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时蜜是被饿醒的。
摸了摸饿瘪了的肚子,刚坐起来,萧之言就拎着早餐推门走了进来。
“小姑奶奶,睡醒啦。正好,来,起床吃早饭。”
时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脚刚踩到拖鞋上,就听到萧之言又幽幽的补充了一句,“顺便好好交代一下你昨天到底去哪了?”
时蜜应了一声,溜进了洗手间洗漱去了。
出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解释的理由。
“言哥,我昨天没去哪……就是跟我男朋友在附近走了走,散散心。没多久就回来了!”
萧之言半信半疑的看了她一眼。
犹豫了几秒,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哼,昨天我找你的时候你没在病房。找了一大圈找回来的时候,你又在病房睡着了。小姑奶奶,我不是拦着不让你走,但是你下次至少要提前跟我打个招呼吧。”
时蜜缩了缩脖子,把手抬到额前,比了个手势。
“是,言哥!这次是我错了!绝对没有下次!”
“好了,赶紧吃早饭吧。诶,等会,你手怎么了?”
时蜜这才注意到自己被纱布包裹着的手指。
刚才洗漱的时候她有些心不在焉,都没注意到。
原来昨天晚上的感觉并不是做梦。
她这每一根手指上的伤口都是被单独包着的,看这手法……不像是有经验的人做的。
可自己哥哥对包扎什么的都很在行,不会是他。
也不该是萧之言,否则他不会问。
更不可能是哪个热心的小护士大半夜的来充当无名小天使。
那……难道是陆薄寒?
原谅她真的想不出陆薄寒顶着那张扑克脸做出这种细腻事的样子。
算了……回头找机会问问他再说吧。
“啊……手啊……昨天在医院楼外面的时候路过,也不知道哪个败家孩子,从楼顶泼下来了一盆水。被泼成了落汤鸡不说,没站稳还一屁股坐地上了,手就在地上擦破了。”
“不过我后来洗过热水澡了,陆薄寒还给我送来了吹风机和干净的衣服,伤口也处理完了,没事的哈。”
时蜜一口气把萧之言可能会问到的担心全部说了出来。
萧之言也就念叨了她几句让她多注意,然后就没再说什么。
不过从那天早上开始,时蜜就再也没见到陆薄寒。
那个黑色信封她也一直没有打开。
就好像这个人从未在她的生命中出现过一般。
可也不知怎么的,她却总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错觉。
时承则也是一幅忙忙碌碌的样子,除了偶尔的几个电话和短信之外,并没有看到活人。
就连时蜜出院的时候,他都没有出现。
而且每次当她问萧之言有关自己哥哥这两天的消息的时候,萧之言都是敷衍了事。
时蜜虽然没有拆穿,心里却也有了猜测。
自己哥哥这次……恐怕是脸上留下了什么没办法掩盖的伤口,怕她看到,所以只给她打电话发信息,却并不露面。
时蜜在医院住了两天,又在林小爱的公寓和林小爱一起宅了五天。
磨蹭了一个星期,终于鼓足了勇气准备去找陆薄寒了。
不过在临走前的那天晚上,她到底是把那个白色信封里的照片给林小爱看了。
也把自己隐瞒多时的病情和现状等等,全部告诉了林小爱。
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一是瞒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太累。
二是她迫切的需要一个可以和自己一起讨论这些事的,可以站在她的角度理解她,并且让她敢完全相信的人。
除了林小爱,她没有第二个人选了。
两个姑娘一直讨论到了天亮。
时蜜也没心思睡觉了,带着“林军师”的建议,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拿着那个黑色信封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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