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霉的时候做什么事都倒霉。
回家电车的车票都是小花火付的钱。
“櫂君...是没有钱用吗?”犹豫再三,花丸花火还是小心地问出这个问题。
晃晃摇摇的电车只有零星几人,透亮的灯光打在他们的脸上,展现出无精打采的神态。
喝了杯咖啡的上杉櫂倒是很有精神,虽然语气无奈:“收不敷支,我也没好意思说出提高零花钱之类的话。”
这半个月,令他确定一件事,那就是逛街真的很花钱。
特别是小花火看到食物那眼巴巴的样子,无法令人拒绝。
“櫂君可以用花火的钱啊。”花丸花火说,每次她想付钱,都被他拦了下来。
上杉櫂是不希望用她的钱,虽然她很多。
但有一点,他很好奇。
“花火你现在有多少零花钱?”
上杉櫂知道岳父很有钱,对女儿的零花也毫不吝啬,对于结果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花丸花火歪着小脑袋思索一阵后说:“好像在,500万円左右吧......”
“花火。”上杉櫂突然喊道。
“櫂君,怎么了?”花丸花火发现他的目光有些殷切。
“要不你养我吧?”这种恬不知耻的话,也只有上杉才说得出来。
“好呀。”
她的答应很果断,以至于上杉櫂下意识地问了一下:“真的?”
“真的,”花丸花火笑着点点头,双手拎着放在腿上的蓝色单肩包,“花火会努力画画挣很多钱的。”
上杉櫂注视她可爱的面容,摇了摇头,转移话题:“我要去参加比赛了。”
其实对于他来说,比赛这两个字,可以说是毫无关联。
以往的什么竞赛、运动会、活动,从来都是能躲就躲。
强制参加的就挑最简单的参与。
也因此,体育祭就是上杉从小以来最讨厌的活动。
“是弓道的比赛吗?”花丸花火眨眨眼,看向他手旁的黑色弓袋,“其实花火还没有见过櫂君射箭的样子......”
「下一站,饭田桥站、下一站,饭田桥站。」
电车开动卷来微风,因为惯性,她向上杉櫂的身旁靠了靠。
上杉櫂下意识抓住她纤细的胳膊,微笑对她问:“想来看看吗?”
“嗯。”
小脸上,是期待的表情。
——————
由于很穷,上杉櫂决定按照惯例去花丸家蹭饭。
不过在蹭饭前,他得回趟家。
拉开客厅的玻璃门,抬头望一眼昏昏黄黄的游云,上杉櫂打开背包页面,取出个小道具。
【打开就下雨的雨伞】
【使用方法:取出使用】
【简述:奇异伞之一,偷出来的哆啦a梦小道具。】
看简介,这还是从哆啦梦那里偷来的东西。
那能不能偷个时光机?
轻晃脑袋,上杉櫂放弃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比起自己,这系统更加咸鱼。
要从坑人的卡池里抽出时光机说是为天方夜谭也不为过。
还是先给干巴巴的植物们浇浇水算了。
手拿灰蓝色的雨伞,上杉櫂走到两盆紧邻的银皇帝与银皇后前,卷起袖子,打开伞。
唰唰唰!
上杉櫂瞳孔一缩,只觉得右手顿时一沉,庞大力量导致他向前踉跄一步。
伞下暴雨滂沱,看不清轨迹的黑影持续撞击银灰色的扇叶,飞溅的水滴顷刻间便打湿了裤脚。
银皇帝与银皇后被压的下弯了叶片,连它们花盆中泥土也被冲击敲打得凌乱。
“这么大!?”
上杉櫂赶紧伸出另一只手摸到伞内,抓住开关,一把下拉。
啪啦啪啦的雨声顷刻消失。
微凉的夕阳下,是杂乱的地面,凄惨的银皇帝银皇后夫妻俩。
上杉櫂瞥一眼手中灰蓝色的雨伞,直接将其丢在一旁。
他发现,道具取出来居然收不回回去。
换一身休闲服,来到隔壁花丸家。
门口两株白百合已经谢了,只剩下孤零零的绿色叶子。
敲门,咚咚的脚步很快响起。
“櫂君。”
花丸花火双手托门,脸上的表情是亦如既往的灿烂。
她又换上了那件宽松的鲨鱼t恤,白皙鲜明的少女锁骨,很是惹眼。
“很白。”
花丸花火愣了楞:“櫂君...在说什么?”
上杉櫂指了指她裹紧双腿的白丝。
“请...请进......”
很明显,害羞的小花火不太会应付这种话。
偌大的客厅,是空荡荡的。
“伯母呢?”上杉櫂坐在沙发上问。
“妈妈买菜去了。”花丸花火带着花茶走了过来,“妈妈说櫂君来做客,要准备些好吃的。”
“买菜去了?”
“嗯。”茶杯放在茶几上,发出清脆微小的一声。
上杉櫂一直觉得花丸太太来得很及时,走的也很及时。
偌大的客厅,只有两个人。
花茶冒着热气,浓郁的玫瑰花香散落在周围。
电视机是开着的,节目的搞笑艺人正以无厘头的方式展现自己的存在感。
花丸花火双手捧着花茶,目视前方,精致得恰到好处的五官,是青涩十五岁少女的容貌。
上杉櫂靠近了她,很自然地伸出右手轻搂曼妙的纤腰。
隔着薄薄的t恤,五指与掌心传来软糯的肉感。
“櫂君......”
花丸花火脸蛋泛红,很不自然地扭了扭腰,放下手中的茶杯。
“痒......”
上杉櫂倒是没什么其他意思,就是想抱抱她,但现在的心却莫名的躁动起来。
他再靠近了些,两人之间的缝隙全然消失。
花丸花火此时渲染通红的脸蛋深深地埋下,目光变得躲闪,不敢看旁边靠近的脸。
少女身上青春的气息,很是令人享受。
“花火。”
“痒...櫂君......”
“痒吗?”
“嗯......”
轻托着少女的背,上杉櫂将她横放在了褐色的沙发上。
紧裹白丝的细腿,突露出淡淡的肉色,小巧的脚踝,如玉脂般玲珑。
他很亲昵地抚着她细腻的腰线,将脸,对准她闭紧的眼睛,轻柔着说:“花火,最近似乎很喜欢穿这种颜色的袜子啊。”
花丸花火在他痒痒的抚摸下愈发羞赧,炙热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闷。
弱气的声音似乎被灼烧,变得迟钝,她答非所问:“櫂君...不...不能摸花火......”
“抱呢?”
“抱...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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