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山听见十万纹银几个字,立即跳起,“银子送来了吗?”
南宫山奔出门外,就见外面喧闹一片。
只见三架大马车拉着众多黄金大木箱从南瓜街的巷子那头鱼贯而来,车上人嚷着南宫山的名字,然后说十万两纹银的斗医大赛奖励已到,让南宫山过来收银子。
南宫山见人头攒动,马车萧萧,马头高昂,黄金大箱铺满了街道,围观者喧闹一片,有觉是在做梦。
呆愣之际,街坊们熟悉的面孔让自己清醒过来。
老街坊邻居们高呼着南宫山的名字,簇拥在一起,并帮忙将十口装满白花花银子的黄金大箱抬进了南宫山的小破屋里。
不少不知南宫山底细的路人惊讶南宫山家之贫穷、寒碜,却偏偏有人送十大黄金大箱。感叹这小子是十年门内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
老街坊们议论纷纷,南宫山也是奇怪,平日里从不见他们到自己家串门,好多邻居自己都不认识,怎么今天这十万两银子一到,这些人就看个格外显得亲分呢?
南宫山在一众街坊邻居的簇拥下签字画押,收了十万辆银子,送走了官家人,这才开始盘点面前的四大箱子宝贝。
果然,这十大箱子宝贝是货真价实的白花花的银子。
看着这些银子,南宫山激动无比。然而,眼前人多事杂,他又不敢过分显露,为了打发这些几十年不往来的街坊邻居,南宫山只得破财消灾了。
南宫山拆开一箱银子,分给帮忙的街坊,喊话每人分发一锭。
这一发银子,场面瞬间就热闹了,近的街坊、远的街坊,隔着七八条街的路人,也都挤着、叫喊着来要银子。
南宫山没想发点银子竟然引发众人疯狂,他本想十万银子太多,自己一人用不完,对街坊邻居大方一点也倍有面子。哪知银子一发,众人就几乎要抢起来。
正在场面即将失控之际,嗖嗖的三声响刮过众人耳朵,接着铛铛的两下撞击,顶翻了南宫山手中盛银子的金属托盘,南宫山仔细一看,是两把黑柄小刀插在金属盘上。
继而,一个街坊声嘶力竭的喊叫声立即响起。
“有人中刀了!”
“杀人了!”
“啊!”
人群四散而开,连掉落地上的银子都不敢拾起。
一黑柄小刀插在三十岁的壮年街坊背上,让他痛苦嚎叫起来。加上插在金属盘上的那两把,这是第三把黑柄小刀。
南宫山扔掉手中的金属盘,吓得连连后退。
倒在地上的街坊则不停嚎叫着。
“痛……痛……有毒……”
这壮年街坊倒地打滚,痛苦不堪。
插在他背上的小刀仅没入一半,伤口看起来并不深,显然不是致命伤。但这壮年的汉子却做出了菲同一般的表现。
他在地上打着滚,身体时而蜷缩成一团,时而伸张成大巴叉。脸扭曲成苦瓜,血红的双眼睁得老大;一双手疯狂挥舞,不停撕扯身上的衣服,并抓挠着肚皮,在肚皮上抓出一道又一道血痕……
围观的人群被街坊壮汉这疯狂折腾所惊吓,面如灰土。
这壮汉南宫山见过,是街坊里收药的药贩子,身体壮实,人缘不错,自己经常卖药材给他。这人颇能识别药性,他说自己中毒,那一定是小刀上染有毒液。
这样一个人,与大家无冤无仇,为何有人背后伤他?而且使上了恶毒的毒药,非要致他于死地?
壮汉恐怖的表现让刚才喧闹的场景很快沉寂下来,路人中有懂江湖之事的,立即喊叫道:“大家小心,有人用暗器……”
他这样一说,围观者纷纷扭头向身旁人望去,猜测使暗器者的所在,并不自觉地与他人隔开距离,以防被人暗算。另有胆小的直接开溜,害怕无辜被杀。
南宫山立即明白这暗器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有人混在人群中暗算自己,却无意间伤了街坊邻居。南宫山担心不已,立即闪到门口角落里,害怕毒刀再次飞来。
南宫山刚闪躲到大门角落,嗖嗖嗖,三把飞刀挨着他的鼻尖而过,然后铛铛铛三声响,三把黑柄小刀整齐地插在他家的木门上。
南宫山吓得脸色惨白,自己刚才若是慢半秒,现在这三把小刀不是插在木门上,而是插在自己身上。
“有杀手!”
“快逃呀!”
围观者见杀手又使出夺命飞刀,一哄而散,刚才他们还惦记着银子,但看看现在还在地上翻滚不已的壮汉,以及神出鬼没的飞刀,他们总算知道生命比金钱重要,于是从巷子两头全部飞奔而逃。
刚才还拥挤不堪的巷子突然空空荡荡,不剩一人。
这空荡之中,有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显得异常醒目。
他身材高大,着灰黑短褂,下身蓝裤白绑腿,仿佛山上采药的药农。
虽然旁人都开溜,可他立在巷子正中岿然不动,而且将脑袋埋在斗笠中,丝毫不关注随时出没的夺命小刀。
喜欢那个人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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