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逻辑思维上来推断,只从用荆棘光环反杀就几乎可以推测出这个什么小白圣骑士满嘴谎言。
从这角度思考下去也对,他是职业者又有教会做靠山,弄死一个没有大背景的商人,真心不是什么大事,那编故事自然也不需要编那么完美。
苏鲁钝沉声说道:“好,我答应你,这件事我会调查。”
“多谢军主!”
苏鲁钝没有再多说什么,一来是要看他接下来做什么而不是现在说什么,二来苏鲁钝发现娘子好像有话要说。
……
“娘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人群都已经退去,大厅里又只剩下娘子和他两人,苏鲁钝挺好奇娘子有话为什么不用传音术说。
“夫君君,你之前为啥叹气?”
娘子反而先是反问了苏鲁钝一句,这让苏鲁钝有点莫名其妙。
“我只是在想,这世间到底有什么苦难,能逼得一个人放弃美好人生和自己的寿命。”苏鲁钝的回答也是让娘子大致明白了他的立场和想法。
“夫君君,你是在替那士兵放弃成为职业者而惋惜吗?”
“嗯呢。”
突然苏鲁钝发现娘子的神情从刚才开始一直有点不对,想了一下试探性开口:“娘子,我怎么觉得你认为这人不无辜呢?”
“嗯。”娘子点点头,难怪有人说家庭中的问题最难处理,的确很难,就像她的这个劝诫一样,直接说怕夫君君面子过不去,给神情暗示又不能太露骨——不然让夫君君觉得是他自己不对,不就白难过了。
“夫君君,我看到这本圣骑士的记录上有正义之神的标签了。”
“嗯,标签?”苏鲁钝翻了一下那本记录,虽然时间应该很久了,但菠萝啤应该是保存的很好,这张记录罪行和处理结果的卷轴很旧但很完整,苏鲁钝看了几眼也看到了右上角的标记。
其实之前就看到了,但那时候就当花纹过了。
“这标签有什么说法吗?”
通过智脑翻译,苏鲁钝也知道这是正义教会的标签,还是只能用在正式文档上的公章。
娘子被夫君君的反问问的一愣一愣,聪明的脑袋瓜子转悠了一下,将自己的智慧多降一些,应该到夫君君的水平。
哦豁,明白了,夫君君还在地下负一楼。
“夫君君,正义之神的神职就是正义,他的圣骑士是绝不能做不义之事的。”
“圣骑士不能做不义之事?那之前那谁不就做了好多坏事情。”
娘子发现夫君君不是地下负一楼,那是负好多楼,不过对自己的傻夫君君,她耐心十足:“夫君君,圣骑士不是不能做不义之事,而是圣骑士不能做不符合信仰对象反对的事情。”
“知识之神的圣骑士不能去做摧毁知识的事情;风暴教会的圣骑士不能贪图安逸;战争与勇气教会的圣骑士必须好战而且绝不能懦弱。”
“而正义之神的圣骑士必须为正义而战,一旦他们做了有违正义的事情,那么立刻就会信仰反噬!”
信仰反噬,这可比法术反噬还可怕。后者只是相当于被一个法术打了下,信仰反噬那可是自己的灵魂和自己作对,能活下来也是一个失去魂魄的离魂之人。
娘子的考虑,苏鲁钝也是明白了。
如果这个圣骑士小白没有撒谎,那么事实上就是菠萝啤在撒谎,或者说是菠萝啤也被骗了——她的父亲的确就是一个带着打手四处作恶的黑心老板,顶多就是一个会在家人面前伪装的黑心老板。
前者的话很难,有军主的位格在,作为士兵的菠萝啤很难在他面前撒谎!
后者说起来难其实很容易,不说有家人滤镜在,就说菠萝啤那时候才多大,一个成年人想忽悠一个小孩子还不简单,这都做不到,那黑老大还想杀人放火?
“没事,娘子,我只是答应帮她调查,没说帮她报仇,只要确定事情就可以了。”苏鲁钝笑嘻嘻的安慰着娘,还好他稳了一手,没有大包大揽,否则要去杀死一个无辜的好人就实在太操蛋了。
看着乐呵呵的夫君君,娘子想了想还是没把话说完。
这事原本是一个好机会,所谓千金买马骨,夫君君这一次大手笔的奖励,可以大大鼓励忠诚。
哪怕是军主契约在,也只是大大增加好感度,能有现在这种洗脑一样的忠诚,是夫君君真金白银的供养他们才出来的。
所谓的忠诚,本就是有代价。
不能说给予的越多,属下就绝对越忠诚,但起码是正相关的,越大的饼,尤其是可能吃到的饼,能让手下更加忠诚。
加上夫君君正好想扩大一下势力,那这大手笔一出,也可以吸引更多的人才。
但是一出这调查结果,正义是正义了。可对夫君君的声望就没什么作用了,甚至可能在某些人眼里看来,这分明就是忽悠,不想给奖励就随便糊弄了。
看着娘子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啊转,苏鲁钝突然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瓜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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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的思绪被打断,抬眼看着苏鲁钝。
“娘子,我不聪明。”苏鲁钝诚恳地说道:“但我见过很多聪明人,也见过很多聪明人做的事。”
“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自然能看到巨人才能看到的远方,能从聪明人的做事里学到什么,那处理同样的问题自然也是聪明人的水平。但夫君君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猜,你是想做什么,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苏鲁钝伸手按住娘子的嘴唇,软软的暖暖的,还知道甜甜的。咳咳,赶紧转移下注意力,这个方向不能想下去的。
现在是必须打断娘子想的事情。
“我还知道,你是想为我好。但是娘子,我不想要你为我背负罪孽。”
“如果有需要我不在乎满手血腥也不在乎所谓正义道德。”
“我只在乎你。”
说道这里,苏鲁钝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表达,他不但是娘子眼里的笨蛋,其实吧,他就不是聪明的人也不是很会表达的人。
心里有很多话但不知道要怎么讲。
纠结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不想娘子你沾上不好的事情。”
苏鲁钝虽然不上进,但也是看过史书和闲书,不管是历史上的几个皇朝不粘锅,还是那些大宅门里的大老爷,总是表现得无辜又干净,将坏事不是推给奸臣,就是干脆推给后院——美化一下就是推给后院女主人的身边人,愣是将自己伪装成清清白白的白莲花。
娘子看着夫君君磕磕巴巴了半天,就说了这么几句,也是忍不住笑了。
只听过主君故意培养人,好把坏事推给别人的,这笨蛋夫君君还不许别人给他挡坏事了。
“娘子,你笑啥?”
“夫君君,你啊,你啊。要是我没了,你可怎么办?你这也太好被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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