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格兰芬多稍微有点热闹的气氛,斯来特林这边则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憋红脸像是快缺氧的德拉科,恶狠狠瞪向望过来的红毛和疤头。
可恶啊!
曾经的他去哪都有特权,现在居然被整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老爸被踢出董事会,自家院长被弄得停职。
霍格沃茨是待不下去了。
转学,立马转学!
两节连上的魔药课结束后,他迫不及待地回宿舍写信去了。
第二天一早,回信就到了。
不仅一直都是他榜样的老爸反对,连一直宠着他的老妈也反对。
凭什么?
凭该死的格林格拉斯家族在德国有人,天杀的罗齐尔家族在法国也有人。
欧洲的另外两所转不了,还有离东欧很近的科多斯多瑞兹啊。
周六,德拉科彻底绝望了。
信上面只有一句简简单单的“no!”。
忍忍吧,反正下周五就要考试。
自家院长一定能在新学年复职。
星期天是昆特牌校园赛的决赛,黑天鹅俱乐部大门半开。
吵吵闹闹的,越听越心烦。
“韦斯来真不要脸!”马库斯满脸鄙夷,“哪有副会长亲自下场比赛的!”
布雷斯怪笑着,“哈——他们家不是穷疯了嘛!
我听说他一直觊觎男生学生会主席的位置,没想到为了区区1000加隆的奖金就滥用职权,把一位新生女孩捧进决赛当自己的对手。”
珀西的决赛对手是卢娜,一位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的选手。
她打牌从来都是随心所欲,但每一次都能成功晋级。
没有黑幕?
谁信!
然而还真的没有。
因为珀西连输两局,奖金直接缩水到300加隆。
马库斯和布雷斯是认准有黑幕的。
“韦斯来可真是够狡猾的!”
“拿亚军确实不会让人指指点点。”
德拉科更加郁闷了。
乐子没找成,差点变小丑。
一年级新生获得校园赛总冠军,昆特牌看来是成了。
想到巫师牌的第二次庭审,他的心情更是郁闷到了极点。
浑浑噩噩来到周三,又得看见文森特那张比昨天魔咒课要更讨厌的脸。
嚯,不自习魔药就算了,拿着几个金属块是在干嘛?
炼——炼金术!?
公然藐视课堂,负责课堂纪律的两位小女巫呢!
行,都给他等着。
在新学年开始的时候,最近所受到的委屈都要加倍还回去。
周四,又是两节连上的魔药课。
最后的最后了,再熬完明天持续一整周的期末考试,他马尔福家的大少爷也就不用再受气了。
纳威轻拍文森特的手臂,“快看,马尔福又在笑了。”
他旁边的詹姆斯眯着眼看过去。
“是真的老文,这臭屁精笑起来比他两位跟班还要傻。”
文森特没放下手里的记忆合金,迅速瞥了一眼接着再继续塑形,
“估计是憋太久,脑子憋出问题了吧。”
阿尔弗雷德捂着嘴,“老文你这人真损。
不过,我喜欢~”
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阿福,你最近跟老詹学坏了。”
“哪有啊~”
抖了好几下的文森特戴上塑形好的胸章。
正面是一只圆滚滚的猫头鹰,轻轻触碰还会扇动小翅膀。
“这就是俱乐部的新胸章?”
“再加点小功能才算是完成。”
他摘下胸章拿起魔杖,犹豫片刻又放下来。
根据黑天鹅的不要脸程度,肯定还敢再来抄袭借鉴。
会动的胸章不算特别,要抄就让他们抄去吧。
二年级的最后一节课刚结束,德拉科就跟疯了似的跑出教室。
詹姆斯咂咂嘴,“马尔福迫不及待的样子真的太正了,我刚刚应该用照相机拍下来的。”
“损,老詹你太损了~”阿尔弗雷德满脸怪笑,“不过,我喜——”
他被捂住了嘴巴。
“唔唔——”
“阿福,我才不会给你机会!”
文森特笑着摇摇头,突然怔怔看向手里的胸章。
胶卷相机不受魔法干扰,那是因为它靠齿轮和联动杆等部件的组合运动来拍照。
里面没有电路板,即使有电池也只是用来测光,不是用来操作快门的。
而胶卷摄像机只是拍下一段连续的画面,同样能不受魔法的干扰。
显影药水会让冲洗的照片动起来,按照尼可制作魔偶的原理,魔法回路又能模拟出电路板。
这就是魔法摄像机的雏形!
如果再模拟出信号塔的发射原理,制作一种能够发射特殊魔法信号的装置
脑洞开得有些大,大到不是可以短时间实现的。
不过带有胶卷摄像机功能的胸章实现起来倒是不难。
“老文,你发什么呆呢,快点来救我啊!”
詹姆斯一把按倒发出求救信号的阿尔弗雷德,“死心吧,没有人可以救你的,阿福。”
文森特双手握拳,各朝两人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他带着灿烂的笑容走出教室,连纳威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难道被马尔福传染了?”
“应该——不可能的吧。”
凌晨,厨房。
文森特拿出自己忙活一晚上做出来的微型胸章摄像机。
外观有些粗糙,不过用它拍摄的时候可不用变成摄像机形态。
“戴上去,再轻轻触碰边缘的魔法如尼文。”
圆滚滚的猫头鹰脚下有一个非常小的文字,触碰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弗雷德和乔治上前对着胸章挥手,“哥们,这东西能录音的吧?”
“暂时还不能,得等到魔法回路能模拟出电路板的工作原理。”
尽管只是炼金术的初学者,他俩都能想象出其中的难度。
这不是抄袭借鉴,是完完全全的创新。
而且一旦成功,麻瓜的电子设备都能通过炼金术制作出魔法版本。
双胞胎极为夸张地托住下巴,
“哥们,这个设想要是真的实现了,你就是全球魔法界的首富了吧?”
“可能吧。”文森特再次按下胸章的魔法如尼文,接着翻到背面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胶卷,
“现在还有点繁琐,我也不知道暑假能不能搞定。”
罗夫不明觉厉地竖起大拇指,“不管花多少年才能实现,你都比那帮国际知名的炼金术士强多了。”
文森特小小的害羞了一下下,“比起我的老师还差得远呢。”
赫敏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谦虚是一种美德,但过分谦虚就是一种病。
不是直接否定自身努力和成绩的自卑,又或者是抗拒别人好意的虚伪。
而是过度自信产生导致的骄傲,做任何事情都不胆怯、不怕生、不惧别人的眼光、不担心被人嘲笑的社交牛逼症。
虽然她也有这种病,但她的症状明显要轻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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