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问道:“雅丹,你从来都没谈过恋爱吗?”
方雅丹不敢正视我,只是微微地了头。
我道:“你看你,你从来都没有过男朋友,可我都谈了好几个女朋友,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应该把目光盯着那些和你一样,是初恋的男孩子,跟我这个情场老手司机在一起,你会错过男孩子初恋的那种感觉。”
方雅丹还是没吱声,我想,她现在已经方寸大乱,不是不想话,估计连我什么她都没听清,她的青涩和珍贵,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不顾一切地去爱她一辈子。
但那个男人一定不是我,因为我另有所爱。
在岛国和那些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她们地位有多高,比如宫本美智子。也不管她们多年轻漂亮,比如山田洋子和宫本伊代。更不管她们是多么的风情万种,风搔透骨,因为她们给我的都不是第一次,所以我心里总是满满的遗憾。
如果她们其中的一个,真的把第一次给了我,恐怕这次我就不会那么洒脱的回国。正因为如此,我不想让方雅丹重蹈她们的覆辙,让将来爱她的那个男人,和我一样,心里充满着遗憾和不屑。
那样的话,她未来婚姻生活的幸福,也就无从谈起。
我叹了一口气,几乎是搀着她从椅子上起身,悄声对她道:“走吧,我送你回去,太晚了,你妈妈真的会着急的。”
方雅丹从椅子上起身后,身体的颤抖终于停了下来,感觉她口干舌燥的咽了一口,只好有尴尬的朝我笑了笑,把吉他放进吉他套之后,连装校服的袋子都忘了拿,转身朝外走去。
我伸手拿起袋子,跟着她走出了街心公园,从这里走到她家大概用了一刻钟,我们一路无话,一直走到她的家门口,她才停下脚步,有怯懦懦地看了我一眼,道:“我到了。”
我了头,把装校服的袋子递给她:“那我回去了,别忘了,周末见?”
她“嗯”了一声,从而手里接过袋子,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等了她一会儿,道:“怎么啦,怎么还不回去?”
“你先走呗!”
“哦。”
我笑了笑,转身朝区的门外走去,当我走到大门口时回头一看,她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特别关键,依着我的性格,看到她那种情况,我一定会回头的,而她恐怕也在等着我回头,假如我调头过去,恐怕就意味着我们的感情,将要加深一步,问题是我真的不想。
同时我也清楚,干脆不回头也行,现在回了头,又看见她站在那里,要是不回身走过去的话,无疑是在向她明示,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此,不可能在纵深发展。
这样做的结果,对她无疑也是一种伤害,不过相比现在给她以安慰,到时候又不得不跟她的话,那就真的长痛不如短痛。
想到这里,我一咬牙,加快步伐离开。
可当我没走出多远,口袋里的手机竟然响了起来,我知道是方雅丹打来,真的不想去接,转而又想接总比不接好,实在不行,就在手机里直接对她,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
虽然这么做对她是一种伤害,但至少避免了面对面时的尴尬,所以我果断的掏出手机,滑开一看,居然是瘌痢头的电话。
都特么快十一了,这子还没睡?
当我开接听的按钮之后,只听瘌痢头啐道:“我张国栋,你丫的也太没劲了吧?深更半夜的一个人抱着美人归,把我们三个都当鸽子放了?”
晕死!
我几乎忘了瘌痢头和方雅丹是邻居,估计每天晚上瘌痢头都是坐在自己的家里,关注着方雅丹,否则没这么巧,都这么晚了还能被他撞见。
“什么呢,瘌痢头?”
“还想狡辩呀,张国栋?”瘌痢头明显有气地道:“你人模狗样儿的,是叫我把方雅丹让给富豪,弄了半天,你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呀?都特么十一了,你可别你跟她什么都没干!”
这话可真是好不好听,明天早上他要是把这事儿,跟富豪和刑警队长,我这当老大的人品,可就真的没谁了。
“瘌痢头,你丫的刚才看见我跟她分手吗?”
“废话,你们就站在我窗下,我能看不见吗?”
“如果我跟她真的有什么,你不觉得分手的时候,我至少跟她有个吻别吗?”
