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二小姐找我过来,究竟有什么缘由?”
慕容清面带嘲讽,不耐地问道。
郦碧萱虽然早有准备,看见慕容清的反应,心里还是一凉,不由怀疑艾姨娘说的话,真的做得准么?
她妩媚多情的凤眼看着慕容清,脉脉含情地说道:“萱儿听了姐姐的话,送些汤水给世子。”她双手从食盒中拿出一碗合欢汤,放到慕容清面前,“世子请用。”
那碗合欢汤散发着奇特的香气,却不是食物的香味。慕容清道:“你放在那里就是。”
娘亲果然说中了世子的反应。郦碧萱对艾姨娘的信服又多了一层,说出了之前艾姨娘教过的话:“汤凉了,药性便不好。世子请趁热用吧。”
慕容清对郦书雁态度特殊,对其他人却懒得多说什么。他看了郦碧萱一眼:“就是你姐姐亲自来送,我也未必就喝。更不要说是你。”
郦碧萱委屈地咬了咬嘴唇:“世子,您就试试看吧。好歹也是姐姐的一番心意……”
郦书雁会送汤给他?慕容清听见郦碧萱拙劣的谎言就想笑。他冷声道:“出去。”
郦碧萱站在原地不动,低着头道:“萱儿不出去。”
“那你就站在这里罢。”慕容清语气不善,不再理她。
郦碧萱暗喜,抿嘴笑了起来,静静地看着慕容清。慕容清被她看得浑身不舒服,问道:“谁让你进来的?”——此间事了,他非要撤了那人的职不可!
“世子不要怪那位侍卫大哥。是萱儿求来的。”郦碧萱眼神明媚,从浓密的睫毛间看着慕容清。
郦碧萱也算是一等一的美人,慕容清看着她搔首弄姿,却只觉得厌恶。他从小就是按太子的标准扶养的,修养极好,有心口出恶言,却始终难以出口。
他忍耐了半晌,猛然察觉身边的香气越来越浓。不仅如此,他自己也开始口干舌燥。慕容清的目光锐利起来,看向郦碧萱:“郦小姐,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自然是好东西……”郦碧萱媚眼如丝,气喘吁吁地扯着自己的衣襟,“世子,您试试不就知道了?”
慕容清长在皇家,这种事自幼就听得多了。他却从未想过,这种事有朝一日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你竟然用这种药?!”慕容清低喝,“不要脸了吗!”
“脸面……算得上什么?”郦碧萱满不在乎地一笑,柔软的身躯如蛇一般缠上慕容清,“世子,我不求做您的正妻,只求一个妾室的名分……不行吗?”
她灼热的吐息喷在慕容清耳畔,隐约带着少女的香气。慕容清几乎把持不住,用尽全力,才把郦碧萱从身上推开。他扶着碧纱橱,艰难地喘息几下。
郦碧萱身体孱弱,受药物影响的程度比慕容清深。她说完艾姨娘吩咐的那几句,神志不清地躺在地上,把自己的衣衫撕扯得乱七八糟。慕容清不敢看她,只觉得五脏六腑犹如烈火炙烤,既想让侍卫进来处理郦碧萱,又叫不出声音。
郦书雁走进慕容清的居所,看见的就是这幅场面。她本来是想轻轻揭过昨天的事,看见慕容清脸色潮红,郦书雁吓了一跳,问道:“世子,你这是怎么了?”
“别碰我!”慕容清听见郦书雁的声音,不知从哪里涌出了一股力气,一把挣脱了她搀扶自己的手。
郦书雁不明所以地看着慕容清:“世子?”
“小姐,”春柔指了指书房的方向,低声说道,“那边有动静。”
慕容清听见春柔的话,神智回复了一点:“让人把她弄走!”
他的声音里满是痛苦和愤怒,令人生畏。郦碧萱听见他说的话,机伶伶地一个寒颤,涌动的欲望退去不少。她大喊道:“世子,不行!这药……”她也顾不得丢脸,一股脑抖了出来,“不和人交/合,是会死的!”
郦书雁回头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内容:“你说什么?”
“是真的!”郦碧萱的声音夹杂着难耐的喘息,“姐姐,你就算不看我……也要看在世子的份上……”
听见最后一句,郦书雁无声冷笑。她的目光犹如坚冰,投在郦碧萱身上,语气却轻柔无比:“看在爹爹份上,我也不会让你死的。萱儿,你可是我的亲妹妹。”她转向春柔,带着笑意说道,“想个法子,把她送到车夫房里去。”
“……是。”春柔被郦书雁的抉择震惊得不知所措,用了半天功夫,才回答了一个字。
郦书雁又一次扶住了慕容清的手臂,淡淡道:“春柔,你是个聪明丫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如果郦碧萱用的只是寻常药物,她还不至于做得这么绝。郦碧萱的目标是她的未婚夫婿,这也就罢了;她用了如此阴毒的药,她就绝不能忍了。
“奴婢知道。”春柔丝毫不敢迟疑,立刻回答。
郦书雁轻笑:“很好。你去吧,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世子,小心脚下。”最后一句,却是对慕容清说的。
她扶着慕容清走进卧室,关上房门,将他安置在床上,又解起了自己的衣带。
“这样做,你就不能回头了。”慕容清双目发红,哑着嗓子道。
郦书雁的动作稍稍停顿,问道:“为什么要回头?”
慕容清握住她纤细清凉的手腕,往怀里轻轻一带,沉默不语。郦书雁仰头看着慕容清,声音平静:“没什么好回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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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散云收,郦书雁困顿不堪地蜷缩在床边,打了个呵欠。慕容清从背后揽住她,低声问道:“书雁,你……还好么?”
郦书雁全身酸痛,尤其是不能明言的部位。她尝试着动了动,如实回答:“不太好。”
慕容清抱紧她,在她颈项侧面叹息一声:“我会尽快娶你的。”
“……”郦书雁沉默不语。她不舒服的原因是身上的疼痛,而不是心痛。实际上,想起郦国誉对她品行的指责,郦书雁甚至生出了一种解脱的快意。——既然郦国誉说她不清白,她何妨真的不清白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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