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很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如何?
挑起决斗的是他,当众落败的也是他,被人一剑打落武器的还是他。
除了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他还能做些什么?
发文声讨对方,告诉别人自己惨遭ntr?更口怕的是这ntr居然还是自作多情的!
卧天!
凯文越想越是迷茫,忽然感觉脸颊一阵冰凉。
他因此而抬起眼皮,正看到苏闲微笑着凑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道“玫瑰虽艳,却长满毒刺,您可还是自个儿留着玩吧。”
凯文骤然一愕,便发现苏闲已然收回刺剑,转身而去。
……
“此事结束,只希望那些还想来找茬的人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苏闲将护手刺剑放回武器架,快速离开场馆。
他没有去看那些震惊好奇的观众,也没有去看那红玫瑰哪怕一眼。
现在没有必要。
这件事看似巧合,却想来不会简单。
一次偶然的邂逅,一段无疾而终的交流,又如何能如此巧合地传到凯文的耳中?
这若不是那朵红玫瑰设下的局,他苏闲从此以后就改名叫马克。
只是这事不能摆到明面上来,男性与女性发生争斗,天生便处于劣势,更何况对方极有可能掌握了两人同入酒店的证据,这就有理说不清了。
不过半个月前的马克还只是个没有接触过羊皮纸的普通人,这事应该不大。
“等着吧,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
待他走后,那些来凑热闹的学生也都逐渐散去,只是他们在离开之后依然兴致不减,一直兴致勃勃地谈论着苏闲突然表现出的精湛剑术,而女生们则更倾向于评论他的长相气质、一剑败敌的帅气和干脆离开的潇洒。
她们不会在意苏闲曾经有过几个情人,只会幻想自己能否成为他的下一个情人。
当然幻想是幻想,真正会落到实处,付出行动的却并不多。
这就和许多女性追星一样,只是荧幕前的互动。
几分钟后,击剑馆内只剩下寥寥几人。
红玫瑰在几个女学生的簇拥之下走向场馆中间,凯文依旧站在那里,似乎还未从打击中恢复过来。
红玫瑰唤了一声“威廉?”
凯文没有回应。
红玫瑰便又唤了一声“凯文?”
凯文依然没有回应。
红玫瑰却笑了“这可真是意外之喜。我原本只想将马克弄到手,没想到输的会是你。”
而后她将手中扇子折起,敲了敲凯文的脸蛋,突然命令道“跪下!”
凯文双眼无神,单膝下跪“是,我的女王。”
……
击剑馆内的这一幕并无人看见。
学生们各自回到教室,开始了一天的课程。
苏闲看了一眼凯文的位置,注意到他没有来,却也没在意。
这第一节课是古物鉴定课,授课教师有教授头衔,全名克里斯多夫·巴克。
巴克教授可以说是布鲁特市在古物鉴定方面的权威,对古物鉴定感兴趣的人,在他的课堂上都会非常认真。
而马克则是巴克教授在这一届最得意的学生,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常不错。
马克能进入考古这个圈子,还是靠着巴克教授的引路。
为了不在巴克教授的面前露出破绽,苏闲一上课便开始认真看书,通过文字与脑中模糊记忆的对照,试图快速掌握一些基本知识。
但古物鉴定的学问博大精深,哪是这么容易掌握的。
直到两个课时结束,他也没学出个所以然来。
“今天的课时就到这里了。”
巴克教授一边在讲台上整理资料,一边说道“下次上课之前,把论文写好带来。对了,下两节课结束之后,马克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苏闲无奈点头“好的,教授。”
……
第三节课是历史课,讲的是历代王朝的兴衰演变。
苏闲才听了三分钟,就已经开始考虑是否要去办理休学手续了。
凯文在第四节课出现在教室里,但他突然变得非常低调,再没有来找麻烦。
……
十一点半,上午的课时全部结束。
苏闲收拾好课本,起身离开了教室。
他还要去巴克教授的办公室报道。
“巴克教授和马克的关系非同一般,或许能从他身上找到一些与马克相关的线索。马克是从哪里拿到的这羊皮纸?他想要获得新生的原因又是什么?”
今夜之后,我不再是我。
苏闲对这一句话的印象依旧深刻。
他非常想要知道马克在追求什么,又或是在逃避什么?
马克虽然没有爵位继承权,但他的日子其实过得非常滋润。
无论是金钱、女人、样貌,他统统都有,除非他的野心膨胀到想要触碰皇权,否则他应该没什么不满意的。
那么,他是在逃避?
有什么需要逃避的?
是人?
是鬼?
是神?
……
带着丝丝疑问,苏闲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巴克教授的办公室在博物馆二楼的最里面,与学生教授相隔了一大段的距离,中间没有其它设施,非常僻静。
“你终于来了!。”
巴克教授匆忙将苏闲迎了进去,神色间显得非常急迫。
这让苏闲感到略微意外,但他随后就意识到自己很可能真的找对了人。
果真,巴克教授在将苏闲引入办公室后,便立刻将门关上锁死,而后快步走向办公桌。
他将办公桌上的杂物清开,急忙道“马克,你这几天一直没有出现,我还以为你也出了意外!”
这个“也”字,道出了许多秘密。
苏闲不动声色,迟疑道“他们也出事了?”
巴克教授疑神疑鬼地左右瞧了瞧,又转身身将窗帘拉上,办公室内一瞬间阴暗下来。
他这才会回过身来,压低声音道“还记得把盒子拿来给我们鉴定的奥古斯塔吗?”
奥古斯塔?
苏闲隐隐有了些印象,但依然想不起来,不过这不妨碍他把眉头皱起,露出阴郁神色“他死了?”
巴克教授用力点头,心有余悸“他死了!那天之后,有人在下水道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尸体腐烂得厉害,但我认出了从他他脖子上的那块金表。那个发现尸体的流浪汉竟然没有来得及将它偷走!”
苏闲无比沉痛“可怜的流浪汉。”
……
【ps还有点改不过来之前写咸鱼文的习惯,写着写着就咸鱼了,然后推翻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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