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慢慢转暖,呼延暖心的心情越来越好,算算时间,来到这里都快要一年了。
“小姐,我做了汤,你要不要尝尝?”门外,青莲端了一碗汤进来,问着呼延暖心。
呼延暖心坐在塌上正在学着做些刺绣,绣的是一对鸳鸯。听到青莲的话她抬头看过去,满脸的笑容如炸开的烟花般灿烂,她顺手将绣的帕子放在一边,道:“好啊。”
青莲将托盘放在桌上,给呼延暖心盛了一碗,又顺手将呼延暖心放在一边的帕子拿起来,上下看看,左右看看,说道:“小姐,你这鸭子绣得挺好。”
呼延暖心刚刚喝进去的汤差一点就喷了出来。面上有一瞬间的羞红,不过随后,瞪着青莲道:“这能是鸭子吗?”
青莲本来来一脸的,“小姐,你进步很大。”的表情,听了呼延暖心的话,眉头轻皱,又看了看帕子,这怎么看都是鸭子啊!
“不然小姐,这是什么?”青莲抬头问。
“这是鸳鸯!”呼延暖心道,尤其鸳鸯两字咬得及其重。
“小姐,你这个绣得真好。”最后,青莲欲哭无泪的说了一句,她家小姐,要不要这样,瞪着她,她很怕有没有。
这完全就是在她家小姐的淫威下的奉承!
呼延暖心笑了,看着青莲一脸的欣慰。
青莲别过头去不忍直视。
“今天街上有什么新鲜事没有?”喝完了汤,呼延暖心将碗一递,问道。
“六皇子被幽禁了。”青莲接过来回道。
呼延暖心手一顿,“幽禁?”皇上幽禁自己的儿子,那么,“原因是什么?”
“小姐可还记得上个月舒王向皇上禀报的有人告状告到他府上的事?”青莲问。
这事呼延暖心记得,就生在她去找墨宣却在街上遇到墨流池的那天。
听说有人到舒王府状告刑部尚书金浩,说他贪赃枉法,强占民宅。墨流池觉得此事关乎朝廷命官,只得进宫面圣,等待圣上裁决。
至于那告状之人为何要到舒王府告状,而不选择京都府引,墨流池自有一套说法,至于为何,呼延暖心就不得而知了。
“和这事有关吗?”呼延暖心皱眉,若是有关,她就不免要想六皇子的事是不是就和墨流池有关了。
六皇子也是参与皇位争夺中的一位。除掉一个,就少了一个障碍。
想到和墨流池有关,呼延暖心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感觉。
“是由那事牵扯出来的,舒王禀告了刑部尚书的事后,皇上大怒,要彻查此事,不知怎么的就牵扯出了六皇子的事了。”
“查这事的,是舒王吗?”呼延暖心问。
青莲摇摇头,没有注意到呼延暖心的表情,“是昭王。不仅查出了六皇子来,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官员牵扯其中。今天宫里早朝上终于传出了消息,皇上将重犯全部撤职流放,六皇子幽禁了。”说到这,青莲停了下,“听说本来皇上是要将六皇子贬为庶民,不过舒王求情,还有一众皇子求情,改为了幽禁。”
“这六皇子的罪名是什么?”呼延暖心意外墨流池会为六皇子求情,不过,她也很好奇,究竟是犯了什么罪,皇上竟然要将自己的儿子贬为庶民。
“这个,奴婢不知道。而且之前的都是听说的。”青莲摇摇头道。
呼延暖心也不问了。皇上这样惩罚自己的儿子,总是要给百姓一个说法才对的。
不过,听说查这事的是昭王不是墨流池,呼延暖心心里似乎舒了一口气般的。
“那金家小姐和齐王世子的婚事如何了?”
“听说太后亲自出面取消了。”
呼延暖心想想也对,金家出了这种事,皇室怎么可能让皇族中人娶一个罪臣之女。
记得上次,呼延暖心见了墨宣,问起他此事,墨宣毫不在意的表情。
呼延暖心问墨宣为何不告诉她,他要成亲的事。当时墨宣喝着炉上温着的酒,随意开口道:“反正我又不会娶她,告诉你做什么?”
没想到一语成谶,果然,就是不能娶了。
“小姐,说了这么久,你还没有告诉我这汤如何呢。”青莲道,语气里带了些埋怨。
呼延暖心一笑,道:“还好。”
“小姐每次都是这两个字来打奴婢。”青莲撇撇嘴,不满道。
“本来就是还好。”呼延暖心笑,“你这汤都做了一个月了,也没什么进步,还是停了吧,免得丟了厨娘的脸。”
“小姐!”青莲嗔怪了一声,拿起托盘装了汤碗就走,“小姐,我再去做一碗。”
呼延暖心失笑。青莲最近不知怎么的,开始学着做汤了,每次都让她来尝,不过,味道很好,进步也很大。
青莲走了,呼延暖心也起了身,向外面走去,在屋里待得久了,实在是闷得慌。
这刚刚出了屋子,院门那就走来了一个小厮,小厮进了院子见呼延暖心站在门前,连忙走了过来。
先是行了礼,小厮道:“二小姐,姜琤郡主来了,说是要见你。”
呼延暖心挑挑眉,想到那天见到的那个俏丽的女子,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她可说了什么事?”
“没有。”小厮摇头。
“你就不会问。”呼延暖心道,语气并不严厉,但小厮听出来了,呼延暖心不高兴了。
“奴才问了,但是郡主没说。”小厮赶紧回,有些忐忑,姜琤郡主不说,他也没有胆子再问,但,二小姐这里他也交待不好。
呼延暖心缓了口气,心知这事也怪不得这小厮。
“我知道了,郡主人在哪里?”
“在前厅。”见呼延暖心语气缓和了,小厮也终于松了口气。
“我去见见。”
“二小姐,这姜琤郡主的面色看上去不是很好。”纠结了一下,小厮还是提醒了一句。
呼延暖心想到那天见到姜琤的情形,心下有些了然。
“嗯。你下去吧。”呼延暖心笑笑,让小厮离开了。
她自己则是抬脚向前厅走去,只是还没有走几步,垂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折身又回去了,再出房门时,身上已经换了一套新的衣服。
这套衣服虽然比之前的要素雅了些,但是贵在大气,衬着她更好看,而且,自有一股婉约在其中。比上一套衣服更相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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