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骂着无耻,等会可就别比我更加急不可耐。”夜重焰洋洋得意地说着,狞笑着上前,想要把苏芸抓入怀抱,一亲芳泽。
可惜这一次,他注定还要失算!
苏芸看他来者不善,强撑着酥骨的酸软,自掌心抽出一把火焰刃,横在面前,冷笑道:“你再敢上前一步,我就——”
“就怎么样?你现在腰软腿酸,还能怎么样?”夜重焰流里流气地说着,他自诩阅人无数,坚信只要是女人,总是最开始的时候拒绝,但尝到甜头以后就会态度大变。
“就算我现在腰酸腿软,全身无力,但也不会让你占到半点便宜!”苏芸恶骂着,光洁的额头蒙上了一层细汗。
夜重焰见状,更加心动了,他咽下口水,道:“美人,你就别硬撑了,我看着心疼!我知道你怕,可是女人早晚不都得过这一道坎?我可是真心诚意的喜欢你,想要得到你。我会很温柔地对待你,让你有了第一次就再也舍不得我的好!”
“呸!”
唾沫吐在夜重焰的脸上,男人却半点都不生气,用手帕擦干后,放在鼻下深深一吸,感慨道:“果然是美人,唾沫留香……我越来越嫉妒皇兄了!一个无能的废物,居然能有你这样的绝色佳人……简直是世间最大的浪费!美人,你就从了我吧!”
一边说,一边扑了上去!
“你给我滚!”苏芸不客气的骂着,火焰刃劈出!
无奈她此刻腰酸腿软,根本使不上劲,本该将夜重焰一劈两半的攻击,居然只在男人的脸上留下一道焦痕。
“王爷,你的脸——”沈玉枝惊慌失措,夜重焰满不在乎地摸了下脸上的伤痕,柔声道:“打是亲骂是爱,原来你也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我了!”
“你这个无耻混蛋!”苏芸被他的厚脸皮惊得目瞪口呆,她下意识地看了眼身后,发现自己正站在阁子的扶栏前,后面是一汪碧水。
她想跳水潜逃,右手刚刚伸出,就被淡蓝色的结界挡了回来!
“你布下了结界!”
夜重焰狞笑着挽了挽衣袖,道:“我既然下定决心要采你这朵娇花,当然得准备得万无一失了!”
“……你无耻下流!”苏芸见形势大糟,反而心中冷静了下来,一边假装惊慌失措地恶骂着,一边将躲在衣袖里的球球放了出去:球球体质特殊,几乎不受结界的限制!
另一边,夜重焰看她满脸怒气,后退无门,心中越发地乐开了花:“不无耻,怎么能吃到美人你——”竟是撅着嘴就要强吻!
“滚!”苏芸不客气的骂着,反手一个耳光打上去!
夜重焰笑得更加开心了:“带刺的花,怎么就那么吸引人呢!玉枝,帮我——”
“是!”沈玉枝忍着剧痛上前,一边靠近一边劝说道:“殿下就不要再挣扎了,你现在中了春风玉梦酒的毒,越挣扎毒性发作得越快……何况这里锁了结界,你就是喊破天也不可能有人来救你!还是认命吧!王爷可是最擅长怜香惜玉——”
“你算什么东西,有你说话的资格吗!”苏芸挣扎着甩出一个雷电,将女人的裙子烧得半焦!
沈玉枝见裙子烧着,大惊失色:“殿下,这女人怕是真疯了!”
“不用怕!她也就现在还能撑着!”夜重焰邪气地笑着,突然再次扑了上去,“你就给我安分点吧!”
即使全身酸软无力,苏芸也不想被这下流胚子轻薄!
夜重焰猛扑来时,她瞅准时机,一弯腰,从间隙处错了过去,同时还一脚踢在夜重焰的背上!
“滚开!”
“哎哟!”
苏芸的这一击来得突然,将毫无防备的夜重焰整个人都摔出去了,撞在扶栏上,又被淡蓝色的结界弹了回来!
“你好狠的心啊!”夜重焰摸了摸头上的血,眼睛都发红了,“今天不把你给办了,我就真要跟你姓了!”
“你想跟我姓,也得看我愿意不愿意!”苏芸咬牙切齿的说着,小腹的火焰越烧越旺,她全身的气力都在流失。
最可怕的是,她方才居然一再地眼前恍惚,把夜重焰看成了夜君燃!
不,夜君燃才不会这么下流猥琐!
她努力地想着,为了保住所剩无几的理智,苏芸拔下发簪,扎进掌心!
啊——!
钻心剧痛袭来,混沌如浆糊的大脑终于有了几分清明,苏芸抬起头,瞪视着夜重焰和沈玉枝:“夜重焰,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占到便宜!你……你皇兄还没到,你立刻给我滚!否则,我……我……”
“如果我坚决不走,你会怎么办?”夜重焰无耻地说道,他看见苏芸说话时几次三番地咬嘴唇,看到殷红的鲜血顺着葱白的手指蜿蜒而下……她的理智正在全线崩溃!最多再拖十分钟,他就能得偿所愿!
“我佩服你的勇敢,也喜欢你的坚贞,但是越是拒绝,我对你的渴望就会越强烈。”夜重焰柔声说着,与沈玉枝一前一后夹住苏芸,“别再挣扎了,你注定逃不过今天的!”
“如果我注定逃不过,我就……玉石俱焚!”苏芸咬牙切齿地说着,身处火焰中的她,仅仅是保持声音不颤抖都需要竭尽全力。
“玉石俱焚?我可舍不得!”夜重焰狞笑着,张开手,像老鹰扑上白兔一般再次压了上去!
苏芸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她知道今天怕是在劫难逃。所以索性双手交叠胸前,竭尽最后的努力唤出火焰!只等与夜重焰身体相触的瞬间!
“去死吧!”
贴身的瞬间,冰刃飞出,直刺心脏!
骤然遭遇死斗,夜重焰大怒,他顾不得风流倜傥,袖中长剑飞出:“贱人——”
犀利的斗气压得苏芸全身都无法动弹,甚至连本能的后退掠步都做不到,长剑转瞬间便要刺入心脏,她却莫名地一阵轻松。
对不起……我……
“你敢!”
不该出现的声音骤然响起,苏芸抬起头,看到淡蓝色的结界片片破碎,破裂处一卷衣袂袭来,将快要挑到她的心口的剑锋绞碎,一只坚实的手揽住她的腰,整个身体都跌进了男人的怀抱中。
刹那间,忐忑不安的心稳定下来,她懒懒地依着男人的怀抱,听着熟悉的心跳,委屈和不安全部化为泪水流出。
“……你怎么才来!”女人娇嗔的说着,火焰炙烤过的身体,散出无力的柔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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