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厌的反应很平静,让人看不明白,他落在她腰上的手始终没放。
也不阻止她的亲近。
但就是,没什么反应。
“怎么,你不想我?”
夏妗故意问。
司厌淡淡道,“想不想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你肯给我睡。”
“....”
这还真是平地起惊雷。
司厌是怎么做到稳如老狗的说出这样骚气十足的话?
反倒是夏妗一时语塞。
肯不肯的都不好说。
心理上,她是没准备和司厌在海城再续前缘的,理由有很多。
一,被发现,她真怕被司夫人给惩治了。
二,照片已经拍了,也留下了,她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坏了他和夏安安的好事就成。
要是他们俩本身就没成,那她也可以讹他一笔,逃之夭夭,反正他是默许了的。
三,放也放纵过了,她心里那股较劲的劲头过了,没那么冲动的觉得这样可以报复另一个人了。
她似乎没什么必要的理由,和他继续纠缠。
但生理上,她的确觉得挺享受的,司厌对于她,也有着不一样的吸引力。
她喜欢,和他之间零距离的亲密度。
就像现在,她被他掐着腰半趴在他怀里,想的不是拉开距离,而是拥抱。
她想,或许司厌对她也是这样。
他们彼此都很馋对方的身体。
否则怎么能脑子有脑子的想法,身体有身体的想法。
这大概就是成年人之间的荷尔蒙吸引。
瞧瞧,别说他们,海城多少男男女女,无爱却因性厮混在一起的。
但到底,这一刻,夏妗的理智大于了她的生理。
继续这么贴下去,是要出问题的。
她撑着靠背,直起身拉开了和司厌的距离,撩着头发道。
“你说的很对,我又不可能给你睡。”
忙着整理裙子坐好,夏妗没注意到司厌一秒阴沉的眸子。
转过脸,司厌目光低沉的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车水马龙,面色冷了好几分,连带着声音都跟着毫无温度。
“最好是这样。”
夏妗习惯了司厌这般的语气,完全没意识到他情绪的转变。
坐好了,对前面的代驾道,“中心医院对面的希尔顿。”
代驾等了两秒见旁边的司厌没说话,应了声‘好‘,调转了方向。
往医院去的一路上,司厌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就连夏妗主动找他说话,他也是沉默的一声不应。
热脸贴冷屁股这事,一次两次就够了。
见他爱答不理,夏妗也索性不说话了,看着车窗外发呆。
直到司机停了车。
她开门下车,离开前又回身探进去,对司厌说,“今晚谢了。”
司厌依旧没理她,冷漠的很。
夏妗撇撇嘴,离开。
黑色宾利几乎在她迈开第一步时,就疾驰离开。
夏妗看着车尾灯,莫名的心绪复杂,有点空空的。
想着,下次见司厌会是什么情形。
朝着酒店去的路上,她看了眼手机,周行衍发来的消息。
“上了司厌的车,今晚又性福了?”
夏妗只回了四个字,“法号戒色。”
她今晚喝的酒不多,应该说根本没来得及多喝两口,脑子实在太清楚了些。
她这个时候有点埋怨自己喝的太少,太理智了些,要是稍稍多点,大概是戒不了色了。
一路上电梯,去到自己房间的楼层,夏妗的房间靠电梯很近,所以她刚一走出去,就看到房间门口站着的那道颀长的身影。
徐宴之的目光同一时间落在她的身上,镜片下的那双眸,盯着她,似打量又似审判。
夏妗不自觉的就紧咬住了唇,人又变的不似自己。
委屈,难过...
她看到他,永远涌上心头的第一情绪。
深吸口气,夏妗走过去,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着正常,“你来做什么?”
他不是自从有了满意的结婚对象,就避她如蛇蝎了么?
徐宴之没回答,只是同她说,“开门。”
开门?
夏妗冷笑着抬头盯着他,“和我共处一室,不怕被人误会了么?”
徐宴之皱眉,她又笑,“你不怕我怕,我可不想再背上一个下药爬床的骂名。”
“夏妗。”
徐宴之深吸了口气,像是压抑了很久,无奈道,“你可不可以乖一点?”
喜欢赴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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