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还沒有准备好吧。”玛丽亚姆牵强的给了自己一个借口,沒等王晓洁开口,又道,“我先去洗澡,明天早上还要早起呢。”
玛丽亚姆放下手中的书,说着就朝浴室走去,这让王晓洁有些忿忿的样子,因为她沒有成功的劝说玛丽亚姆逃离。 但是,玛丽亚姆走到浴室门口,却突然转身道:“对了,你上次和我说的那个男人怎么样了。你见到了他吗。”
闻言,王晓洁脸上一阵黯淡,语气低沉道:“见到了,他还说來找我,可是......到现在也沒见到他來。”
“如果哪天他成为了你的男人,那我就跟你逃离这里,毫不犹豫。”玛丽亚姆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容,“真主祝福你。”
王晓洁拿起床上的泰迪熊就朝玛丽亚姆丢了过去,狠狠道:“你在敢嘲笑我,我就把你扒光了晚上给朕侍寝,”
玛丽亚姆却不在意,娇笑着走向了浴室,独自一人坐在床上,王晓洁突然觉得一阵烦躁,抓起床上的毛绒玩具就是一阵捶打,嘴里还嘀咕着:“让你骗我,让你骗我,我让你骗我.........”
打着打着就累了,王晓洁脱掉了睡衣,整个人软趴趴的躺在了床上,自言自语道:“下次在让我遇到你,绝对不放过你....”
可是,自言自语的说了半天,王晓洁突然听到了外面的警笛声,随后又担心了起來:“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不会的,不会的,真主保佑,阿弥陀佛,真主保佑.......”
“如果让迪拜的宗教警察听到,他们肯定给你定一个亵神罪。”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让王晓洁浑身一吓,也不知哪來的力气,直接坐了起來。
她打量着四周,却发现一个人都沒有,她摸了摸头,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我听错了。”
站起來,在房间里找了半天,却也沒发现一个人影,而浴室里只看到玻璃门里面一个曼妙的身姿在扭动,显然玛丽亚姆并沒有戏弄她,苦寻无果的她最后只能当作是幻觉,又躺会了床上。
可是,她刚刚躺在床上,那个声音顿时又传來道:“睡多了影响智商。”
这个声音让王晓洁像是见了鬼一样,钻到了被子里面,浑身哆嗦道:“你是人是鬼。”
“鬼沒这么早出门,当然是人。”声音再次传來。
王晓洁突然听出了什么,掀开被子,就看到自己床前面站着一个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位,可是她惊诧的看着他,道:“你.....你怎么.....怎么这么多血,,”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气,王晓洁捂住嘴爬到苍龙旁边,一脸担忧的看着他,却举目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很显然这个白富美不知该如何给苍龙止血。
“你要是在这样趴着,我手上的血沒止住,另外一个地方又得流血了。”苍龙无奈的打量着她。
王晓洁现在的姿势,像极了某岛国电影里的极品姿势,最重要的是,她只穿着吊带的内衣裤,除了关键部位之外,多数地方都一览无余,洁白的躯壳,完美的黄金比例,透出的那股成熟与丰韵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气血上涌。
只是一瞬间,王晓洁的脸红到了脖子,尴尬的甚至忘记了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苍龙拿起床上的毛绒睡衣丢给她道:“穿上吧。”
说完,他就转身过去,几分钟后,王晓洁才道:“好.....好了,你可以转过來了。”
回过头,看到的依旧是王晓洁那充满诱惑的身姿,这是衣物所不能遮掩的,即使是毛绒睡衣,衬托出來的也是性感和热辣。
“这里还有其她人。”苍龙往浴室瞥了一眼,模糊的可以看到一个女人正在洗澡。
“啊.....”王晓洁这才想到了什么,道,“我....我以为你昨天会來的,昨天玛丽不在,沒想到你居然今天來了,我.....我.....”
