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潇潇瘫软的依靠在他的身上,嘴角不禁溜出来的声音让她脸色更加红润。
可是已经无法克制住偷溜出来的声音了,脑子一片晕眩,像是看到了一片彩色一样,身体也不听自己的控制。
额头上,脖子上,锁骨上,都布满了汗水。
他疯狂占有着她的一切。
似乎刻意要吞噬她的所有,将她的身体揉进他的身体之中一般。
声音在耳边回荡婉转。她会被榨干的!
过后,他终于才肯放过这个果实。潇潇已经没有了力气,手软脚软,简直比中了药还要可怕。
衣服也凌乱不堪,长发更不用说了。甚至到现在,她的腰部,还会因为某一种感觉而颤抖。
这时,轩辕烈俯下身子。大手触碰到她……
“你……你别再来了。”她往后缩了缩身子,让自己远离他的手指。
“那要看看你是否还想用这幅摸样来引诱我。”他平淡的说着,站直了身板,黑眸闪烁着一样的情绪。
慕潇潇自己并不清楚现在她是什么摸样,长发虽然凌乱,但是却散发出另一种美感,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失,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白皙的皮肤上,滴着汗水,衣服松垮,隐隐的露出了贴身衣物。
长裙也乱糟糟的。
即使不知道,她还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又整理了一下衣服。
他微笑:“好可惜啊。”
“可惜什么!”她根本就不是询问,而是目光凌厉的像他发射不满的光线。
天知道她的身体已经被榨的干干净净了。
“可惜你反应太快,没有办法再继续拥抱你。”他平淡的说着。往机舱外面走去。
她气得咬牙,再,再,再继续?“你也不怕精尽人亡。”在背后讽刺的说道。
他黑眸一回:“这种死法,似乎不错。”冷淡中,带着一丝戏弄她的笑容。
“呵,呵呵呵呵呵。”慕潇潇笑了,那个笑容不是无奈,而是充满了腹黑,有机会的话,她真想在轩辕烈的食物里下点药。然后弄十几个美女到他床上去,真让他体会一把,什么叫,小死一回。
“你的脑袋里,少想点鬼主意。”轩辕烈似乎能够看穿她一样,话语如同一根利剑一样穿透她。
被人看透的感觉,潇潇歪了歪头:“我打什么鬼主意,你猜到了吗?”好奇的追了上去。
“猜不到,但我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轩辕烈笑着,打开内舱的门,走了出去。
潇潇瞬间一寒。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呃……咽了一口唾沫,那她那个想法还是暂时搁置一下吧。
和她一起出了机场,早已经有车在外面等候了。
“上车。”轩辕烈对慕潇潇说道。
她左右张望了一下:“上车做什么?”
“回去。”
“回去?回哪里去啊?”
“你说呢?当然是我们的家。”冷淡的说着。一如既往的风轻云淡。周围冰冷的气息,没有减少。
潇潇立马摇头,已经知道他说的是哪里了“我自己有家。不去你那儿。”
“如果说,你非去不可呢?”
“为什么?”
轩辕烈凑近她,单手放到她的肩膀上,道:“因为你是我儿子的母亲啊,一直流浪在外的野猫。”
野猫!
潇潇凤眸一颤,她到底有多久没有听到过这个称呼了,在多年前,失去第一次的那个晚上听到过这个称呼后,再也没有了……‘小野猫’当时给猫猫起名字的时候,因为实在是想不到,觉得可能孩子以后都不会找到亲生父亲,不如叫猫猫算个纪念。
可是……那样的称呼他竟然还记得?
“你都是这样称呼和你第一次上床的女人么?真是令人记忆深刻的称呼。”她的言语里带着一些凌厉。为什么轩辕烈会记得那么多年前的称呼,想想也只有这个理由能够解释了。
轩辕烈脸色冰冷,和往常一样。但却没有回答。
慕潇潇耸了耸肩膀:“虽然你是我儿子的父亲,但是似乎我儿子现在是在你母亲那儿吧。那我也没有必要跟你回去啊。我就先走了。拜拜,回见!”说完话,她立马一溜烟的转进旁边的一辆出租车里。
“司机,冲,往前冲。别管去哪儿。先离开这里。”一上车,潇潇就立马说道,先离开轩辕烈再说,去哪儿都没有关系。
司机大汗逛流:“小姐,我们车上还有别的客人呢。”
潇潇扭头看向一旁,旁边正做着一对情侣,因为被潇潇那股气势吓到,两个人团抱在一起。
“小姐,先生,我有急事,先让我冲冲吧。”潇潇双眸泛着金光。那威逼利诱的眼神,几乎让人没有拒绝的余地。
人家小情侣吓得发抖,连忙点头。
司机油门踩到底。
刷的一下冲了出去,透过车窗,潇潇望了一眼轩辕烈……其实,轩辕烈最后的那句话,给她的冲击很大。
让她的脑海里疯狂的闪过那一夜的画面,明明只是一个错误,可错误却交杂到了一起,让人措手不及。
但是那句话,是代表着他承认了猫猫了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再好不过了。猫猫期望的父亲,她也希望猫猫能够拥有这一份父爱。
轩辕烈,讨厌我没有关系,就算再讨厌我,也请你不要讨厌猫猫。
这是我唯一对你的期盼。
慕潇潇并没有在那个出租车上呆太久,出了高速路,便放过了那对小情侣。下车另外换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江小冰从蓝庭彦那里知道了潇潇的动态,便没有太多的担心了,而且得知猫猫是轩辕烈的儿子,还相认了。更加放宽了心。只发来短信,要潇潇加油努力。
哎……
现在都不知道该努力什么?回到家里,她自己一个人又闲了下来。手里玩.弄着短刀。该做点什么呢?
人生的第一大事,或许就是复仇吧。脑海里闪过玖岚银的摸样。他是敌人,是仇人!是杀害她家族的凶手。什么时候,才能够复仇成功?
不知道哥哥那儿有什么打算。似乎自己也没有问过哥哥对当年那件事有什么看法。想着便叹了一口气。
放下短刀,她握了握拳头,把手上和脚上的负重取下来走路的感觉都很不一样。哥哥一年多的训练,在死亡之城的日子。虽然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可是回来后,还是没有找到复仇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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