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家人都安顿好了,每个人都选了自己喜欢的院子,风语把正院给了风海山老爷自己,为自己选的院子正好在燕飞和蒙那塔两个的院子中央。不过风语倒也发现了这府里让那个扎木合弄得倒是一派奢华之气。
一会陛下和二皇子就到了,二皇子没有想到自己的父皇也来了,不由得心里一阵慌乱,自己和拉拢扎木合打着国师的招牌可是干过不少的事情,刚才国师府派人去请自己,自己还以为国师的想法改变了,由中立变得支持自己了呢,现在看情形恐怕要坏事。
风语没有让风家的人都出来迎接这个皇帝和这个什么二皇子,就自己与两个师付出来见见他们就行了,并让所有的下人与护卫都在大厅门口集合。
皇上一见到燕飞与蒙那塔赶紧上前施了一礼:“松龄见过二位大师。”
风语上下打量一下这个皇帝,白面无须,长得倒是挺干净的,给风语的感觉是不讨厌也不喜欢。而那个二皇子虽然还算是英俊,但风语总觉得他身上阴气太重,很不舒服。
燕飞拉过风语:“陛下,这是我与蒙那塔的徒弟——风语,今晚请你过来,也是她的主意。”
风语无奈的对着皇帝施了一礼:“风语见过陛下。”
皇帝看着风语,心里一阵奇怪,这两个大师脾气古怪是出了名的,当初在帝都有多少世家公子想拜在他们的门下,但这两位硬是一个都没看上。没想到出去了这一年,居然同时看上了这个也就十几岁的小女孩。
“只是不知道,风小姐有什么事呢?”
“也没什么,只是风语初入帝都,有些事情不明白,而又和达官贵人们素无接触,所以只能亲自向陛下请教了,不知可否?”
“无妨,无妨,风小姐请说。”
话声刚落,就见一头威风凛凛的白虎,叼着个人走进大厅,白虎把那个人扔到自己的面前,转眼间就变得和小猫一样大小,跳到风语怀里:“主人,我不要吃那个人,那个人太臭了,我要吃烤肉。”
松龄吓了一跳,没想到,居然是只圣兽。
风语毫不介意的拍了拍琥珀的头:“好的,不过现在你得乖一点啊。”
扎木合这时才从虎下回过神来,一看到皇上和二皇子,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他滚到二皇子脚下:“二皇子,求您救救小的啊!”二皇子偷看了一眼皇帝,忙冲扎木合使眼色。
扎木合会意,扑到皇帝的脚边:“陛下,求陛下救救小的吧。”
皇帝听了扎木合的话,向燕飞这边看了过来。
风语端着杯轻轻抿了一口茶:“嗯!好茶!不愧是雨前毛尖!”
“陛下,风语请问陛下,这座宅院是不是陛下赐给我师付燕飞国师的?”
“正是”
“这府中的奴才,是不是也是陛下所赐呢?”
“不错。”
“那这宅院和这些奴才是不是都是我师付私人所有,可以转送他人的吧?”
“是的”
“那这些奴才是不是还是陛下亦或皇子的人呢,他们要服待两个主子呢?”
“那怎么可能。”皇帝连忙否认,这要是承认了,不就代表自己派人在国师府监视国师了吗?
“那风语请问陛下,奴才凌罗绸缎,在主子回府的时候居然无人认识,反而出言讥讽,却称我们这位主管为大人,而且这个恶仆,出入的排场都快赶上陛下您了,您说此等恶人当如何处置?这恶贼口口声声说是您陛下的人,是二皇子的人,我风语太小又是初来乍道,我可不敢受这份惊吓,我这里庙太小了,可用不起这尊大神。可又不能不给您陛下和您二皇子面子不是?所以将您二位请来,既然他说是你们的人,那就请陛下和二皇子将他接走吧,我也好闹个清静。还有听说府里其他的仆人也都是帝都其他府中的人,所以呢我一会就会全都谴出府去,我这人一向不忍心看到骨肉分离,既然不是我们的人,我们也就不留了。”
这一番话说得皇帝都快坐不住了,风龄看到燕飞脸色没什么变化,这才放下心来“风姑娘说笑了,这些人都是贵府的,想怎么处理悉听尊便。”
“可是风姑娘,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二皇子跳了出来。
“看来二皇子还没有收到消息啊,我师付已经将这个宅子和这干仆人全都送给了他的徒弟我。也就是说现在这里我才是主人。二皇子,请问您还有什么问题吗?我很乐意为您答疑。”
“没有了。”松柏一脸的不爽。
“扎木合,我想你也都听到了吧。”风语淡淡的说,就像在问人晚饭吃了没一样“那你就死吧!”
说完右手一挥,几道冰锥,刺瞎了扎木合的眼睛,打断了他的四肢,在他的惨叫声中,风语最后一发冰锥结束了他的狗命。
风语抱着琥珀缓缓地站起来,走到厅门处,面无表情地看着厅外瑟瑟发抖的一群人:“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欺骗,这句话的意思我想很明白的。你们都是谁派来的,你们自己心里比我要清楚。但有一点,当你们接受并进入这个府中的那天,就注定了你们的命运,那就是死亡。我既然杀了一个扎不合,就可杀第二个,第三个。”
“风姑娘,你凭什么说我们就是别人派来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啊?陛下也在这里,你不能杀了我们。”一个护卫高声喊着。
“哈,我想有一点你误会了,我才是这的主人,我也是你们的主人,主人要杀几个奴才不用向皇帝报备吧?帝国有法律归定,主人是可以决定奴才、仆人包括待卫的命运的。所以我这个主人决定你们都得死。”风语说得风清云淡:“琥珀,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琥珀从风语怀中跳出来,没有恢复本体,变成普通虎那么大,双翅一扇无数的风刃向着院子里飞去。只听得惨叫声不断。风语就那么静静的看着,面色平静如水,没有一丝的波动。
当院子里的人都倒下了,风语打出几个火球把这些尸体烧为灰烬。
“不好意思,让陛下见笑了。”
皇帝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心里却想,这国师从哪收的这么一个小小年纪就如此杀伐果断的徒弟啊,怎么联的孩子里面就没有这样一个呢。
“陛下,我师付刚刚回帝都,想必有不少话要与陛下说,我已在偏厅备下酒菜请陛下与师付边吃边聊。我看二皇子脸色不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可惜现在我府里已无仆人可用,就请二皇子由自己的护卫送回府中,好好调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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