估计瘌痢头想想我的也没错,一时语塞。
“这么跟你吧,”我只好编起的瞎话:“晚上我到水晶宫去,正巧在路上碰见她放学,深更半夜的看到她一个人,我顺便就把她给送回来了。瘌痢头,我你子能阳光一吗?误会我不要紧,可别糟蹋了人家的名声。”
瘌痢头立即改口了:“我老大,你的也对,不过呢,你已经找半天了,方大美女可还站在楼下,几个意思呀?”
晕,她丫的在那里发什么愣呀?
我赶紧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下楼问问她呀?我觉得跟她啥事没有,纯洁得就像你考英语时交的卷子一样,可以是一尘不染。”
“拉倒吧,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行了,行了,不打扰你了,挂了!”
“哎,我瘌痢头,今晚这事你知道就算了,明天别瞎到处乱广播,听见没有?”
“心里有数。”
挂了电话后,我差忍不住就回头了,不过想想事已至此,我还是一心一意离开的好。
再了,就算瘌痢头不敢下去问方雅丹为什么,估计也会做动作,被惊着了的方雅丹恐怕也就会回去。
回到出租屋之后,我洗了个澡,然后又端详了一下母亲的相片,再回到卧室里,睡了一个近一个月来最安稳的一觉。
第二天早晨醒来,洗漱完毕刚刚出门,正巧与朱晓萍面对面撞上了。
看到我后,朱晓萍瞪大双眼,立即张开双臂朝我扑来,搂着我的脖子就是一阵狂吻。
“哎哎哎,”我赶紧把她推开:“大清早的,正是上班上学时间,让邻居撞见了不好。”
朱晓萍白了我一眼,埋怨道:“几个意思呀,老大,走就走,来就来,这来无影去无踪的,都不打声招呼,你跟我到底有多大的仇呀?”
我笑了笑:“因为临时有急事,走的时候太过匆忙,昨天晚上回来又太晚,我总不可能半夜把你叫醒。”
“行,回来就好。”朱晓萍伸手把我胳膊一挽,一边朝楼下走去,一边道:“晚上没事的话,我再把那俩搔货给召唤过来?”
“千万别,你饶了我吧!”我道:“再了,我今天晚上还有事,恐怕要到你们陈老师家去一趟。”
“行,那有空再。”
这楼梯本来就窄,她还肩并肩地挽着我的手臂,拐个弯都别扭。我几次要把她手拨开,她却死死挽着我不放,我实在是没办法,这要走出楼栋那也太难看了,我只好站在原地不走了。
她瘪了瘪嘴,貌似妥协地跟我谈了个条件:“行,不挽就不挽,那你得亲我一个。”
盛怒之下,我直接照着她的脸蛋就咬了一口。
她“啊”地叫了一声,道:“干嘛呀,你?光头骑着摩托车在门口呢!这要看见我的脸蛋上的牙印,那还不得跟我闹翻呀!”
巨汗!尼玛知道光头在外面等着,还大大咧咧的挽着我的手臂?
我瞟着她,不住得晃动着脑袋。
她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捂着自己的脸蛋,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威胁道:“行,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等我们刚刚走出楼栋,光头正骑着摩托车在外面等着,弄的我满脸涨红。
光头看着我之后,也显得尴尬的笑了笑,转而问朱晓萍:“哎,晓萍,你脸怎么了?”
朱晓萍的谎言张嘴就来:“嘶,没事,就是牙有疼,一会儿就会好的。”
等她坐到摩托车的后座上后,居然回头给我做了个鬼脸,我只得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目送他们远去。
等我走到路口的时候,瘌痢头他们三个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我就担心瘌痢头嘴不稳,把昨天晚上的事出去了。好在我们碰到一块之后,他们并没有人提昨天晚上的事,只有富豪不停的吹嘘着,他的击率有多高。
可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居然是方雅丹打来的,为了不让他们三个发现,我赶紧开,问道:“喂,你好,有什么事吗?”
只听方雅丹慌慌张张地道:“国栋呀,你能到我们学校来一趟吗?有人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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