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墨跪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正在颤抖的时候,鼻子一抽动,一股幽香顿时涌进鼻孔。这一次的香味,较之第一次见到玉手夫人,更为浓郁。
他原本因为恐惧而消失的那一种燥热,猛地就自小腹窜了出来。孔子墨只觉得血脉膨胀,忍不住抬起头,睁大了双眼,正好见到玉手夫人那秋水般的美眸,妩媚的看着他。
孔子墨只觉得自己心跳顿时加快,“呃……”玉手夫人正好俯身,他居然透过那一层近乎透明的纱衣,居然敞开了。一双玉兔,跳脱的在他面前晃悠。
玉手夫人凑近孔子墨,与他面对面,几乎贴到了对方脸上。两两目光相交,孔子墨神色瞬间呆滞,再也无法移开分毫。
“咯咯……”玉手夫人轻轻娇笑,纤纤玉指在孔子墨的俊秀的面庞轻轻抚过。只见她痴迷的仿若呓语的说道:“好一张完美的面庞,让本夫人身为女子,都要嫉妒了。”
孔子墨的下巴被玉手夫人用一根食指轻轻挑起,玉手夫人吐气如兰,轻轻的在他的脸上吐了一口香气,娇声道:“公子,奴家想要。”
“吼!”孔子墨一跃而起,被玉手夫人身上那能勾起情【欲】的幽香刺激下,额头上青筋暴起,面色狰狞的一把抱住了玉手夫人,将她压倒在身下,疯狂的抚摸。原本就可有可无的纱衣,“嗤”的一声撕裂开来。玉手夫人非但没有惊慌,整个人柔若无骨的反缠住了孔子墨。
房间内顿时莺莺燕燕一片春意盎然,玉手夫人的娇笑声和娇喘声,在整个山庄内响彻,想来是极为愉悦满足了。
长安城中,早已经因为孔子墨被劫持失踪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大司徒府的孔大公子遭到劫持,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所有达官贵人都人心惶惶,纷纷揣测是何人所为。
早朝之时,汉成帝刘骜象征性的慰问了一下大司徒孔光,并大度的安排人手,给大司徒调配,让大司空以及大司马配合寻人。
大司徒孔光这些天瞬间衰老了许多,一双眼眸中都是血丝。要知道孔子墨乃是孔家的独子,他年事已高,若真的孔子墨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那么孔家就真的绝后了。
孔光坐在自家大厅中,自嘲的叹了口气,眼下整个长安城,恐怕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着笑话。“难道天要亡我孔家?”
这时仆人进来禀报,说宜春侯父女二人,与新都哀侯王莽同时来访,只好强打起精神接见三人。
三人进来之后,与大司徒孔光一阵客套。顿时主宾分坐,仆人奉上香茗。宜春侯王咸与王昭姝、王莽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便由王莽起身轻咳一声,拱手作揖道:“启禀孔世伯,我等今日前来,是为了子墨贤弟之事。我与王世叔和昭姝妹子,反复商讨。这才发现,自从世叔被人诬陷,进入大牢之后,长安城便不再表面上的平静。”
孔光面色凝重,仔细的听着王莽的话,点了点头道:“王贤侄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只要对找到子墨有所帮助,老夫自然会有重谢。”
王莽正色道:“能与巨君真正交心之人,少之又少,但是子墨贤弟,巨君却早就引为知己。子墨贤弟出事,我自当出一份力。自王世叔之事后,紧接着便又发生了春风楼之事,而又没过了多久,子墨贤弟便出事了。若说其中没有什么关联的话,恐怕很难让人不去相信。”
孔光目光闪烁,迟疑的问道:“不知王贤侄发现了这其中什么蹊跷了?”对于这位王巨君,在长安城中素有善名,为人极为聪慧,他为了自己儿子的事情,更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
王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其实这些事情,我们三人商讨之后发现,这问题的关键还在昭姝妹子身上。”
“什么?”孔光再如何淡然,闻言都不免骇然的脱口叫道。
王昭姝急忙起身敛衽一礼道:“世伯,还是让我来说吧,这就要从昭姝来到长安城之前说起了。”随即她将前前后后关于自己的事情,大致的都向大司徒孔光表述了一遍。
听完王昭姝的话,孔光目光惊疑不定,沉声道:“昭姝侄女的意思是,这些事情很有可能因你而起?或者是做这些事情的势力或许是同一个?可是又有何人会与你一个弱质女流计较?居然处心积虑的想要杀了你。若真是这样的话,老夫猜想,因为王老弟与朝堂中众多高官相熟的缘故,你与王老弟都成了这一次争斗的一枚棋子了。”
孔光不愧为大司徒,常年身居高位,深谙这权谋之道,只是片刻,心念一转之间,已经将这些事情串联在一起,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王昭姝三人互相对视一眼,不免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骇然。如果真的是卷进了长安城朝堂的争权夺利之中,当真是无妄之灾。
“不过无论如何,既然我父女二人已经卷入了这争斗之中,断没有全身而退的机会。既然他们都想以昭姝为引,那么这一次昭姝愿意以自己为诱饵,将这隐藏在暗处的势力给引出来。”王昭姝轻轻眨动着明亮的美眸,神色坚定的说道。
孔光目光闪烁,神色为难的说道:“让你一个女孩子家以身犯险,老夫自问还是做不到的。老夫料想,这一次他们既然敢打子墨的主意,没有达到目的前,便不敢轻举妄动。”
正在这时,一仆人慌慌张张的捧着一块锦布冲了进来。孔光面色不悦的冷哼道:“何事如此慌张?还不速速说来!”
那仆人知道最近自己老爷脾气反复无常,哪里有什么迟疑,“噗通”一声重重的跪倒在地,双手捧着锦布高高举过头顶,慌张的说道:“回禀老爷,方才小的正在打扫院落,却突然有一张锦布废了进来。小的不敢有所耽误,便急忙来找老爷了。”
当孔光看完那仆人手中的锦布时,脸色变得更加阴沉,顿时怒火中烧,一拍桌子吼道:“真是岂有此理,这群混账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老夫定要将这些人碎尸万段!”
宜春侯王咸面色一变,问道:“孔老哥究竟是何事让你如此恼怒?莫不是孔贤侄的事情有消息了?”
大司徒孔光闻言,急忙调整自己的情绪,面色又变得为难起来。他看了一眼王莽,又看了一眼王昭姝,最后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的这块锦布上,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道:“这锦布正是关于子墨的,只不过对方要求谁也不能出现,若想见到子墨,指名道姓的让王贤侄与昭姝侄女一同前往苗疆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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