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张月云是真的那么喜欢嘟嘟,还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心理变化,总之,她再次要求把嘟嘟留在家里。
而嘟嘟呢,似乎有不满,可也没有拒绝。
都有自己的心思,但好像都是给苏文浩留出一些跟女人们处理感情问题的时间。
下午又坐了一会儿,临走时,苏右斌单独的把苏文浩叫到一边。
“老苏同志,你有什么话要吩咐么?”
对于父亲这个称呼,苏文浩有喊不出口,毕竟孩子大了,脸皮也薄了,知羞。
苏右斌也没在意这些称呼,父子就是父子,不管喊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一层关系。
反而对于老苏同志这个称呼,他也是接受的,这样会显得跟孩子走的更近一些,似乎也是一种愧疚的弥补吧,任由孩子自己的喜好去办事。
“没什么吩咐,只是刚才你母亲的那些话,有些玩笑的成分,但确实是她心里的执念。”
“什么话?”刚才了很多,苏文浩不知道老苏同志指的是什么话。
“关于孩子的,想抱孙子孙女,亲的。”苏右斌道。
苏文浩眉头微微一拧:“这种事情不急吧?我还年轻。”
“就是趁着年轻,多生几个,其实你母亲心里也苦。”苏右斌轻声开口。
苏文浩动了动嘴巴,却没有反驳的话。
“有些事情本来没想的,但看你的样子,也不是孩子了,所以跟你也无妨。”
“你。”苏文浩了头,也许是因为距离还不算多亲近吧,苏文浩在面对苏右斌的时候,不想去毒舌和斗嘴。
“前些年你和她都在县城里隐居,十多年时间,而我一直在处理家族的事情,但你应该也明白,男人,有的时候需要女人。”
一句话,苏文浩就秒懂。
“你的意思,你又结婚了?”
“没。”
苏右斌直接摇头:“我心里只有你母亲一个人,而她也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太多,于公于私我都不可能再去娶别的女人,但是这并不妨碍我的生理需求,你不是孩子了,我想我这么,你应该明白,也应该理解。”
苏文浩当然明白,男人,肯定是有需求的,特别是权力大的男人。
而老苏同志的权利和背景大到这个程度,早就已经告别了‘打-飞-机’的行为方式,毕竟身边的诱惑太多,有的时候压力也大,找三五个女人发泄一下,这对于一家之主来讲,似乎也没什么问题,多就是在道德上被一些人去嘲讽,但也仅此而已。
“这件事,她知道吗?”
“知道,她回来之后我就跟她了。”
“然后呢?闹离婚了吗?”苏文浩追问。
苏右斌呵呵一笑,摇着头:“你太看你母亲的肚量了,她比任何人都要理解我和支持我,只是,真的,我曾经以为以后很难再跟你们母子相聚,因为当时情况真的很危险,家族也不知道能够撑多久,所以我也没有控制,为了留下香火,我有私生子。”
“很狗血。”
苏文浩连连头:“偶像剧里的**oss,都有私生子,还好,我并不是那个私生子,不然,就更加狗血了,你是吧,老苏同志?”
苏右斌看着苏文浩的面色,不见他有什么反感,笑了笑:“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懂得多,也更加谅解一个独身男人的需求!”
“错,我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主要是因为我跟你不熟,你别有私生子了,你就算你跟张月云离婚,我多就是在背后骂你几句。”
苏右斌无奈摇头:“你可真是够坦诚,我可是你父亲,血脉相连的。”
“那又怎样?近三十年没见过了,你还觉得,我应该歇斯底里的对你咆哮,质问当年为什么抛妻弃子吗?或者质问你这些年为什么对张月云同志不忠?别闹了,有钱的男人,哪一个不是花花肠子?即便不贪图美色的人,也总有那么三五个红颜知己吧。”苏文浩摆了摆手。
顿了顿,苏文浩又道:“再了,我也没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你,我自己的感情都很乱,哪有闲工夫去管别人的感情生活?”
之前父子俩没有过当年的事情,似乎也是有故意的回避,但现在起来,也就那样,没什么太大的心理波动。
可能也是因为过去的时间太久了吧,十多年了,加上离开的那些年,二十多年时间,不管恩还是怨,估计都已经尘归尘,土归土了吧。
父子对视了好一会,苏右斌头:“你的没错,虽然有毒,却也都是道理,我反驳不了,不过,我想的并不是这个,我们好像歪楼了。”
“……连歪楼这个词你都知道?看来,你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老古董!”
“跟我聊了那么久,你看我像是老古董吗?”苏右斌笑着反问。
“不像,不过我感觉你挺深沉,也许是因为不了解吧,总觉得你心里有很多事情。”
“这很正常,如果我不深沉,没心事和想法,也许,你就只能给我扫墓了。”
苏文浩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既然歪楼了,那就正回来吧,你想表达的是什么?”
“是你母亲心里苦。”
苏文浩哭笑不得,失笑道:“好嘛,一句话又回到了原。接下来是不是要,我不是孩子了,有些事情该让我知道,然后我和张月云同志去了县城,你耐不住寂寞,所以有了私生子?接着,咱们继续歪楼?”
苏右斌这下真的给气笑了,抬手拍了苏文浩的肩膀一下,忍不住骂道:“臭子。”
苏文浩哑然,捂着肩膀,怪叫一声:“你居然打我?就凭你这一巴掌,你信不信我真的不认你了。”
“少跟我扯这些,我也算是了解你的脾气。”
苏右斌摆手一笑,接着沉默了一会,这才轻声开口:“你母亲回来后,我跟她坦白了一些事情……”
苏文浩打断:“只是坦白了一些?一些是多少?也就是,你还隐瞒了很多其他的事情?”
苏右斌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继续道:“你母亲没有怪我,也理解我的难处,但是,那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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