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丝慵懒的横躺在床上,送票的小吸血鬼紧张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背。
“要是那个贪图享受的家伙,发现我买的票是经济舱,他会不会从飞机上跳下来找我的麻烦呢,”艾莉丝顺手端过一个装满了鲜血的高脚杯,轻轻的抿了一口,两只眼睛笑成了月牙。
“先生,请问您是要矿泉水还是饮料,”漂亮的空姐推车小车逐排逐排的发放着小吃饮料,走到了菊萘子和祖天心的这一排,她温柔的声音丝毫不能减少祖天心内心的愤怒,依旧是紧盯着手里的杂志,而菊萘子则是一脸失神的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
“先生,”空姐稍微的提高了一点音调,“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随便,”祖天心头也不抬的说,他决定了,从该死的日本回去之后,一定要把艾莉丝弄得下辈子要靠轮椅走路,竟然敢这么戏耍自己。
空姐看了看这个奇怪的和尚,又瞟了瞟看着窗外的菊萘子摇了摇头,这年头,闹别扭的情侣太多了,只不过什么时候和尚也可以明目张胆的带着女朋友到处走了。
“喏,给你,”祖天心随手接过两瓶矿泉水,肩头蹭了蹭菊萘子,“给...”
“谢谢...”菊萘子眨了眨眼睛,失焦的视线聚拢回来,看着祖天心,不由得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夜疯狂。
祖天心摇了摇脑袋,放下了菊萘子身前的托架,把矿泉水摆了上去,“你确定还会有人效忠你?”
“会的...”菊萘子双眼里写满了坚定,心潮再一次的翻涌起来,占据心头的只有一片深深的仇恨,“只要我拥有了足够抗衡那些叛徒的力量,他们会支持我的。”
“唔,”祖天心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菊萘子的声音太大了,前后的人都望了过来,他可不想继续谈论下去。
看到祖天心兴趣恹恹的样子,菊萘子却是想错了,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握得更紧了,自己现在变成这样子不就是因为那些叛徒的背叛,她一定要报仇,想到父母的惨状,翻涌的思绪完全无法平复下来。
日本冲绳岛上的一处硕大的庭院,占地将近数百亩地。从高空中俯瞰,一道道低矮的围墙间或有着一排一排的木屋围绕成一个个的正方形,朝南的一面统一开了一道门,每一道门的两边都站着几个穿着和服佩带着武士刀的武士,一条青石板路从最外面的一扇门一直朝里面蔓延开去,停在了最中心处一座占地近千平方米的古建筑里。
“他会过来的,天狗转答了他的话,”古建筑里空桑盘腿而坐,整个房子里包括他在内,整整有着十二个和他同样装束、年龄的老头。
坐在他左手边的老头抬起了脑袋,布满着老年斑的脸颊轻轻的抖动了一下,“我们是否该寻求盟友的援助,按照空桑君的形容,那个男人拥有强大的力量。”
“不!”对面一个和服上画满了一朵朵盛开的菊花的老人猛的捶了捶地面,“我们需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在联盟里追求自己的利益和地位,再说,空桑君被杀死的仅仅只是天狗,而不是犬神,我们十二大式神完全解封的话,具有的那种强横的力量是不可否认的。”
“是不是真的需要这样,”空桑双眼望着那个老头,“完全解封会影响到式神的传承,他们不是承诺,只要我们阴阳宗加入了联盟,那么,他们会支持我们。”
“你错了...空桑...”坐在圆圈最顶端的胖矮老人重重的喘息了一下,好像连说话都超过了他身体能够承受的负荷,“虽然他们认同了我们的力量,有足够的资本加入那个联盟,可是为了将来,我们也需要展现不是么,毕竟有多大的力量才会有多大的尊重...”
胖矮老人又喘了口气,微微的咳了一下,“我想你应该明白,你们也应该明白,指望他们或许能得到减少我们的损失,可是也会降低我们的地位。”
胖矮老人好像在里面占据着崇高的地位,他一说话,所有的人都低下了脑袋,似乎已经同意依靠自己的力量来对抗祖天心。
飞机轰鸣着降落到了神户的机场里,菊萘子温柔的挽着祖天心的手臂慢慢的朝着机场外走去。
祖天心用手肘蹭着菊萘子的胸脯,环顾了一下四周,“如果我把整个神户给炸平了,你会不会反对。”
“我不会,”菊萘子用胸脯顶住了祖天心的手肘,整个把手肘陷进了胸脯里,“因为你也不会这么做。”
“那可不一定,”祖天心朝着擦身而过的一个女人吹了吹口哨,“这里可是日本呢,我从历史书上看过,在几十年前,在我的那片土地上发生的事情。”
“可是...”菊萘子抿了抿嘴唇,“那是上一代人的事情,不是么...”
