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道,是一种奇道,是逍遥道,是杀道,它力量源于自己,不靠天,不靠地,是人道,武者在杀戮中求道,血池来源于荒兽,异族,妖兽,敌人,是杀敌所得,是自给自足,靠双手得来。”
少年孩童连连点头,确实如此,他们以前怎么没想过这些。
“所以你们应以此为荣,杀敌护族,是为正道,血河道虽为杀道,却是正道,血妖道为邪道,血河宗放弃正道而走血妖邪道,真是目光短浅,只看眼前,而不谋万世,使血河道明珠暗投,实为不智”宁泽转而批判血河宗。
少年和孩童眼似明珠,他们兴奋,心中高呼:“血河道是正道。”
也许血河老祖创出血河道,也没有想过血河道是正道,杀生放血,大家都认为是邪道,也只有宁泽这样思维奇特,见解奇异的人,才会剖析出血河道的神奇所在,他立足真意,为血河道正名。
宁泽身上的智慧光浓郁无比,方圆百丈尽然照耀
一条血鱼跃出水面,沐浴在智慧光中,非常活跃,它口中吐出一个小小的水泡,用力一拱,朝宁泽飞来
一条、两条、十条千条无数的血鱼跃出水面,吐出一个个水泡,这些灵性的水泡连成一片,连绵不绝地飘向宁泽,渗入他的身体,修复着伤口,补充着损耗,宁泽脸色逐渐红润起来
听道者看到这一幕,犹如做梦,河鲤吐珠
他们身多了很多小兽,或为灵兽,或为荒兽,它们静静地趴着,眼神平和,享受着智慧光的洗礼,竟有数千之多,后面还在赶来,这是万兽来朝
“天有残,地有缺,人无完美,武道亦不会完美,血河道也不例外,因为他是由不完美的人创出的,自然也不完美,它有大缺点。”
血河少年孩童听了,一脸紧张,怎么会?
“血池戾气太盛,初期影响不大,但吸收血气越多,心头戾气就越盛,迟早会影响心智,轻则暴躁易怒,重则杀戮成性,走火入魔,这大概是血河宗沦为邪道的原因。”
少年孩童陷入追忆:他们师傅、师祖脾气都不好,动则杀人,经常灭人一门,杀人全家,原来这是戾气影响了心智,他们有些忐忑,他们可不想成为杀戮的怪物。
“我有一咒,名为清心咒,现在传于你等,用心听:清心若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禅机入定,毒龙遁形。我心无窍,天道酬勤。我义凛然,鬼魅皆惊。我情豪意,天地归心。我志扬达,水起风生。天高地阔,流水行云。清新治本,直道谋身。至性至善,大道天成。”
四周一片寂静,闻道者,沉浸在宁泽抑扬顿挫的韵律中,心境似水,波澜不惊。
“此咒是我道境中所悟,是无上咒,重在咒意,而不在字意,心诚则咒灵,跟我一起诵念。”
“清心若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洪亮的童音和少年清脆的声音远远传出,在灵鹫峰下回荡,一只只白鹤自血鹫崖展翅飞来。
鹤鸣声声,白鹿和鸣,河鱼跃起,群兽欢腾,闻此心咒,如饮甘霖。
宁泽起身,颔首行礼,道:“今日所讲,是我心得,武道深奥,所得浅薄,希望诸位,能有所得。”
闻道者,急忙还礼,虽有失落,却无遗憾,今日所得,终身受用,传道之恩,重于山岳。
鹤回山顶,鱼潜河底,诸兽散尽
“清云真人驾到,有失远迎,请到草庐一叙,”宁泽开口道。
“贫道见过道友,今日能闻道友讲道,真是清云之机缘,贫道修为有进,当拜道友所赐,”青云上前行稽首大礼。
宁泽笑道:“道友种因,今日收果,无需行此大礼。”
清云真人疑惑地问道:“道友何意?”
“在下曾在真人坐下听道,也受益匪浅,今日真人到此,乃是因果,你我互勉之。”
老真人听了,细细琢磨,也觉得妙不可言。
“唉道友,我们白云观和老道可被你害苦了,”老道接着长叹一声,抱怨道。
“真人何出此言?我帮你们白云观灭了仇敌血河宗,你们赚得盆满钵满,我倒害苦你们了?真是岂有此理?今日不说个明白,休怪在下不念旧情,”宁泽变脸了。
清云真人一听,脸色更苦,这位礼宗可真是他就说了一句,人家就差指着他鼻子骂,你们白云观忘恩负义,无耻至极。
“道友息怒,您先听贫道解释”清云老道愁眉苦脸地将这段时间发生的诸事讲述一遍。
宁泽也呆住了,竟然会到如此地步:白云法会后,诸多宗门和白云观反目成仇,敌对宗门见有机可乘,步步紧逼,楼观道避而不闻,白云观处处受敌,四面楚歌,不得不龟缩回天台山和血鹫峰,派内人心惶惶,偌大个万年宗派竟然在数日间,摇摇欲坠。
宁泽砸吧砸吧嘴,没想到,实在没想到他心情更好了,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老道看宁泽毫不掩饰喜色,您也不收敛一下,老道还在这里呢?
“贺喜道友,贺喜道友,即将成为白云观观主,如此说来在下还是你的恩人,”宁泽厚着脸皮说道。
清云老道一脸苦相,道:“我平平淡淡修我的道,闲余给后辈讲讲道,从来不喜这些勾心斗角的事,你却将我放在火上烤。”
清云真人渴望地看望着宁泽,请求道:“道友可愿意随我上白云观,帮我们澄清误会?”
宁泽笑道:“道友说笑了,我可没有说错,你们观主确实是个唯利是图的伪君子,没有什么误会,你还是按你的原计划,将我绑回去。”
清云老道一听,无言了,宁泽没武宗前还有几分可能,现在他一成把握都没有,血河碑和武宗头颅还在外面,这人太凶残。
宁泽诚恳道:“你若真不想当白云观主?我倒有个主意,可以帮你。”
清云真人先是一喜,再是警惕地看着宁泽,他可知道这位平时还好,可算计起人来,简直不是人,他一句话就将白云观折腾得都快散派了,这人很危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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