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画风不对呀~跪求诸位老爷们给收藏,给点击,给推荐呀~----------------------------------------------------宁小草也把他们三人的话放心里,随意应承着。他的一双眼睛,隐藏在端起的酒杯之后,注意在几位分散而坐,想是最寻常的酒客一般的男人身上。
不出意外,这些人就是杜宇达的耳目了。
不多时,忧心忡忡的顾语雪再一次从宁小草身前走过,她的精神状态明显松弛了不少,经过宁小草身前时,还一个劲用眼睛盯着宁小草,试图传递着某些可以让人稍稍安心的讯息。
看来她已经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邹洛妃了。
既然邹洛妃与孙宏琛这两尊大神都知道事情的本末了,那么宁小草就没啥好担心的。
他暂且按兵不动,看这两尊一大一小的神仙如何解决这件事,如果在今夜下班之前,他们还不能解决这件事,或者摆明了想牺牲自己,那对不起,宁小草只能自己出手了。
而宁小草不想自己出手。那样的局面,是他所不乐意见到的。因为那是真正的鱼死网破。
他可以等,他可以给机会,他甚至可以玩火,但他不能把自己的命赔进去。
邹洛妃,孙宏琛,你们两个,会不会叫我高看一眼?不指望你们能让我卖命,让你们为我卖命。可至少,总得够资格听我说几句话,让我听你们说句话吧?
宁小草的人生中,从没有点头之交这样的词汇。朋友,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结交。
不说生死相依,性命相托,可至少,互相得有资格听对方说几句话吧?
有些人穷尽一生,也没资格听某人说一句话,更没资格让某人听他说话。
仅仅只是一句话。
这种资格,可不容易。
但它也很容易,很可能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就可以获得。
这其中的关系,除了价值,还有人心。
……
还是昨晚那间临窗暗房,邹洛妃还是倚着窗户,看着窗外的灯火通明,游人如织。
孙宏琛坐在桌后,丝毫不敢抬头去看邹洛妃圆润的翘臀,甚至他的视线不敢在邹洛妃身上停留毫秒。
他们已经听顾语雪讲述了今日所发生的一切。
孙宏琛的桌上,已经摆放了一份关于杜宇达的资料。
其实不需要这份资料,孙宏琛也能大致说出杜宇达的生平。
“杜宇达,八年前替自己大哥顶罪入牢,因为这件事获得不菲的名声,相传他在牢里凭着这件事,得到了个别老人的青睐。事实上是他在牢子里,为某位日薄西山的老前辈打了一架。”
孙宏琛在为邹洛妃介绍:“这位老人,邹小姐你应该也听说过,与您的父亲是同辈……”
说到这里,孙宏琛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邹洛妃回首:“是平西令狐师?”
“没错,就是他。”见邹洛妃也是门清,一语道出这个名字,孙宏琛也就放开了包袱:“令狐师在牢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名声属他最大,势力属他最弱,各方只要是个人,都能对他踩上一脚。但杜宇达却偏偏选择了帮他,为此闹出过不小的纷争,是福清帮的人出面摆平,大概令狐师与福清帮也有几分交情。”
“接着说。”
邹洛妃随意点了点头。
“也正是因为杜宇达替令狐师打过一架,还在牢里对他颇为照顾,两年后出狱的杜宇达因缘巧合得到了令狐师的小徒弟,如今的响马谭傅涛的照顾,从此成了福清帮的新晋小太子,更是一路青云直上。”
“还有呢?”
“还有就是,杜宇达当年得到了响马谭傅涛背后的能人指点,这才有眼光,有资格入驻凤沁小镇旅游计划,这件事本来是他大哥代表福清帮在运转,但是因为谭傅涛的原因,这件事被杜宇达给抢了,说抢也不合适,其实是福清帮拱手送给了杜宇达,这背后有没有更多的交易,我也调查不到。但是从此以后,杜宇达算是在河田市站住了脚跟,更有了名望。当年同辈出道的人里,属他的风头最盛,出息最大。”
邹洛妃轻笑两声,没有笑出声,只是胸膛抽搐了两下,道:“谭傅涛这人我知道,当年那笔交易我也清楚。据传是谭傅涛向某个小辈开出了一山一洞的价码,让他来为自己办事。但那位小辈很讲道义,因为自己是福清帮的人而拒绝了。于是谭傅涛就把一山一洞折算成现金,交给了福清帮,替那个小辈在浮兴省谋取了一份产业。当年那个小辈还在道上博得了不小的好名声。现在看来,这个小辈,就是杜宇达了。”
孙宏琛认真听着,这些事,都不是他能接触到的事,邹洛妃继续道:“可惜我总觉得这都是假的。”
假的?
