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阴阳门的底气这么硬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爷爷和他们掺合到了一起的,但是至少我知道,他不会帮助阴阳门阻拦我。
就好比今天,爷爷一出场就给我解决了一个大问题,那就是省内的地下皇帝——怪爷,自以为可以主持大局的他,万万没想到被爷爷一掌就大飞出去,丢了颜面不说,他的威信也会受到动摇!
“鲁王墓,一定要我们自己的人进!”
怪爷气急败坏的坐在椅子上,只有我和王先生笑而不语,因为我们两个人知道,既然我爷爷都掺合进来了,那么这个鲁王墓基本上非我们莫属了。
程老大吊着一只胳膊在胸前,缓缓的说道:“那怪爷的意思是……”
“我们省内所有的势力全都联合起来,一起对付阴阳门的那个家伙。”怪爷眉头一舒一展,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才继续说道:“等把阴阳门赶出去,我们内部在斗一次!”
怪爷主意已决,所有人都没有说什么,站起来就走了,连准备好的酒席都没有吃一口,临走之时阿山回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有点不舍,但是他没敢说什么,跟着怪爷走了。
怪爷走后,程老大也是默不作声,过了好一会,诚哥才问道:“程老大,你看?”
“哼!”程老大一声冷哼,说道:“怪也真的还以为他自己这个地下皇帝能做一辈子?”
王先生坐在轮椅上,一直默不做声,这时候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来:“说说你的看法。”
“怪爷已经老了,他不想要这个鲁王墓,但是他的野心还在,他想要的是省内的势力再次围着他转,但是这已经不可能了,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是大势所趋。”
程老大的意思我明白了,那么现在就要靠我们自己了,省内大大小小的势力数不胜数,但是能够有资格来这里斗法的,却只有五个,青市、吉市、中市和能跟程老大一较高下的铁市。
既然怪爷说了要把斗法的地点定在程老大的别墅里,那就好办多了,虽然我不知道怪爷为什么会把地点定在这里,可是我们有黎叔,黎叔的伤势很重,正在医院休养,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到时候黎叔在这里布下大阵,一切就能水到渠成。
不对!黎叔的阵法?斗龙回天,噬灵封魂,这是道家遁甲宗的阵法,绝对不会外泄,还有他的法术,是已经绝迹八荒法术,而且和墓里的“程一冧”用的大同小异,那么……
就在这时候,下面的人传来话,黎叔从医院里消失了,我一笑,他跟墨老师是一起的,他们之中的秘密,我现在没有心思去猜测,但是我唯一感觉不妙的就是他们手里的那块羊皮子,他们破解出来的内容,有没有全部告诉我?
“那么诚哥明天……”
孟一山略有所思的说道,诚哥闻言竟然大笑起来,摇了摇头说道:“这是王先生的计划,但是恕我无礼了,里面的事情就不便跟你们说了。”
诚哥说完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到了我的身上,但是我没有介意,因为王先生有太多的事情瞒着我了,我很坦然的说道:
“我相信你们。”
我本来以为第二天会发生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很顺利,我不喜欢热闹,就一个人在二楼,躺在自己的屋子里发呆。
或许程老大他们觉得没有把其中的缘由告诉我,心里很不舒服,其间派了很多人上来喊我,甚至程老大都亲自来了,但是我还是没有下去,他们也了解我的性格,我说到做到,便没有再强求。
我只是在想,结婚能有什么秘密?而且能够做什么?唯一可能的就是一个人!那就是新娘,这个新娘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诚哥说过,也没有见过,甚至我都不知道诚哥有这么一个女朋友,难道是门当户对相亲来的?那就更不可能了,这种事情没必要瞒着我。
也就是说,这个新娘子很不一般。
我刚想动身下去看看新娘到底是什么样子,可这时候程一冧推门而进,反手把门锁了上去。
我眉头一皱,这个小丫头想干嘛。
程一冧从鲁王墓里出来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出来,而且她跟孟一山一样,决口不提,不管我怎么问她都不说半个字。
程一冧缓缓的做到我的床前,我赶紧坐了起来,笑道:
“今天带枪了没有啊?”
程一冧小嘴一撇,摇了摇头。
她今天穿的就跟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雪白色的丝袜一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我缓缓的把手放了上去,她一把打开,撅着小嘴说道:“不跟我结婚别碰我!”
我看着她这模样是在是太可爱了,忍不住一口亲了上去,可就在这时候,门外猛地传来一阵急促敲门声,我心里一惊,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这么敲门来打扰我的,我隐隐感觉事情不妙,赶紧跑过去把门打开一条缝,外面一个兄弟说道:“出事了!程老大叫你快下去!”
我答应了一声,就赶忙喊上极不情愿而动程一冧,从楼上跑了下去。
可是整个大厅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头上还盖着盖头的新娘子一个人坐在大厅中间,程一冧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说上外面去看看,可是出了别墅的大门,也是一个人都没有,光天化日之下这些人,都去哪里了?
就连刚才喊我下来的那个人也没有看到他的影子!
我的手不由得攥紧了程一冧的小手,可是令我很奇怪的是这一双手里竟然没有程一冧的那股淡淡的温热,我一转身,瞬间惊起了一身的冷汗,这根本就不是程一冧……
而是还带着盖头的新娘!
“一冧,一冧!”
我四处喊,可是并没有听到程一冧的声音,难道是王先生故意设了这么一个局,这个新娘是给我取的?那么程老大明明知道我喜欢程一冧,那么他为什么会开这种玩笑?
而程一冧知道了,会不会砍死我?
“啊!”
我一声惊叫,猛地从睡梦中惊醒,我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还好不是真的,还好是做梦,呼呼,这个梦……
不对,我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做这么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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