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全被你这种伤风败俗的人搞的乌烟瘴气的,利索一点,赶紧滚起来去见校长。”
王大锤见关宇连瞧都没瞧自己一眼,不由板着脸催促道。
关宇丢掉燃尽的烟蒂,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点燃抽上。
僻静的角落里,安静的只有烟头燃烧的声音,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你是聋子啊,我说话你听见没有?啊?”
王大锤实在是受不了关宇这种不拿他当回鸟事的态度,气的指着关宇的鼻子,怒骂道。
关宇横了一眼王大锤,淡淡道:“爷心情不好,别惹我!”
声音带着心烦的暴躁以及些许倦意。
他虽说女人众多,但毕竟还只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在处理感情方面,却并没有表现出如何老道的经验。
他只有一个原则,尊重别人的选择。
两情相悦,又不介意他的爱并不是唯一的,关宇会拿出一份爱,用心来爱护她。
如果说介意他的女人多,选择放弃这份爱,关宇也只能默认。每个人爱一个人的方式都不同,他总不能勉强别人,强迫性的接受这个事实吧。
这一点不仅他办不到,就连高维也无法办不到。
于是,他把这份爱交给了时间,也许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高维会慢慢地淡出他的视野,也许爱会在时间中,越酿越纯。
高维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她才选择了离开,让时间来决定这份爱的归属。
只是,关宇心里很烦,很乱!
他在反思自己的原则是不是错了,自己在爱情方面,是不是显得太被动了?
回想着高维离开舞台时的落寞容颜,关宇心中越想越心烦,越想越意乱。
王大锤却选择在这个时候,不断的在关宇耳边聒噪,关宇自然没有好脸色给他看。
“趁我没发火之前,赶紧滚!”关宇重重的抽了一口烟,不咸不淡道。
“你威胁我?”王大锤气极而笑,指着关宇的手指都在轻微的颤抖。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这种没什么本事,却学别人脚踏两只破船的社会渣滓,究竟要怎么威胁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滚出学校!”
王大锤愤怒的吼道。
关宇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的有些可怕,他缓缓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王大锤,冷冷道:“你刚才说什么?”
“踏了两只破船被识破了,高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甩了你,你当真好大的威风啊。哼,自己不要脸也就算了,把学校的脸也给丢完了,真是咱们学校的耻辱!”王大锤愤愤道。
“说完了?”关宇依旧面无表情道,只是浑身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不好意思,我刚才说的话可能要变了。爷现在心情不好,要拿你出气。”
关宇淡淡的丢了一句话,夹杂手指中间的烟头轻轻的掉落在地上,溅起点点星火。
几乎在同时,这只手就抓住了王大锤的衣襟,力道之大,竟是勒的王大锤耳红脖子粗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王大锤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双手使劲的掰着关宇的手腕,想要挣脱关宇粗俗的行为。
关宇眼神阴沉如水的盯着王大锤,低沉中夹杂着怒意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传进了王大锤的耳中:“我的女人,岂是你这种瘪三可以随意侮辱的,滚!”
话音刚落,关宇猛然一挥手,王大锤的身体顺势飞了出去,半空中,关宇还在王大锤的腹部,补上了一脚。
于是乎,王大锤略显臃肿的身体在地上来了一个驴打滚,吃了一嘴的灰。
关宇重新抽出一根烟点燃,叼在嘴中,走到王大锤身边,用看蝼蚁一般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盯着趴在地上装死的王大锤,淡淡道:“你给老子记好了,老子的女人,谁也不能侮辱,谁侮辱谁死!”
说到最后,关宇满脸的煞气。
王大锤缓了好大一口气,才堪堪站了起来,他手指着关宇,气的浑身颤抖不止。
“你……你也给我听清楚了,你的学生生涯结束了,我要起诉你,殴打谩骂老师。”王大锤怒吼道。
他没有想到,关宇会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下手还这么重。他可是学校的领导啊,这要是传出去了,他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随便,只要你有这个本事!”关宇鄙视的看了王大锤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王大锤气的差点晕厥过去。
一样的眼神,一样的话,甚至连语气都是一样的,目中无人,似乎根本没有把王大锤当回事,只是与温情相比,关宇显得更加的霸道。
望着关宇消失的背影,王大锤面色有些扭曲道:“我会让你明白,在学校得罪领导,是一件多么不明智的选择。”
嘶……
王大锤气的动了肝火,被关宇踹在腰部的那个位置,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
这无疑更加的刺激了王大锤的仇恨。
他双手叉着腰,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晚会仍旧在进行,只是关宇出尽了风头,以致于学校精心准备的压轴舞也显得黯然失色。
在完美又不算完美的落幕之后,所有人却显得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纷纷拿起手机,或者直接抱着笔记本,开始人肉搜索起关宇来。
各大娱乐报纸的记者更是极尽所能,挖地三尺一般的搜集关宇各种详细的资料。
外面的世界因为关宇而疯狂了,作为当事人,关宇却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因为高维的一档子事,关宇本来心情就不好,王大锤的出现更是让关宇的心情坏的不能再坏了。
于是,在晚会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关宇独自一人回到别墅,连灯都没开,衣服也没脱,身心疲惫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在关宇意识模糊之间,他只觉得有一股清新的体香迎面扑来,微微湿润的秀发遮住了他的双眼。
可是他太累了,累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双手环住佳人纤细的腰肢,头深深的埋进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双峰间,沉沉睡了过去。
黑暗中,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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