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犹清脸颊发烫,眼神软乎乎的,看着他,紧张、不安
“听说,会很疼,你轻点儿。”
一句话刚说完,江鹤庭俯身,狠狠吻下。
从第一次接吻时她就知道,他的吻跟他这个人完全不同,平时话少又孤僻,可他的吻,却热得不像话,呼吸很重,又粗又沉。
落在她的皮肤上,清洌而热切。
周遭全是他的气息,好似海水涌来,要将她吞噬淹没。
她觉得身子软得不成样子,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江鹤庭的唇若有似无地轻啄着她的耳朵,惹得她浑身战栗僵直。
“害怕?”
“紧张”
“你刚才不是挺敢的吗?”
夏犹清咬唇,却抑制不住口中的轻吟声,“可这种事我、我不会。”
她这年纪,没吃过猪肉总是见过猪跑的,但实践方面的经验全都来自江鹤庭,再者说,看过与做过是两回事。
江鹤庭含着她的耳垂,柔软小巧,轻轻吮咬着。
灼烫热切的呼吸一点点吹进去,吹得她身子发软:
“别怕,我教你。”
夏犹清喘着气,无力抗拒。
衣服被剥落,空调冷风吹来,她觉得浑身凉,他的吻落下,所过之处无一不挑起她的战栗,她有些抑制不住,声音里甚至糅杂了一丝哭腔
她从未如此直接感受到男女之间的身形与体力差距。
江鹤庭一开始挺克制的,只是她比他想得更香、更软,柔软得像是没有骨头般。
夏犹清紧张,让他关灯。
外面有霓虹透过纱帘漫入室内,黑暗中,他漆黑的眸子像是暗色的火焰,盯着她,就好似野兽盯着猎物。
他希望两人的第一次,留下的记忆都是美好的。
总想让她舒服些,总是想着法子取悦她。
所以他忍得难受,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汗,平添性感。
衣衫落尽,黑色的长发衬得她肌肤如雪,因为紧张,微闭着眼,睫毛颤动着。
江鹤庭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很克制、禁欲的人,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但此刻只觉得喉咙发紧,理智全无,似乎只剩原始的欲.望在催动。
第一次,
夏犹清受不住,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没有想象中那种愉悦,反而都觉得不太舒服,夏犹清难受,江鹤庭也好不到哪儿去。
而且,太快了!
夏犹清记不得具体时间,就是觉得还挺快,以至于结束时,她还盯着江鹤庭看了很久,“就、就结束了?”
江鹤庭:“”
他哪里知道自己第一次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
觉得郁闷,心里烦得很。
“那我们睡觉吧,我去洗个澡,明天还要赶飞机回京。”刚才还一副哭腔的夏犹清,好似忽然来了精神,似乎并无太多不适,翻身下床就往浴室跑。
江鹤庭提醒她暂时别出来,让酒店工作人员帮他们更换了一套床上用品。
郁闷、难受,甚至想抽根烟!
——
两人躺在床上,江鹤庭有点烦,睡不着,在看手机,一个小群里,许京泽发了许大宝拍摄百天照片的花絮视频,因为已经暑假了,有孩子的基本都在陪小孩。
他心不在焉,还在想刚才的事。
有一种做足了准备,结果临门一脚却没踢中的感觉。
“听说男人第一次都这样,很正常。”夏犹清宽慰他,“而且最近,你忙着工作,还要照顾我,本就挺辛苦的。”
江鹤庭后知后觉:
她这是在说,自己体力跟不上?
他忽然就想起了父亲江仲清曾说过的话,你们年龄相差不少,无论阅历、体力各方面都有差距。
再者说,第一次搞成这样,他也不甘心!
夏犹清已经睡了,他也没折腾她。
原本这一夜就该如此过去了,直至夜半时分,隔壁传来声响,这个酒店的隔音一直不太好,有人在走廊走动,都能听到,何况是隔壁。
夏犹清被吵醒时,下意识晃了晃身边的人:“江老师,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听到了。”
江鹤庭早就醒了。
因为隔壁,实在太激烈了。
虽说隔音差,但也不至于听得那么清晰,实在是叫得太大声。
“出什么事了?”夏犹清还迷迷瞪瞪的。
“隔壁在打架。”
“什么?”
夏犹清瞬间清醒,再仔细一听才意识到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脸羞红,将头埋进被子里,两个人就这么听着,似乎都睡不着了。
“夏夏。”
“嗯?”
“你想打架吗?”
“”
夏犹清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被子被掀开,因为是背对着他,灼烫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与背部。
吻着吻着,她身子被翻转过来。
夏犹清可不敢叫出声,可是他的吻强势又热切,让她难以承受,却只能竭力咬唇忍着。
长夜漫漫,就好似看不到尽头般。
夜半时,外面下起了一场急雨,夏天的雨就是这样,来得快,风急雨快,整个后半夜,夏犹清耳边除了窗外的雨声,只有男人粗沉急促的喘息声。
以及
自己抑制不住后的声音。
她所有的感官都好似被这场雨所吞没,整个身子浮浮沉沉,不由自主。
完全都由不得自己。
——
夏犹清是被电话吵醒的,她忽地睁开眼,伸手去摸手机,看到来电显示,身体一个激灵,急忙接听,“喂,师傅!”
可她一开始,就是一副公鸭嗓,惹得老爷子眉头直皱:“夏夏?你怎么了?”
“可能刚睡醒,嗓子有点哑。”夏犹清咳嗽两声清嗓子。
“刚睡醒?我还以为你已经到机场了,这都几点了,你们还在酒店?”
夏犹清这次发现,已经十点多了,他们原本定了十二点左右的航班,就算现在收拾东西赶到机场,加上值机托运行李,时间上也来不及了。
此时,江鹤庭示意她把电话交给他,“喂,爷爷。”
“你小子怎么回事?今天不回来?”
“夏夏过敏还没彻底好,昨晚又觉得痒,半夜给她上药,她现在我也不敢让她随便出门,最迟也就这两三天之内,肯定回去。”
“之前不是说好了吗?”
“我也不知道。”
“那行吧,你们照顾好自己。”
听说是因为小徒弟的身体原因,老爷子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夏犹清就这么静静看着江鹤庭扯谎。一笔阁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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