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挣扎着从麻袋里钻出来,一头雾水。一看见云天:“怎么又是你,看你昨晚好心相救,料到你是个正人君子,却在背后打昏我。”云天也是一脸惊愕,“我没有。”反正云天感觉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左边思索道:“难道是劫镖的天邪二魔?”只见在打斗中的金门镖局掌门左行看见了左边,便叫道:“边儿,快回镖局搬救兵。”“是的,父亲。”铁拳们也不示弱,“来人,快去官府搬救兵,另外通知福祥楼,说主子要找的人在长安出现了。”云天暗暗叫苦,这赵家父子的势力这么大,居然伸到江湖里了。
不一会儿,满身戎装的左边带着大票人马赶到。左边那飒飒影子把云天给迷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四鬼一看情况就是不妙,拉着云天要跑路,结果拉也拉不动,云天的眼光直溜溜的看着左边。这一下铁拳门吃亏了寡不敌众,纷纷后撤,被赶出了酒楼。天邪二魔也出来了,他们脸上有一种藐视,也许这些人对1他俩来说是不值一提啊。铁拳们且战且退,突然,从两边都传来了马蹄声,两支官兵左右堵死了这条街。只见官兵们衣服上都绣着赵王两字。云天倒吸一口凉气,六王爷的实力真是无法比拟,但现在自己被这么多官兵包围了,自己伤又未痊愈,不知能不能冲出去。接着官兵帮着铁拳们打击金门镖局,这些都是优秀的士兵,几个对付一个,杀的金门镖局人仰马翻,云天你果断出手,帮助金门镖局大战铁拳联盟。双方激战正酣,突然一边的士兵让出一条路出来,只见前面骑着高头白马的想必就是六王爷,身后就是东瀛二鬼。云天打量着六王爷,倒是英气逼人,比他儿子强多了。
“住手,各位,都是江湖中人,我赵某最喜欢结交江湖豪杰,如今长安被金门和铁拳门搞得一团糟。大家不如坐下来谈判嘛。”拳门曾林本想叫赵营主子,只见六王爷一使眼色,曾林只好退后诉起苦来:“王爷,他们金门镖局抢了我派至宝铁拳丹。“”胡说,王爷我左行靠镖局生活,从来知道道上的规矩,不要说我没抢他们的铁拳丹,我们镖局护送的宝剑也被他们抢了,人证物证都在。”这下双方吵得不可开交。赵营说道:”既然如此,你们的东西还在吗?”“都在,但是死了不少弟子。”“既然东西都在,那就物归原主。给我赵营一个面子,来啊,给两个门派一万两银子作为赔偿。”
这时在一边观看的天邪二魔不干了,赵营分明是想收买他们两派,坏了自己的好事。天邪卓一粒石子打在曾林的穴位上,只见曾林颈部中了飞镖倒地死了,这下可把双方搞得个措手不及,连云天都差点蒙过去了。只见铁拳门去看飞镖,赫赫写着金门镖局字样,就是左行的独门武器。可是大家明明没看见左边出手。但是解释来不及了,六王爷大怒。“左行,你为何要行凶?”“我没有,王爷,我真没出手,你看我的飞镖还在。”一摸居然少了一个。只见天邪卓在那暗笑,云天是见识过他的轻功,随便偷个飞镖轻而易举。
“左行,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太不给老夫面子了,现在给你条出路,把你押运的宝剑给我,你退出江湖,你的弟子本王来接管。”左边又气又急,涨红了脸:“王爷,虽然你贵为贵胄,但是也不该管江湖琐事,我左行不吃这一套。宝剑不给,要命一条。”六王爷暗暗发笑,自己早就想控制长安的武林了,铁拳门就是听命于六王爷的。就是金门镖局一直拒绝加入。这时天邪二魔走了过来。“六王爷有礼了。”两位老兄就是厉害,合作愉快,酬劳本王会派人送去贵派的。”“那就好,谢谢王爷了,下次有机会再合作。”接着两人轻功离去,哈哈大笑。六王爷转过笑脸,怒道:“来啊,灭了金门镖局。”接着双方打了起来,云天自然是帮着金门镖局的,毕竟喜欢上了他家姑娘。但是,还是寡不敌众,慢慢的,倒下了不少弟子,云天胳膊也被划破了,这种近战,云天使不出全力,还好掌法不错,干掉不少官兵和铁拳门的。突然不知怎地,六王爷看不下去了说道:“复兴社上,东瀛二鬼干掉左边。这样战斗力很强的复兴社冲了进来,双方慢慢消耗实力,云天紧紧护着左边,左行被二鬼包围了起来,接连中招被打出好远,云天要四鬼先去抵挡,自己和左边准备帮左行疗伤,但被拒绝了,捂着胸口不断地吐鲜血:“没想到,我金门镖局传了十八代,到我这代却基业被毁。小兄弟,你就帮我照顾左边吧,拜托了。”说完,睁眼死去,死不瞑目。
云天叫上四鬼快撤,2但是左边死活不肯走,云天只好打昏了她抱走了,在金门镖局剩下的弟子掩护下消失在长安城内。六王爷可是个斩草除根的住,调集大量亲兵四处搜索,城门戒严,只准进,不准出。云天几人来到一处破寺庙,这时左边醒来了,刚站起来就要走,但自己亲眼看见爹被杀了,想了想,自己只要能保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大哭起来。云天也没办法,四鬼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外伤,云天依依为他们用内力疗伤。在夜色的掩护下,云天去一家酒楼偷了些酒肉回到寺庙。四鬼早就因为打斗消耗大量体力,饿得不行了,大口吃喝起来,云天给了个鸡腿给左边,左边只是在那发呆,面无表情,根本不理会云天的好意。云天和四鬼商量到:“今晚我们就在这过一宿,明日找机会出城。”半夜里,云天想着这些日子来的经历真是丰富多彩,虽然生活在刀尖上,但也十分快乐。左边突然像云天这边靠过来,云天内心忐忑,这姑娘啥意思。云天有些浮想联翩,突然左边的头靠在了云天的肩上,不停地·抽泣,云天感觉漫奇妙的。“还没问你叫什么呢?”“我叫云天,左姑娘,既然你爹把你托付给我,我就得负责到底的。”云天想着自己遇见的两个女孩都很泼辣,但是冉婷总是那幅样子,而左边有时却带着柔情。云天笑了笑,自己是不是太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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