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瑜每次看到她这张倔强的小脸,都恨不得上去狠狠捏几下,看能不能捏的听话一点,他倒要看看她能站多久,便是迟早要小丫头知道,逞强的后果不过是她自己吃亏罢了,若想少吃苦头,便只能乖乖听话才可,
洛青篱心中想的却是:站着,我就比他高,他要和我说话,便只能仰视!仰视!仰视!我就嘚瑟!嘚瑟!嘚瑟!
以前练功的时候,经常要扎马步,最久的时候,连扎过一天一夜,就这么站一会,算得了什么?
慕容瑾瑜抬眸看着她,只见洛青篱低眉顺目、浅浅含笑,看上去倒是真的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可慕容瑾瑜才不会相信:只是饿几天,她便真的乖巧听话了,可一个连真实的情绪都隐藏不住的小丫头,又如何能与他斗?
既然提到《女戒》,慕容瑾瑜思索了片刻,意有所指的问道:“《女戒》中何为敬慎?”
洛青篱既是背的滚瓜烂熟,自然是对答如流:“男子以刚强为贵,女子以柔弱为美,无论是非曲直,女子应当无条件的服从丈夫,一刚一柔,才能刚柔并济,永保夫妻之义”,
慕容瑾瑜闻言面露赞许之色,她竟然真的只用了短短的时间,便理解的如此透彻,于是带着几分调侃的味道,饶有兴味的问道:“倒是背的熟,那你又如何看待敬慎?”顿了顿,接着道:“本王要听实话”,觉得这样说话力度不够,便又沉声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威严,道:“欺瞒本王者,其罪当诛!”
无条件的服从?她会么?她会才怪!他倒是要听听她怎么实话实说,
洛青篱抬起眸子直直的看着慕容瑾瑜,恐吓我?怕你!
她肯定不会认可“无条件的服从”,她要真的说实话,那她一定是老虎头上拔毛了,可要是不说实话,他肯定不会相信,洛青篱索性打起了太极,道:“民女觉得,《女戒》其实乃是教导女子夫妻之道,王爷和民女非亲非故,王爷叫民女学这些夫妻之道,到底意欲何为?民女这几日虽然饿着,但脑子还算清楚,可纵使民女想破了头,也没想明白,民女能不能嫁的出去,到底和王爷有何干系?”
慕容瑾瑜似是早知道她会这么说,浅笑道:“自然和本王无干系”,
洛青篱闻言微微挑眉,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问道:“那王爷要民女背来做什么?”
慕容瑾瑜定定的看了洛青篱一会,忽地唇角绽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接着从椅子上缓缓起身,十分优雅的理了理月白色锦袍,缓缓的走到洛青篱面前,身高的优势,慕容瑾瑜带给洛青篱一种天然的压迫感,
慕容瑾瑜站定,微微弯下身子,墨染的双眸紧紧盯着洛青篱,如此近的距离,他便可以清楚再一次看到她眼中的自己,微微有些失神,待回过神,慕容瑾瑜唇角微勾,缓缓开口道:“因为本王实在--闲得慌”,
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子继续恶整她,却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一番好心,
洛青篱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全部破功了,没忍住一掌就劈了过去,没有内力的一掌打在慕容瑾瑜身上,反而把她的手打的生疼,
男子的笑声充斥在书房里,夹杂着女子的怒气:白白饿了五天,还被他戏弄了一番,此仇不报,天理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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