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内的阮苏念蜷缩着身体,害怕,惊惧
为什么会有记者!
她不傻,很清楚若是被拍到自己会遭受何种舆论压力。
“你怎么敢?”男人惨叫着,蜷缩在地上,伸手试图再去拿刀时,叶渭城已踩住他的脚,用力碾压着,痛彻心扉地叫声,让人彻骨生寒。
“你敢动她,我为什么不敢动你。”叶渭城碾着他的手腕,蹲下身子,压着声音说:“你怕是不知道,我的手上有过多少条人命。”
“在境外那些年,你这种畜生,我不知杀了多少!”
“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你怕是没见过,今天,让你体验一下。”
他的声音冷厉,像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似能咬碎寒风!
男人被吓疯了。
叶渭城环顾了一眼屋子,拿过胶带,封住了他的嘴。
男人瞳孔地震,跪地哀求。
可惹了瘟神,他怎么可能轻易离开。
他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而叶渭城目光落在他脚踝上
断骨声,清脆!
男人叫不出声音,疼得浑身痉挛,竟疼得昏死过去。
只是脚踝再度传来的痛感,又将他硬生生疼醒。
死去活来。
他此时才相信,这个男人
真的敢杀人!
他不是一般人,是地狱里来的魔鬼!
“叶渭城”阮苏念探头从车窗里看出来,“记者真的来了,你快停手吧,你不能再继续了。”
“呜呜——”男人目光绝望,却又带着一点希望。
他希望记者快点来!
救救他!
再这么下去,他会死在这个男人手里的。
——
此时,大批记者蜂拥而至!
大抵也是不知道准确具体的位置,在几百米远的地方停好车,扛着设备四处打量,周围有好几处废弃的厂房与铁皮屋。
“分开找吧。”一群记者商量着就准备往里冲。
就在这时候,
有数量车从另一个方向驶来。
停车位置紧挨着他们,清一色的同款车型,记者们也是好奇,这是哪位大佬来了,所以摄像机全都对准了那些车。
正当记者们疑惑时,从车里下来许多人,一字排开,在他们面前筑起了一道人墙!
卧槽!
这是什么意思?
“你、你们干什么,赶紧让开。”全都是彪形大汉,记者们硬刚是刚不过的,只敢逞口舌之快,可眼前的这些人丝毫不为所动。
“我们是记者,有权利报道事实真相,你们没有权利拦着我们,赶紧让开,要不然我就曝光你们!”
“就是,你们是谁的人!”
记者们也是着急,眼看着有大新闻,却无法报道。
就在这时,有辆车缓缓停下,从驾驶位下来一个熟悉的面孔,这人他们都认识,陆砚北的特助——陆鸣。
而后排车窗徐徐降下时,陆家二爷就这么坐在车里,冷眼看着所有记者。
“他们是我的人,你们尽管曝光。”
记者们哪儿还敢妄动。
有个胆子大的,讨好地笑道:“二爷,您怎么会在这里?”
“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家二爷想去哪里,想干什么,轮得到你管吗?”陆鸣冷着脸。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好奇。”
陆砚北冷肃着脸,只扔下一句: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出现,但今天,谁敢往前一步就是跟我为敌,你们尽管试试。”
所有记者不敢作声。
他们很清楚:
陆砚北想搞谁,自然有千百种法子让他在京城混不下去!
谁也不敢赌上前途命运和他硬刚。
而陆鸣已经开始依次查看他们的摄像机,并且记下所有记者所属的单位与姓名,记者们畏惧于陆砚北,自然配合,却还是往里面张望。
他们敢保证:
里面绝对出事了!
“二爷,我们不知道这件事跟您有关,我们只是忽然接到匿名通知,说这附近有大新闻才来的”记者们急着撇清关系。
陆砚北冷肃着脸,“所以,你们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是否会对别人造成伤害,只要这个新闻足够劲爆就够了?”
记者们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这年头,流量称王,谁不想挖个大新闻。
可他们实在好奇里面发生了什么,但陆砚北已经升起车窗,拨了个电话给叶渭城。
“喂?”叶渭城直起身,冷眼看着脚下好像死狗般的男人。
“记者被我拦下来,阮医生怎么样?”
“她没事。”
“警方估计快到了。”
“我明白。”陆砚北这是在提醒他,如果想处理眼前的男人,得抓紧时间了。
叶渭城挂了电话,看向车内的阮苏念,“记者进不来,别担心。”
地上的男人听到这话,心如死灰。
完了,
他算是彻底完了!
直至几辆警车呼啸而至。
当警方进入时,发现滕绍杰手腕及脚踝都被弄断,他的身上除了一张脸,怕是找不到一处好地儿。
众人看向叶渭城,“叶哥,您下手未免太”
“他畏罪想跑,我只是想留住他。”
嘴上胶带被撕下的男人,声音颤抖着,控诉叶渭城执法过当。
叶渭城经历过太多事,现场情况简单看了一番后,又看向同事:“对了,他是个瘾君子,他说的话,你们需要仔细斟酌。”
言下之意:
他说的话,不可尽信!
男人被气得差点昏死过去,难道他手脚被折断,这痛苦白挨了?
**
一处大宅内
室内开着暖气,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暖意,贺时寒正坐在窗边晒太阳。
“事情办砸了。”男人垂手站在他身后。
“提前通知了记者,什么都没拍到?”
“叶渭城比我们预想的来得更快,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错了,他居然可以那么快赶到,记者来得还算快,就是”
“就是什么?”
“被人拦住了!”
“警察到了?”
“不是,是陆二爷,一个记者都没进去,并且拍摄的所有东西都被删了,还被警告强行封口,今天这件事被压得死死的,一点风声都没透出来!”
“是他啊。”贺时寒低笑着,端起手边的热茶喝了口,“不愧是陆家二爷,还真是强势。”
“事情没成,真是可惜了。”男人皱着眉。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叶渭城的性格,肯定不会放过那个人渣,就算不被开除,也会被停职。”
“至于那个女人,跟一个人渣待了整夜,怕是已经不干净了。”
“她不嫌弃叶渭城缺少手指是个残疾,如果叶渭城嫌弃她被人糟蹋、失了身,该如何是好?”
贺时寒笑着。
那笑声让站在他身后的男人都觉得浑身冰凉。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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