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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总裁不会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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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念斯几步走到她身边, 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 柔和地问:“很累吧。”
靳桑浯摇了一下头, “还好。”
叶念斯的心不期然地疼了一下, 咬了咬内唇,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靳桑浯转过身, 双手搭在了栏杆上, 侧头看了看叶念斯纠结的表情, 微微笑了一下说:“明早例会,说一下牧沃伦的后续事情, 同时也会宣布任命你为新的策划部经理, 你准备一下吧。”
全公司早已默认了叶念斯是下一任策划部经理的这件事,当事人却皱着眉头, 沉吟一下,终于问出口:“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信任她、提携她,没有丝毫芥蒂。
靳桑浯听到这句话,一时没有说话, 只是安静的望着她,目光是熟悉的专注, 像是一片温暖柔软的湖将她全部包围了,让她毫无负担与顾忌的徜徉在里面。
叶念斯甚至有一种错觉:那目光里还包含着她曾经拥有的缱绻温柔。
终于,靳桑浯缓缓开口:“我一直在等你……”
叶念斯一愣, 心脏像是有什么泵坏掉了, 剧烈、毫无规则地跳动着, 血液一瞬间涌遍全身, 让她头晕目眩,耳边嘶鸣。
其实靳桑浯不过经过瞬间的停顿便再次开口,但叶念斯却觉得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直到她听见靳桑浯接着说:
“——我一直在等你问我这个问题。”
叶念斯觉得不妨世界就在上一秒终结,这样她也可以带着自欺欺人的幸福活到生命的尽头。
靳桑浯停下来看了一下叶念斯的表情,才轻缓着语气柔声说:“你已经离开了这么久,为什么偏偏现在出现?我想你可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吧。但是又看你来公司以后也没有主动找我,估计是你可能是因为……”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起来,是你把我甩了。所以,我想你大概是现在也不好意思开口。但是不论是你的能力还是人品,我都再相信不过,你在宝木医疗做的那几个项目我也清楚。一来我确实欣赏你的才华;二来,也是希望你知道,即使我们曾经相爱,但是希望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我们依然可以……”
听到这,叶念斯恍惚间看到靳桑浯狠狠皱了一下眉头,但却瞬间舒展开来,于是她也不确定刚才看到的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听到面前的人继续说出接下来几个字:“做朋友。”
叶念斯愣愣地,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谢谢你。”
她只能这么说。
是的,当年是自己提的分手。
而如今靳桑浯说要和自己做朋友,那便是真的放下了吧,一点都不在意了吧。
她有了未婚夫,有了和自己毫无相关的未来,因此拥有着善良又高洁的灵魂的她,可以以朋友的身份,对自己这个负心人献出温柔和体贴,如自和她相识以来,她一贯做的那样。
自己在她面前,不过是一个有着一段历史的老同学罢了。
所以自己还可以期待什么呢?
叶念斯笑了笑,但是看着靳桑浯微变的脸色,她估计自己的笑容不会太好看。然而她头脑昏昏,顾不了这些,喃喃开口:“是的,我是有一件事请你帮忙。”
靳桑浯温柔地看着她,鼓励一般地问道:“什么事?”
&的舅舅——得了肾衰竭,现在需要换肾,但是一直都找不到合适的肾|源。我认识的人里面,也只有你资源比较多。所以希望你能不能帮帮忙,救救我舅舅,看能不能找到合适他的□□?”
靳桑浯有些惊讶地说:“当然可以!你应该早一点和我说。这样吧,明早开会,会开完以后,我带着人和你一起去昆布市,安排一下舅舅的转院工作。”
听到她熟稔地叫“舅舅”,叶念斯有片刻的恍惚。当年她们还在一起的时候,虽然靳桑浯也没见过几次于明辉,但是私下里她总是这样称呼的。
&舅说什么了?”
&舅的感冒怎么样了?”
&你看昆布市最近要降温,你提醒舅舅要注意添衣服。”
……
叶念斯恍惚了一下,才仔细看了看靳桑浯,见她没有一点不快,便又酸涩又稍微放心地说:“本来我也是想把舅舅转过来,毕竟这边的中心医院是全省治疗肾病最好的医院,但是舅舅情况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样……”靳桑浯沉吟了一下说,“那明天下午的时候先拿一下舅舅的病例和肾移植需要的资料。”
&是……最好不要了。”叶念斯吞吞吐吐地说,“你最好还是……”
不要出现在舅舅面前。他还因为当年你和我在一起而讨厌你。
虽然来之前已经和舅舅说好了,但是你出现在舅舅面前还是会刺激到他。
靳桑浯做了一个明白的表情,说:“是我考虑不周。那我找个人和你一起去吧,我就不去了。”
叶念斯低下头小声说:“谢谢你。”
&用客气。”靳桑浯柔声道,又停顿了一会儿,叹息般地重复了一遍,“不用和我客气,念斯。”
叶念斯被她柔软的语气戳中了心扉,眼眶一热,倔强地偏过头去,不让她看到自己脆弱的表情。
你怎么能这么好。
她心里默默地想。
这么不明不白出现在你的眼前,然而你还是愿意帮助我。
因为自己作为当年提出分手的那一位,如今实在难以求助,所以你对我体贴又温柔,希望我可以接受以一个朋友身份、没有负担地开口。
明明是想求你帮忙,但是你还是包容了我和舅舅的不可理喻。
叶念斯愣了一下,无奈地回答:“我和他没有什么,我也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
心中也叹息,季澄非明明是个阳光活泼的性子,但每每遇见她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季澄非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踌躇一番才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起身离开了。
等季澄非一走,白欣然就凑近了叶念斯问:“你说澄非她是不是知道桑浯还喜欢着你,所以来帮她打探的?”
叶念斯手掌抵着白欣然额头,把她的脑袋推开,翻着白眼说:“我们都一把年纪了,哪来的这么多抓马。再说,她都有未婚夫了。”
话是这样说的,但是等到白欣然重新拿起筷子,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饭菜上的时候,叶念斯垂下眼,细长的羽睫遮住了变得暗沉沉的目光。
第三天叶念斯没有收到金学章的花。
她本来还在庆幸金学章终于收敛,然后就被叫到了总裁办公室。
靳桑浯的老板桌上摆了一大束玫瑰,火红的颜色在这间简约欧式风格的办公室里显得十分刺眼。
叶念斯只觉得那红色好像燃烧了一般,将自己的双眸都烤得炽热得疼。她傻乎乎地想起,自己也是给靳桑浯送过花的。
那是大一第一学期的光棍节,当时她们还没有在一起,双十一也还不是购物狂欢节,表白的却如现在一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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