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北模样冷厉,压着眉眼时,气场比之前更盛。
压得赵恺喘不过气儿。
他连忙跪下求饶,“二爷,不是我的主意,您饶了我吧,我哪儿有这个胆子,敢动您的夫人啊,这一切都是陆芯羽指使我干的。”
“包括勾引孙思佳,偷拍她的裸.照,也全是她指使我的!”
“跟我没关系啊,求您饶了我吧。”
赵恺是出来卖的,就是个没骨头的软男人。
徐挽宁和陆砚北都没问他,他就把一切都招了。
“她说孙思佳是贱人,居然敢打她,她咽不下这口气,要让她身败名裂,就花钱,让我故意去引诱她”
“我没想到,事成后,她又威胁我,让我对付你。”赵恺看向徐挽宁。
把之前陆芯羽对他说的话,全都和盘托出。
“她不会只是让你给我下药,让你和我发生关系这么简单吧。”徐挽宁打量房间,“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不在房间装监控?”
“她知道,你肯定会有防备,怕在房间装监控,被你发现前功尽弃。”
赵恺伸手捂着腹部,肚子疼得开始痉挛抽动。
“所以,真正的计划是什么?”徐挽宁追问。
“她说事成后,让我给她发信息,然、然后”
赵恺支吾着,颤颤巍巍地看了眼陆砚北,似是有难言之隐。
“怎么?不想说?还嫌被踹得不够疼?”陆砚北神色冷凝,他是没想到陆芯羽心肠如此歹毒。
同为女生,居然会想到毁了别人的清白。
“不是。”赵恺被他眼神吓得连连摇头,“她说,收到信息,就通知外面的记者冲进来。”
“记者?”徐挽宁诧异。
难怪房间不装任何监控。
一旦记者冲进来,搞个现场直播。
那她这辈子就毁了。
而且是没有任何转圜余地的那种。
真狠!
陆砚北脸色也异常难看。
赵恺见状,扑到陆砚北脚边,哀求着他,“二爷,真的与我无关,我就是个鸭.子,出来卖的,我不敢拒绝她啊,我都是被迫的。”
“被迫,你勾引小姑娘的时候,是她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
陆砚北抬脚,踹开他。
又伸手掸了下裤管。
那嫌弃的模样,好似生怕沾上什么脏东西。
“底片在哪里?”徐挽宁生气之余,还是强迫自己摁住怒火,冷静下来。
“在陆芯羽那里。”
徐挽宁点了点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几分钟后,靠近陆砚北,低声说了几句。
赵恺听不到两人的对话,手指颤微微地揉搓着肚子,疼得龇牙咧嘴,在心里把陆芯羽骂了一万遍。
很快,徐挽宁就笑着看向他,“赵恺,帮我办件事。”
赵恺懵逼了。
怎么都让他办事,他能拒绝吗?
当他听到徐挽宁让他具体干嘛时,瞳孔震颤,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
陆芯羽就在楼上房间。
等地着急,终于收到了赵恺的信息。
【事情出了点状况。】
她气急败坏地冲到房间,看到只有赵恺一个人,气得咬牙,“徐挽宁人呢?”
“走了。”
“什么?”陆芯羽看向桌上的红酒,“她没喝?”
“她怀孕了,怎么都不肯喝酒。”
陆芯羽气得直咬牙,她都已经安排好了,错过了这次机会,真不知道下次等到什么时候,“连她朋友的照片,她也不想要了?”
“她说,反正不是她自己的,无所谓。”
赵恺强忍着腹部的疼痛,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贱人!”
陆芯羽气得拿起红酒,砸在地上,红酒混杂玻璃渣,一地狼藉。
“您别生气,喝点水。”赵恺给她递了杯温水。
陆芯羽正在气头上,没想太多,端起杯子,喝下大半,嘴里还骂骂咧咧,“还说是好朋友,她出事时,那个孙思佳可是不管不顾,就敢来打我,等她出事,徐挽宁还不是躲到一边?”
“她现在攀上了小叔,飞黄腾达了,哪儿会管孙思佳。”
“我真是高估了她们之间的感情。”
她说着说着,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
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她猛地扭头,看向赵恺。
没想到,他忽然冲过去,一把就抱住了她,低头就吻住她的唇。
陆芯羽本就不是什么自制力很强的人,和陈柏安太久没做,旷了很久,体内热意催动,哪里禁得住赵恺的撩拨。
他本就是伺候人的。
自然清楚,如何才能让女人痴迷沦陷。
手指伸进她的裙摆,一寸寸撩拨着。
陆芯羽觉得太热了,口干舌燥,浑身好似着了火。
理智告诉她:
不能这么干!
而且赵恺居然敢给她下药,这男人想死吗?
但是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贴,直至衣服被撕破,嘴里还嘟囔着:“赵恺,你敢碰我,我杀了你——”
赵恺也特么不想啊!
他能怎么办!
陆砚北踩着他的大腿根威胁他,若是不干,就会废了他,让他当太监。
他还要靠命根子吃饭,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反正都是死,还不如听陆砚北的。
赵恺经验老道,娴熟地挑逗着她。
陆芯羽嘴硬着,身体却早已放弃抵抗与矜持,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她旷了太久,如狼似虎。
倒是把赵恺弄懵逼了。
他刚被陆砚北踹了几脚,浑身都疼,有点承受不住。
妈的!
装得像个贞洁烈女。
没想到上了床,这么骚.浪.贱。
激.情退却,陆芯羽身体里的药效逐渐散尽。
她不像弟弟陆天祺,喜欢乱搞男女关系,还是挺洁身自好的,从没想过,会跟一个鸭.子发生关系。
说真的,很不错,舒服,还有些刺激。
正当她准备再来一次时,门
被人从外面踹开。
她都没反应过来,只看到有人拿着手机,对着她就是一顿猛拍。
她整个人愣在床上,直至看到手机后面那张熟悉的脸。
怒火蹭地一下,窜到头顶。
“徐挽宁!你特么疯了,你在干吗?”
徐挽宁不理会她,低头翻看着照片,微微笑着,“你听过,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其实你对付我,我可能没这么生气,但是”
“你不该动我朋友!”
赵恺裹着被子,缩在床脚,看着徐挽宁,战战兢兢。
有一部分人是这样的:
可能自己遇到事,能忍则忍;若是自己在乎的人受了委屈,便忍不了。
她生得温婉,好似一汪春水,清柔动人。
这样的人,被逼急了,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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