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铁成一愣,沉默了一会道:“幽晓,你知道我不适合当堂主。笔神阁 www.bishenge。com”
“你是不适合,还是不喜欢啊?”月幽晓手肘靠在窗沿上,语气幽幽的问道。
“我……都有吧。”
“嘁,虚伪的男人。”月幽晓转过头来,清澈明亮的眼睛静静地望着他,道:“那,如果是为了帮我呢?”
郭铁成再次怔住了,这次他半天没有回答。
“哼,算了,不逗你了。”月幽晓摇了摇头,说道:“我啊,就是对你们太好了。”
坐在后排的三个堂主弱弱的说道:“水姐,我们会好好加油,尽力去做的。”
“你们当然得好好加油。”月幽晓回头看了眼他们,笑眯眯的说:“你们三个人,去争两个位置,要是到最后连一个位置都没给我争下来的话,我到时候一定会好好疼爱你们的哦。”
三个堂主听了这话顿时不由得浑身打一个寒颤,明明是很甜很好听的少女的声音,却竟让他们三个大老爷们心悸不已。
“知道,水姐……”三人说道。
“嗯,这还差不多。”月幽晓满意的一笑。
郭铁成这时看了她一眼她道:“我们现在去哪?回水字会吗?”
月幽晓想了想,说:“不,先不急。”
“我想先去见一下我的父亲。”
……
“阳哥,你要的东西,我都给您弄来了。”南风把一份装好的材料放进文件袋里,轻轻放在我的面前。
我拿起来看了里面的内容,眯起眼来,忽然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便把文件收起来了,轻轻道:“南风,你做得很好,没想到你用这么短的时间能调查得这么清楚。”
南风说:“这不算什么,以前冯保山在的时候,打听消息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我的眼中顿时惊喜的一亮,表面还是波澜不惊的说:“是吗,那挺好的,正好我身边一直都没有这样的人才。”
南风淡淡的笑笑。
“你的伤怎么样了。”我随口问道。
“已经没事了,只是外伤而已。”南风说道。
我点头:“那就好。”
南风这时声音沉下来又说:“阳哥,那件事,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吧,沙虎他……”
“嗯,光是今天我就已经听了八百遍了。”我淡淡的说道。
“其实这也都还只是传言而已,目前好像还没有人见过沙虎。不过,看目前这情况应该是真的,金老大已经开始筛选新的分会长人选了。”南风说:“听那些五行会的混子说,金老大已经放话出来了,五大分会的所有堂主中,谁要是能揪出谋害申屠烈的幕后指使,并且给申屠烈报仇,谁就是新的分会长。”
“是么,有意思。”我淡淡一笑:“我也还真挺想知道,收卖森子他们反了申屠烈的家伙到底是谁。不过……”
我摸了摸下巴,觉得有点不太对劲,金老大这样的做法好是好,对所有人都公平,分会长,立功者而任之,但怎么感觉,实在是有点……
“阳哥,你觉得有哪里有问题么?”南风奇怪的问道。
我抬头看他,又笑了笑,说:“没什么,算了,不关我们的事。”
南风这时又说:“阳哥,现在沙虎确定没死,但是鬼八爷到现在都还下落不明,你看,要不要我去想办法去调查一下沙虎现在的下落,然后再杀到他的老巢去问问他?”
我沉默了一阵,过了好半天才说道:“不用了。”
“可是……”南风皱了皱眉头,表情显得有些疑惑,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就把鬼八爷丢下不管了,觉得这实在不符合我的性格吧?
“没事,你先去忙吧。”我抬头冲他笑笑说:“你现在身上伤势未愈,记得当心着点,不要以为是外伤就不上心了。”
南风沉默了一会,说:“好,我知道了。”
“嗯,去吧。”
南风转身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酒吧办公室里,我深深吸了口气,瘫靠在办公椅上,闭上眼睛,有些疲倦的揉捏着我的眉心。
我真的不管八爷了吗?
当然不是。
其实,我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早知道沙虎回来的消息。
因为昨天晚上,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你好,亲爱的辰阳先生,有时间吗,我们是否可以谈一谈?”电话那头是一个口音极重的中年男子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就一个老外。
那人打给我的这个电话号码,是只有银华道上圈内的朋友才知道的号码,在号码公司都有备案,他能准确说出我的名字,我相信没有哪个电讯公司会胆子大到给蝰蛇帮的舵主打骚扰电话或是推广广告的电话。
“你是谁?”我问。
电话那头的外国佬笑了一下:“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西海岸保护伞商会的首席负责人,我可以叫我诺顿。”
西海岸商人!
我的心咯噔的一下,不动声色的道:“有什么事么?”
“在这之前,我想请你先跟你的一位老朋友说几句话。”诺顿说道。
我皱起眉毛,不知道他在卖什么关子,接着就听到话筒那头传来沙虎阴沉粗犷的声音:“小子,知道我是谁吧?”
我眉毛顿时一挑,轻轻道:“沙虎?”
“原来你还认得你爷爷我啊。”沙虎冷笑:“可以啊辰阳,当了舵主果真牛了啊,老子被你算计的死死的。放心吧,这笔账我记住了,你等着看老子有一天杀回去了,是怎么捏碎你的骨头的!”
我沉默下来,看来那天晚上的事情已经败露,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已经不重要了,也许是用什么手段逼问八爷,从八爷口中得知的?虽然我内心并不相信八爷会是那种愿意出卖朋友的人,但也许他抓到了八爷的某些把柄也说不定?
“好啊,我等着。”我冷笑,不只你在等着我而已,我也在随时等着干掉你呢!
沙虎阴恻恻的嘿嘿笑了两声,接着又疑惑的问道:“对了,我一直很想知道,像你这样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怎么敢跟我做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也不要想也知道,这个混蛋,早就把他曾经害过我爸的事情给忘了!
“八爷呢?”我懒得回答他的问题,冷冷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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