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不管,如果你真的爱我,你就娶雪雪女神,我们一起一定会生活很幸福的!”杜丽芸犟牛脾气又来了。
“宝贝,这样对宝宝不好,知道不知道,你哭就等于他在哭,知道么?”王一兵想了下,拿宝宝总可以吓唬下你吧,孩子可是妈妈心头上的肉。
“哼,我要带他走,我才不要让他跟着我受你们的白眼,子凭母衰的,很受人看不起,这样的生活,我们不要!”
靠!这是神马莫子逻辑?
王一兵还真没有办法了,他可以用流氓语言完胜道貌岸然、气度非凡的郑文柄;他可以用金手指点开股票走势,还可以组合k线图,打败庄家;他可以用双拳绞杀任何大神,可他无法把杜丽芸的心改变。
世界上最难改变的是心,最容易的也是变心。
郑文柄迫不及待要置王一兵于死地,他一方面加紧时间修炼,一方面联系中东地区的恐怖分子,最终敲定了十二个名恐怖军团的人士由新疆、蒙古、越南等地分多个批次偷越入华国,再由郑文柄安排相关人员护照等个人用品。
其中三人来自世界五大最凶悍雇佣兵集团之一的尼泊尔廓尔喀,他们个子不高,但非常凶狠,擅长于刺杀刀出鞘,必见血,人人都佩戴着廓尔喀军刀,廓尔喀弯刀头重脚轻,背厚刃薄,劈砍时力量集中在刀刃的前部,因而既有刀的快捷,又有斧子的厚重,很适合肉搏砍杀和在丛林中开路。据说,一个尼泊尔成年男子可以用其一刀将牛头砍下。
另有三人本身为新疆**分子,擅长于暴力恐怖袭击,可以说得上炸弹专家,一人来自阿富汗,是一个独眼龙,喜欢擦洗枪,但很少说话,一双老鼠眼滴溜溜朝女人的胸部转,与来自德国的莎拉结伴而行,擅长于各种热器的使用,这是一个漂亮迷人的女人,碧眼金发,,鼻梁高挺,白晰的皮肤再加轮廓鲜明,身高接近一米八,高大雄壮,是个典型的阿尔曼民族女人。
另两人来自欧洲头号恐怖分子输出国英国伊斯兰圣战狂热分子,二十四岁的阿格拉斯和四十五岁米诺,阿格拉斯曾经也是军团领袖人物,在遇见米诺后,两人相见眼晚,都觉得是对方是自己最想要的人,是自己的真爱,他们有着共同的爱好,就是拿枪实施世界上最伟大的爆破,梦想着做一件轰动世界的举动。
这十二个人隶属于世界地下军团——血魂圣战,这个地下军团有二个大神级别的杀手坐镇,他们有自己的秩序和规则要遵守,逃入这个地下军团的人,也都是杀人狂魔,是嗜血的狂热分子,他们活动的信仰就是活一天,快活一天,不能干了,就可以自杀身亡,免得不死不活浪费空气,还浪费银子。
七天过后,这十二个人终于来到了华国,并且与暗神取得了联系,暂时待在边境各省份,随时等侯命令。
“与月!”郑文柄在几个公司高管的陪同下,第一次踏入了秦汉投资的在经省的总部,郑德松名誉上的董事长和法人代表更是委身其后。
坐在总经理位置上的秦与月抬起了头,亲切地喊了一声:“郑叔叔!”
郑文柄点了点头,很慈爱地笑了笑,转头对其它人说了几句,郑德松便带着高管人员离开了。
“与月,工作还习惯么?不要太累了,我听其它老部下说,你可有秦兄的风范,拼命三郎!”郑文柄笑着坐到了对面的沙发,示意正想起身的秦与月坐下。
秦与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红了,还是站了起来,走到茶几边,开始倒茶,“郑叔叔,你笑话我了,我什么都不懂,要学的很多,不过郑总等几位公司老总一直对我是照顾有加,悉心教导!”
“呵呵,难得你有这份心,秦兄在天之灵也应感安慰,我也可以放心把秦汉交给你来管理了,这一个月来,公司各方面走上了正轨,我很开心!”郑文柄说话之间,有些伤感,似乎也有一些无奈。
秦与月不由一愣,疑惑地问道:“郑叔叔,你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呃,孩子……没什么,真没什么!”郑文柄接过秦与月递过来的上好龙井,“有你在,我就放心了,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有你在我就放心了?郑文柄越是轻描淡写,秦与月心中就更感觉到不安,把手中的茶具放在茶凡上,交叉着双手放在膝盖上,“郑叔叔,你有话一定要告诉与月,我知道,你一直担心天保,而我也……对不起天保!”
“孩子,你最了解我,是啊,我最担心的是天保,不过有你在,我也能放心!”郑文柄抬着头望了望天花板的晶亮的水晶吊灯,顿时苍老了许多,然后叹了王口,缓缓地从皮包里拿出一份股权转让合同,“与月,天保的事,不能怪你,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了!”
“郑叔叔!”
“孩子,叔叔确实有事要拜托你,这是一份股权转让合同,我想把它……转给天保,希望由你代他保管!”
交给我保管?秦与月惊讶了,这可是秦汉的一半,郑天保本来就是脑子有问题,这不等于自己完全掌控了秦汉。
“郑叔叔,这怎么行,你还好好的,可……这到底是为什么!”
“孩子,没有为什么,我相信你会替天保保管好它,就像当年我替秦大哥一样!”郑文柄勉强笑了几下,比哭还难看那种,不过这比任何笑容都能让秦与月的内心感觉到震撼。
“这……怎么啦!”秦与月何等聪明,感觉郑文柄是在交待后事一般,着急地问道。
“孩子,你还年轻,以后有很多美好的路要走,秦汉只能在你手里,记住不能让任何人插手,也不要相信任何人!”
秦汉只能在我手里?郑叔叔是怕谁染指秦汉?王一兵?秦与月脑袋飞转,这些天,她有时不由想起这个无赖和流氓,最近听公司不少人说,那流氓开了一家新皇朝,里面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人,竟然杀人犯都可以在那里避让三天,没有想到这个流氓如此狂妄,她的小肺差点就要气爆了。
“郑叔叔……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秦与月不由泪流满面,她知道郑文柄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以他豁达和能力,决不会轻易说出这样的话,毕竟男儿有泪不轻弹,人不到伤心不落泪,一向形象高大的郑文柄突然变成一个孩子一般的无助,这深深的刺激了秦与月的心。
无论秦与月如何追问,郑文柄当然不会正面回答,他抿了抿厚厚地嘴唇,站了起来,拍了拍秦与月的肩膀,“孩子,没事,我回去了,你忙吧!”
没事?郑文柄越是不肯正面回答,越是说没事,秦与月的心就如同冰窖里一样,不由浑身颤抖,心里开始担忧起郑文柄来,难道有人要对付郑叔叔,那么这个人就一定是流氓王一兵,这个无耻的人,竟然把一个老人的手捏碎,嘴里却说得富丽堂皇。
“郑叔叔,是不是那个流氓要对你下手!”秦与月气愤了,一想到王一兵,她就好像气不能打处出了。
“哦,不会……不会,你们不要与任何人结仇,好好发展秦汉吧,这是我和老秦的共同愿望!”
看着昔日威武的郑文柄背影,突然之间苍老许多,秦与月的心在流血,她更加断定这事与王一兵有关,银牙就咬得咯咯响。
再看着手中的股权转让书,秦与月潸然泪下,郑文柄是如何如何的相信自己,可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误会他,伤害他……
又一次,在她心里,他就是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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