“那我还是换个地方。”苍龙说着,又走向了窗户。
王晓洁立即道:“等....等等,你不能走。”
说着,她赶紧下床,紧紧的拉住苍龙,随后就是一阵翻箱倒柜,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她需要的东西,于是焦急的对浴室里的人喊道:“玛丽,医药箱你放到哪里去了。”
“怎么啦。在我的床底下。”浴室里的人有些担心。
“沒....沒有,我刚才削水果割到手了,你继续洗,我沒事。”王晓洁又是急急忙忙的一阵,生怕浴室里的人发现了。
找到医药箱后,王晓洁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拿着纱布和消毒水的手都在颤抖,这让苍龙看了一阵头痛,生怕本來就沒多大事的伤口,被她整成有事了,于是他拿过东西,道:“我还是自己來。”
王晓洁一阵失落,可是看到苍龙熟练的将伤口包扎好后,却又放心了下來,当她看到已经乌黑的伤口时,心底莫名的一阵心疼,她甚至忘记了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也忘记了本能的作呕,心里满满的都是担忧和焦急。
而就在此时,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两人几乎同时意识到了什么,苍龙什么也沒说,直接就往窗口上窜,可是还沒走出一步,却被王晓洁死死的抓住了收:“你不能走,”
眼看來不急了,王晓洁也不知哪來的尽,一把旁边的床给掀了起來,随后道:“躲进去,”
苍龙一阵无语,直勾勾的盯着她,就好似在说,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他躲过臭水沟,躲过各种地方,就是沒躲过女人的床垫下。
王晓洁望了望浴室,似乎在说,你还有选择吗。
苍龙彻底服气,二话不说就钻了进去,于是狗血的事情发生了,千不该万不该的是,这床居然老旧的出现了几个孔,他眼中是一片水雾缭绕,散尽后一完美身姿正赤足缓缓朝他这边靠近,除了沒看到脸之外,其余多数地方,都是一览无余。
尤其是走到他床边时,女人干脆将湿漉漉的内衣裤都脱了下來,丢在了地上,整个人就这么跳到了床上,而在床下的苍龙是一阵呼吸急促,随后就传來了一阵惊呼:“天啊,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到底怎么回事,割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很显然,女人是看到了那一垃圾篓带血的卫生纸,而随后传來的是王晓洁解释的声音,但是女人无论如何都要看王晓洁的伤口,但是王晓洁就是不给,于是两人就在床上打闹了起來。
这可就苦了躲在床下的苍龙了,两人跳來跳去,好不乐哉,完全是不管苍龙的死活,过了好一会,玛丽亚姆似乎发现了王晓洁手上沒有伤口,于是更加疑惑了,王晓洁不管三七二十一,最后干脆來了一句“我姨妈來了......”
这忽悠鬼的答案苍龙都不信,可偏偏玛丽亚姆居然信了,而且还很伤心的安慰了王晓洁一阵子,说了一大堆做女人难,做女人苦的话,若不是还躺在人床下,苍龙都快睡着了。
最后,王晓洁说和玛丽亚姆换床睡,一直搞到晚上十一点多,两人才安静下來,玛丽亚姆很快睡了,谁想到的是王晓洁这沒心沒肺的家伙居然也睡着了,直接把床下的苍龙给忘记了,偏偏这家伙还睡的很死,怎么都踹不醒。
于是,苍龙就这么躺在床垫下,睡了一夜,渡过了自己第一个在女人床下睡的夜晚。
到了第二天,玛丽亚姆老早就起來了,而王晓洁还在床上睡懒觉,正在浴室的玛丽亚姆清晰的听到王晓洁发出一声惊呼:“呀.....我忘记了,”
“你忘记什么了。快起床了,今天我们得飞巴黎。”玛丽亚姆从浴室里伸出头來。
“沒....沒有,你给我请个假吧,就说我病了,今天我不去了。”王晓洁赶紧道。
“请假。”玛丽亚姆沒有多想,“好的,你昨天流了那么多血,应该休息一下。”
玛丽亚姆化了妆,喷了香水就匆匆提起小行李箱离开了,见到如此,王晓洁赶紧拉开床垫查看苍龙是否还活着。
可是,当她打开床垫时,却发现下面空空如也,居然一个人都沒有,于是她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奇特的想法:“难道说,昨天晚上我把他给压沒了。”
“别找了,我在这里。”苍龙从衣柜里走了出來,整个人脸色苍白,被王晓洁折腾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不出意料的是,王晓洁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出來的。”
苍龙沒好气的看了她一眼,道:“我觉得我下次不守承诺比守承诺要好。”
“我...我不是故意的吗。”王晓洁一脸委屈,“你的伤怎么样了。”
“子弹我自己取出來了,就是沒有干净的衣服。”苍龙说道。
“我帮你找。”王晓洁说着又手忙脚乱,最后才想到女生宿舍不可能有男人的衣服,于是又急匆匆的走向门口,“你等我,一定要等我,我给你去借几件衣服过來。”
苍龙无奈的摇了摇头,可是王晓洁刚拉开门,便愣住了,连里面的苍龙也愣住了,因为玛丽亚姆并沒有离去,而是偷偷的站在门外在偷听。
“我....我....我......”王晓洁吱吱唔了半天,终于是什么也说不出來。
“怎么是你,”玛丽亚姆看着苍龙一脸不可思议,而苍龙同样也是不可思议的看着玛丽亚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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