孙宏琛不明白邹洛妃的意思。
“令狐师的事,你应该也清楚。当年是东唐国的半边天,最后成了一撮土。他的门生也都没什么好下场,被打压的打压,被抛河的抛河。谭傅涛是唯一的漏网之鱼,他能打出响马的名头,不容易。八年前的他,还不敢透露自己是令狐师的门生。”
“如此推断,杜宇达到也算是个人物,看起来的确比你强多了。但是听语雪的转述,他分明是一个狂妄之人,哪来这份心性?”
原来也是猜的……
孙宏琛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遗憾。他还以为能听到更多的消息呢。
不过这些都不碍事。
孙宏琛从桌底下抽出一大一小两把片刀。
“邹小姐,杜宇达的确狂妄的过分。今天这样的事,让我去解决吧,一死百了。”
“不论响马谭傅涛那边的关系,也不说后果,你之前说过,杜宇达很重视拳头的大小,他身边有四个人,都是花了大价钱,送出国接受过专业培训,就算在国内,单论武力,大概也能排上二线梯队。你一个人,两把刀,不怕吗?”
“不怕。”
孙宏琛笑的洒脱:“他有人,我也有人。何况我如今身后站着邹小姐你。”
孙宏琛不是一个蠢人,更不是一个没脑子的武夫,只知道打打杀杀。暴力只是一种手段,是他讨好邹洛妃的手段。
杜宇达暂且看起来与孙宏琛差不多,但根据推断,杜宇达身后站着响马谭傅涛,谭傅涛的确不是孙宏琛所能招惹的,那也是金字塔顶尖的一员。
但孙宏琛的身后,现如今同样站着邹洛妃。
邹洛妃可以和谭傅涛相抗衡,确切来说,邹洛妃身后的那人,完全可以碾压谭傅涛,让谭傅涛不敢妄动。
虽然从某种角度来说,谭傅涛不能动邹洛妃,但他完全可以打压孙宏琛,甚至是一刀一命。毕竟谭傅涛顾忌的是邹洛妃身后那人,不是邹洛妃,而且不是怕,只是不愿意两相损伤。
如此说来,孙宏琛应该是最怕的那人才对。
可危机往往与机会并存。
如果孙宏琛义无反顾,不顾一切阻力,不顾个人安危,抛头颅洒热血解决了杜宇达,那么从此以后,孙宏琛就算真正踏上了邹洛妃的大船,算是成了与邹洛妃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这,才是孙宏琛的机会,也是孙宏琛的智慧。
邹洛妃到是丝毫不介意孙宏琛这样明目张胆的显露出自己的野心,也不介意他打着自己的旗号,也知道他隐藏着她所不知道的东西。这一切邹洛妃都不在意,只是她有她的考虑,所以对着孙宏琛摆摆手道:“你可以准备下去,但今天,不是动手的时候。二十四小时内,至多等二十四小时。”
为什么要等二十四小时?
孙宏琛不知道,也不想问。
邹洛妃有邹洛妃的计划,不需要他来指手画脚,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当好邹洛妃养的狗,敢于咬人,听命咬人,这就够了。
于是孙宏琛开始磨刀。
他手里的刀很锋利,很快。可毕竟许久没有用过,所以需要磨,人和刀之间的感情,同样会生疏,磨一磨,照顾照顾,就能培养回来。
邹洛妃眺望着窗外夜景,抿着嘴。
人与人之间,有交情的前提,是肯有交情。
肯有交情的前提,是一个人有价值,或者有能够被看重的东西。
钱财地位,权利势力,这些都是价值,但邹洛妃看人,从不注重这方面,因为这些东西,她不缺。
她看人,只看人心。
想要看人心,最难,但也容易。
这是意外收获的一场困境,逆境,绝境。
宁小草,今夜,你到底会不会替杜宇达办事,会不会“明智”的选择正确的路?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你若一心为己,这是常情,我绝不怪你。
你若一心为人,那就是佛心,我愿敬你。
只是宁小草,你到底会做什么样的选择呢?
今夜,邹洛妃要看宁小草的心。
她很期待。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27s 1.834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