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店铺到了。”
车外的凌卫下马,撩开帘子对凌小小道。
凌小小也不做多想,这些事以后再想也不晚,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自己的第一家店铺要握在手里。
撑着管家的手下了马车。四百五和一两分别跟在两侧,护卫则是守侯在店铺门口。
入眼的是一件还算很大的铺子,比起旁边的铺子大了许多,但看起来生意却有不如。
虽说有受天气影响,但自己刚刚看账本也能看出一些端倪,这么大一间铺子每个月才收益千两?谁信?
门上挂着一块金灿灿的匾额,上边有三个大字——“黄金屋”!
凌小小满脸黑线,这名字...也太俗了!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句话本是出自宋皇帝赵恒:“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锺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若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表示的意思是:读书考取功名是当时人生的一条绝佳出路,考取功名后,才能得到财富和美女。
用现代理念去解释,读书就是接受教育,让学生掌握知识学能,以投身社会,服务人群。
谁能想到在这里成了玉石铺子?
凌小小不知道在这个时空有没有这首诗,但受前世影响,她还是觉得这个名字有断章取义的嫌疑。
黄金屋就黄金屋吧,俗就俗吧,能赚钱就是好的。
掌柜的看到来人,不紧不慢的迎了出来。
“恭迎大小姐。”掌柜拱拱手道。
凌小小暗自打量眼前的人。
此人身量不高,大概一米六,在女性里应该算矮的,因为这个时空女性身高一般能达到一米七以上。
大概有四十多岁,保养的还不错,看得出生活也算优渥。
圆脸,浓眉大眼,这种人放到人群里都找不出来。
但凌小小可不相信她就是一个普通人。
凌小小冲她点点头。
“掌柜如何称呼?”
“大小姐叫老奴何涛就好。”掌柜笑道。
“何掌柜,那就有劳何掌柜带我在这店里转一转了。”
“当然,当然。乐意之至!”
何掌柜将凌小小让进店铺。
此时,凌小小突然对身后的四百五道:“你去车里把账本拿来。”
四百五依言离去。
何掌柜笑容一顿,账本?难道是...
凌小小本意是拿账本对对账,因为她觉得店铺的月收入实在有些低。
但此时她细心的发现何掌柜的面色有异。难不成这账本里真的有什么猫腻?
何掌柜则是心里暗惊,谁能想到自己早上才呈上去的账本,竟然到了这个传言中不受宠的小姐手里。
难不成传言有错?这哪里有一点不受宠的意思?
何掌柜瞄了一眼外边的马车,和那两个护卫,眼尖的发现四百五拿了账本下车时,露出的一段白貂皮。
这架势,哪有半点不受宠的样子?凌府的管家都跟随着,还跟了护卫,看这情形,由不得自己怠慢了。
她本以为一个不受宠的小姐,家主早早的给一间铺子,算是打发了。
她还想着一个小小的孩子能知道什么?打算着能将铺子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里。现在看来要重新衡量了。
“走吧?何掌柜。”
“大小姐请!”何涛心思急转,面上却不露分毫,依旧面带微笑。
四百五拿来了账本,规矩的跟在凌小小右手边。
店铺里陈列着许多木质上乘的展览架子,上边摆放着许多玉石,有原石,有未经雕琢的粗胚,也有成品的玉器。
而另一边矮一些的精美架子上则摆放着一些工艺精湛的饰品。
看起来店铺的设计还是用了心的,那边高一些的架子是为了迎合女性顾客,木质的展示架线条流畅,简洁大方。
而另一边则是为了吸引男性顾客,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玉饰最能体现一个人的气质。自然更受贵夫追捧。
“石之美者,玉也。”玉是矿石中较为高贵的一种。
一圈转下来,凌小小发现一个问题,这些玉的玉质只能说一般。凌小小不懂玉,但不代表看不出好坏。
玉乃石之美者,色阳性润质纯为上。
玉之润可消除浮躁之心,玉之色可愉悦烦闷之心,玉之纯可净化污浊之心。所以君子爱玉,希望在玉身上寻到天然之灵气。
但凌小小却不能从这些玉石上感觉到那种润泽的灵气。
皱皱眉,看了何涛一眼道:“这就是全部的?”
何涛看凌小小皱眉,心想果然不能轻易糊弄过去,尤其是管家看着,自己也不好有所隐瞒。
“回大小姐,屋里还有,还望大小姐见谅,实在是这好的玉石可以在外边摆上那么一两块,但真正的好玉,还是要那些真正识货的人才能得见的。”
凌小小表示理解,电视里不都这么演吗?
何掌柜帮打着帘子,凌小小和掌柜踏进了里屋。
四百五在人情世故这一方面,还是比较老练的,接过何掌柜手里的帘子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何掌柜也不推辞。
凌小小正纳闷,四百五和一两人呢?回头看时,就看到这一幕。
心想:还是四百五想的周到。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心里自有计较。
凌小小回过头去和何掌柜说话的时候。四百五放下帘子,瞟了一两一眼,低声道:“你如果不想再次被发卖,最好快点明白你自己是谁!”
四百五面色严肃,带着一种凌人的气势。
一两被四百五的变化惊的猝不及防,有些反应不过来。
明明刚才还是一个卑躬屈膝的奴隶,为何突然就变的如同身居高位一般。
四百五才不管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自己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算仁至义尽了,如果再不开眼,不等发卖,自己就能让他消失无踪。
四百五撩开帘子跟了进去,帘子外的一两才回过神来。
一两心中暗惊,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刚刚他只是和自己说了一句话,自己竟然不自禁的出了一背冷汗。
主人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人放在身边?
一两想不通,也就不再去想,也撩开帘子,走了进去,守在门口。
凌小小倒是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人的微妙。
但凌卫是什么人?一辈子都在这种事情上经营,怎么看不出两人之间的微妙。
心思微转,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两个奴隶而已,再怎么翻腾还能越过主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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