“不过,”祖天心畅快的吸了口气,“你们日本人不是都以团结著称于世界,奇怪的是,为什么也会有背叛发生呢,简直不可思议。”
菊萘子的身躯抖了一下,没有说话,每当祖天心提到这件事的时候,她的心里就是一片生疼,到底是什么样的利益让那些叛徒选择这样的途径来获得掌控阴阳宗的权利。
“现在,你该告诉我,”穿过了机场,来到了停满了的士的广场上,祖天心停了下来,爱抚着菊萘子的脸颊,“我们,该去哪里找他们,找那些可恶的老鼠。”
“我们...”菊萘子咬了咬嘴唇,强忍住自己想躲开的念头继续说,“先去见一些效忠于父母的人,或许那些人仍旧会效忠于我。”
的士扬长而去,祖天心坐在后排的位置上,透过窗户看着繁华的街景,他带来的礼物,或许会让这片繁华的世界产生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
“小姐,你怎么回来了,”在一个ktv的包厢里,一个男人神色紧张的看着黑暗中的菊萘子,他不断的掏出手绢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这里是属于我的土地啊,我的血脉在这片土地上诞生,我不回来这里,我还能去哪,”菊萘子忍耐着祖天心探进她衣服里不断搓弄的双手带来的麻痒,冷冷的说。
“他...他们...”男人结巴了起来。
“你是想说,他们拥有强大而不可抵挡的力量?”菊萘子打断了男人的话,“我不是一个愚蠢的人,我敢回来,自然是有着自己的信心,或许你应该知道空桑在中国落荒而逃的事情。”
“不可能!”男人猛的吃了一惊,对于菊萘子他是了解的,那个只会逃命、哭泣的女孩在经过这一番磨难之后变得成熟起来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并不代表着她能够狂妄的无视掉那些恐怖的存在。
“没什么不可能的,”祖天心抽出了双手,虽然被抚摸的肌肤一片温润、柔软,可是却没有自己想要的欲*望在里面。他缓缓的站了起来,从黑暗里走了出去,冷冷的看着那个惊讶的男人,“我能够把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从中国打回日本,那么我也有足够的力量让他死在自己的家乡。”
“你是谁!”男人猛的从西装里抽出一把手枪,紧张的对准了祖天心,“菊萘子小姐,他是谁。”
祖天心没有回答,身影一闪,胸膛贴到了枪口上,冷冷的看着大吃一惊的男人,手指按上了扳机,“你要开枪?”
砰的一声,祖天心代替这个男人摁下了扳机,一声清脆的枪响穿了出来,整个枪膛炸开了,一团佛光护住了男人的手掌,不然他的手绝对只剩余一片破碎的骨头。
“井田先生什么事,”一大堆的保镖推开包厢门冲了进来,其中一个顺手按开了墙壁上的灯,整个包厢顿时亮堂起来。
祖天心身影一闪,众人眼睛一花,就已经挡在了菊萘子的身前。十几把手枪顿时瞄准了祖天心,只要他在稍微的动上一下,或许迎接他的就是一轮齐射。
“出去,你们都出去!该死的,谁让你们进来的,不是说发生任何事都不准进来吗!滚出去!”井田挥舞着手里残破的手枪,大声的喊了起来。
保镖面面相觑的收起了手枪,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随着一阵响亮的撞击声,门重重的关上了,井田大口的喘息着坐到了门边的沙发上。
“他...”菊萘子从祖天心的身后站了起来,走到了祖天心的身边,温柔的搂着祖天心的腰,对着井田笑了笑,“他就是我信心的源泉,他叫祖,是我的丈夫。”
井田眼睛微微一缩,他在犹豫,虽然他曾经效忠了菊萘子的父母,但并不代表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会跳出来举起大旗,更何况,这个男人的力量他没有感觉到有多么的厉害,至少和那些恐怖的东西相比较而言,只不过很普通而已。
“有时候,锦上添花远远没有雪里送炭有用,井田先生,”祖天心手里冒出一大团的业火,轻轻的摁在了地面上,整个大理石的地板顿时融出了一个手掌印记,紧接着,祖天心的手一用力,顿时按穿了整个地板,隐约可以听到楼下的包厢里传来的一男一女惊慌的呼喊声,紧接着剧烈燃烧的业火把祖天心团团的包裹在里面,“我想你应该试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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