爱的修女一样,她也散发着一种圣洁端庄的气息“你好,我是阿佛洛狄修女,你是想聆听经文,还是需要我接受你的忏悔?”阿佛洛狄微微抬头。注视着陆斯恩。她的眸子里并无半丝玩乐地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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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恩坐了下来,“《日经》日读。《月经》月诵,《日经》让人心存感激,《月经》让人学会敬畏。在这个浮躁的年代,信仰已经在人们的心目中淡漠,无论是神,还是恶魔,都已经不是人们敬畏的对象。阿佛洛狄修女,请你用《月经》中的教义,让我重归敬畏。”
阿佛洛狄有些讶异地看了一眼虔诚敬仰的男人,他并无半丝作伪,似乎他真的是在神圣地教堂里聆听修女地祷告阿佛洛狄走到陆斯恩身边,和他隔着手掌宽的距离座了下来,将《月经》放在她那双丰润地双腿上,宽大的修女袍并不能遮掩修长腿部的线条,她轻轻打开《月经》为陆斯恩诵读经文。
“神是战士,他的名是至高。恶魔的战车,使魔,被抛在海中,他们的首领沉于死寂之海,深水淹没他们,他们如同石头一般坠落深渊。”阿佛洛狄一边读着《出埃尔法记》中的一章,一边偷偷注视着聆听的陆斯恩,和她比起来,似乎这个男人更加投入角色,“神啊,你的右手施展能力,现出荣耀,神啊,你的右手摔碎仇敌。你大发威严,推翻那些失去敬畏的,你发出烈怒如火,将他们烧成碎片,你发出气,水聚成堆,大水峙立如堡垒,海中的深渊凝结
“你让风动,海淹没他们,他们如铅沉在深渊之中,神啊,至高的威能,谁能像你,至圣至荣,可颂可畏。”陆斯恩接着轻声诵读,他转过头来,“修女,这是神的威能。你心存敬畏吗?”-“我心存敬畏,因此我虔诚服侍神,将我的身体献给神,我的发丝,我的肌肤,我的唇,我的眼,独属于神,若有人玷污我,便是玷污神。”阿佛洛狄湿润的唇读着,她的眼神中不只有虔诚的圣洁,更有一点渴望被玷污的暗示。
“阿佛洛狄修女,我有些事情需要向你忏悔。”陆斯恩露出温和的笑意,他温柔地注视着修女,轻轻地帮她合拢腿上的教典,指尖不经意地隔着薄纱触碰到她紧致的腿,让阿佛洛狄一阵轻微地颤抖"~忏悔吗?真是能让人感觉到快乐的事情,阿佛洛狄想起那些她非常厌恶的法器,或者在这个男人忏悔时,她会愉悦地使用这些法器,为他带来洁净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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