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柯灭了郑家,收了江婵、谢安生、风纯、余艳、春芽、林凤、秋容、齐武并一百多官兵和家丁,顿时势力大增,并且以摧枯拉朽之势消灭了花渡县残余力量,杀了留守花渡县县衙的左春木,夺取了花渡县的县衙。书迷楼 地方百姓痛恨郑家高利贷剥削,也纷纷加入甄柯的队伍,打击郑家在子镇以及花渡县的势力。
甄柯一面派人去长江前线告知宋大洪和肖护这里的动态,一面让江婵清算郑家易通商行在江南的账目,取消了对百姓的高利贷,同时解除对存取款人的控制,百姓只要取款,一律兑现。又将郑家和官府霸占的大量良田归还百姓,顿时得到了百姓的极大拥护。
甄柯又破坏了花渡县地下四个十三联,将它们的力量全部吸取,四个十三联也相继死去。十三联的逐渐死亡,那些维持钢铁怪物的秘药也渐渐失灵,很多钢铁怪物也自然的死去。江婵看着甄柯一步步的破坏父亲将近二十年的心血,心理也很难过,但是想到将要结束这一切,给父亲一个解脱,心理也安稳多了。
他们在花渡县呆了四天,处理好了一切,然后留下风纯和谢安生镇守,甄柯则带着江婵、余艳、春芽等人赶赴江桥镇解救白芷和萧云良等人。
花渡县被灭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江桥镇,梁子衔心胆俱裂,根本无心打仗,又加白芷带人几次冲杀,他也是损兵折将。现在又听说甄柯亲自带人来攻击他,而且还有江婵出谋划策,梁子衔觉得自己大势已去,心想,他太师的女儿都背叛了,自己又为什么对他死忠,娘的,老子也反了得了。
所以在甄柯还没有到来的时候,梁子衔向白芷等人投降。
白芷得了梁子衔的人马高高兴兴的出来迎接甄柯。甄柯带着江婵到了别墅外面,见到白芷和萧云良等人,毕若馨、林凰儿、霍酥、唐隆、乌晓梦、宋兵、方克苏等都出来相见。那林凰儿见到自己的姐姐林凤,喜极而涕,便抓住林凤的手道:“姐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你受苦了。”
林凤给她擦干了眼泪道:“你也受苦了。”
在花渡县的这些天,林凤听了春芽关于林凰儿和甄柯之间的事,心理也很不是滋味。当初在郑家的时候,甄柯用一堆破石头救了郑海波,林凤看了甄柯,想把自己的女儿郑月玲许配给他。当时她想在江南找一个武功高强的女婿,为自己的密探生活提供保障。所以才有了后来,让郑月玲密传纸条给甄柯,破坏甄柯和大小姐郑裳的婚事。可是其间阴差阳错的,自己的女儿郑月玲反而和甄柯越走越远。但是令她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妹妹却和甄柯走到了一起。她虽然万般不愿意,但也没有办法,只是不知道如何跟郑月玲说。
她现在看到了林凰儿,爱恨都交织起来,却不知如何开口,只是道:“凰儿,这些天难为你了。”
林凰儿自然不知道林凤这句话的意思,便道:“什么难为的,也不是我救了你,是甄柯救了你,你应该难为甄柯才对啊。”
林凤见她说道甄柯的名字,脸显出兴奋的光芒,才知道自己的这个妹妹实在爱甄柯很深。便道:“我说的难为是你和甄柯之间的事,我都知道了。月玲还小,况且她姐姐是铁定要嫁给甄柯的,所以江南平定之后,我会带她离开的。”
林凰儿听了这件事,脸色通红,顿时手足无措起来道:“姐姐,你别说了,应该离开的是我。”
林凤忙道:“行了,这么决定了,你的事我会和江婵提的。”
此时毕若馨见江婵和甄柯走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顿时在俞家嘴自惭形秽的感觉袭心头,她愣了好一会儿才走到江婵面前跪下道:“小姐,我……我对不起你。”
在场的众人很多,都不知道毕若馨为什么向江婵磕头,只有江婵心理知道,她看着毕若馨道:“你一路为我做了许多事,也为甄柯做了许多事,你没有什么错。你以前是我的属下,现在是我的姐妹,咱们共同帮助甄柯,好吗?”
毕若馨得到江婵的肯定,心理才定了许多,便点点头站了起来。
甄柯占领江桥镇,毁坏了郑家和太师在江桥镇的基础——将军洞,也解放了里面还没有被制成怪物的百姓和那些无辜被采取经血的女子。甄柯又命人捣毁了阳顶山地下秘密通道,从里面提取大量的兵器和钱币,这些都是郑家和太师准备长期和朝廷对抗的资本,现在都被甄柯破坏了。
江桥镇被占领,从此花渡县和五河县还有蛰县都被甄柯收复了,在西边占据五河县县衙的两支官兵,联合江漂势力还想反扑。
甄柯早想消灭江漂的势力,为江南受害的百姓出一口气,只是江漂的人神出鬼没,一时很难被甄柯拿下。
江婵出了一个计策,放风出去说要攻打平安镇,于是将大部分的力量都撤出去,只留下白芷等很少的一部分人留守矿区。
肖尔蒙派人查看得真切,便对屈衷阳说,矿区易守难攻,趁着甄柯离开之际,趁着夜色突袭矿区,拿下白芷和郑裳。甄柯听到消息算引兵来救,也已经是迟了。咱们手里有白芷和郑裳外加矿区险要的地势,足可以和甄柯长期对峙下去。算将来太师失败了,有了矿区有了对抗的资本。再说江漂本来是江南的土匪和水匪,将来脱了外衣,进入八开山的密林里面还可以生存下去。
屈衷阳也认为这是天赐良机,于是带着人马趁着夜色突然袭击矿区和临时别墅。
但是等他打进矿区的时候,才发现其余的人走了,唯独甄柯和江婵没有走。现在的江漂见到甄柯像是见到了鬼魅,所以他的队伍一溃即散。屈衷阳和肖尔蒙大惊,带着残余的力量逃走,但是在半路之遇到了余艳。
余艳将屈衷阳的手下几乎都杀了,屈衷阳还以为余艳是怪物,对她非常忌惮,边退边吹动小笛子想控制余艳。但是余艳冷笑道:“你死到临头了还想垂死挣扎,我在江漂的时候让你们逼着吞服毒蛊,现在该是找你们算账的时候了。”
她说着,宝剑柔身而,刺杀屈衷阳的前胸。屈衷阳冷笑道:“别以为你解脱能对付我,我现在仍然是你的堂主。”
他说着,大刀迎去,架开余艳的宝剑,二人大杀在一处。二人斗了五十个回合,忽然余艳卖了一个破绽,自己的宝剑被屈衷阳的大刀隔开之后,她便向一边退却,顿时后背的命门暴露在屈衷阳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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