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府的一处书房内。
一个清瘦中年人,正躺在一张藤椅上,闭目静修。
此人就是孙家家主,孙淼。
一名年轻人推门走了进来。
他和孙昊长得有几分相似。
但比孙昊看着还要年长几岁。
正是孙昊的哥哥,孙淼的长子,孙晟!
孙晟进了屋,朝着孙淼道:“爸,那姓柯的已经走了。”
“我已经给他开出了条件,只要他愿意交出他手上的魔方资本股份的六成,外加上答应让他女儿给我做妾,我们孙家就会帮他女儿找回记忆。”
“看起来他似乎对我们开的条件不太满意啊。哼,他也不好好想想,他能有现在这一切,还不都是靠着咱们孙家,真以为凭他那点能力,就能获得如今的身份和地位吗?”
“而且,我能够看上他女儿,让他们柯家有机会和我们孙家结成姻亲,亲上加亲,已经算是送给他天大的机遇!不然,就他女儿现在变得好像弱智一样,谁愿意娶?除了我们孙家,又有谁能帮他女儿恢复记忆?”
“他不感激不说,居然还摆出一张不情不愿的样子给我们看,真是不识抬举!”
孙淼依然闭目静修,一言不发,心里却是暗自摇了摇头。
其实,成年失忆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极品。
这样的女人,身体完全成熟,但是灵智却如一片白纸,能够肆意进行调教。
想调教成什么样子,就能调教成什么样子。
何况柯家那丫头据说容貌还不差!
更是极品中的极品!
如果不是担心招人说闲话,影响到自己的形象,他都不免动心。
至于柯立为手上魔方资本股份的六
成,就更不用提,哪怕对于整个孙家来说,这也是一笔巨额的财富!
孙晟得到柯立为的女儿和股份,可谓是人财兼收!
可他付出的代价,仅仅只是一句会帮柯立为女儿恢复记忆的承诺。
而孙家真有能力让失忆之人恢复记忆吗?
至少孙淼自认为自己没有这样的能力!
所以,孙晟其实完全就是在忽悠那柯立为。
可柯立为不知道啊!
他可能真的以为孙家无所不能!
才会特意上门恳求孙家出手帮他女儿治病。
对孙晟的话,肯定也信以为真!
等他日后真的将女儿送进了孙家,那个时候,就算他知道了真相,明白是被孙晟骗了,那又能怎么办呢?
生米都已经煮成了熟饭!
为时晚矣!
对自己儿子的这些龌龊想法和做法,孙淼其实心知肚明,只是懒得说。
反正他早就对这个不上进的长子失去了任何期待。
本来他将希望全都放在孙昊这个幼子身上。
结果……
一想到这里,孙淼内心就对那个叶铭越是怨恨无比!
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猛然睁眼,问:“宋老家主到了没有?”
孙晟差点被吓到,连忙说:“暂时还未到。不过,想必也快到了吧!只是不知道这位宋老家主,到底愿不愿意与我们孙家合作,联手除掉
那个叶铭,给阿昊报仇!哼!都是这个该死的叶铭,害死了阿昊,若不是我实力有限,真恨不得亲手将他斩杀,报仇雪恨!”
说起报仇,孙晟顿时露出一脸无比悲伤和怨恨的神情。
看起来好像真和孙昊兄弟情深,恨不得亲手杀死叶铭,为弟弟报仇。
可实际上,在孙昊生前,这两兄弟互相敌视,势如水火。
孙淼相信,幼子孙昊之死,最高兴的莫过于这个长子孙晟了!
这样就再也没人跟他争夺家主继承人之位。
所以,孙晟心里怕是感激那叶铭都来不及呢!
孙淼越想越觉得心塞。
家族未来,可不能当真交到这个长子身上!
“要不干脆自己亲自将柯家那个女儿给收了?尽快生个儿子出来,培养他来继承家业?”
“反正这样的极品女人,给孙晟也是浪费!”
“反正自己虽不年轻,但却依然气壮山河!
心里正琢磨着,这时,一名孙家下人在外面禀报:“家主,宋老的车队已经快到门口了。”
“哦!”
孙淼立刻起身,朝着书房外走去。
“走!随我一起去迎接宋老!”
很快,孙淼就率队赶到门口,亲自迎接宋崧山。
在门口见到下车的宋崧山,孙淼立刻满脸堆笑道:“欢迎宋老光临寒舍!”
宋崧山笑道:“孙家主客气了。”
“宋老,请进!”
“请!”
宋崧山带着一群宋家武者朝着孙府大门走去
。
在一水的黑衣墨镜打扮的宋家武者当中,一名走在宋崧山身边,身穿便服的年轻人,显得格外醒目。
连孙淼也不免特意关注了一下这个年轻人。
发现他看着有些面熟,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到底在哪儿见过这个年轻人。
也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到底什么身份,凭什么能够和宋崧山并肩而行。
不过,反正也只是一个毛头小子。
极有可能是宋崧山的某个孙子辈。
这才带在身边,刻意培养。
不足为奇。
摇了摇头,不再深想,陪同宋崧山一起走进了府内。
一路进入宴客厅。
依次入座。
寒暄一阵之后,宋崧山开门见山的问:“孙家主,今天请老朽过来,不知道所为何事?还请明言!”
孙淼也是直入主题,说道:“宋老,晚辈首先有个问题想要讨教一二,如有冒犯之处,还望海涵。据我所知,您的两个孙子,宋诚宋忠兄弟,好像都是被同一个人害死在临江!您的儿子,也就是明阳老弟,也是被同一个人所害!此人可以说是与你们宋家结下了血海深仇,可为什么您老回到宋家之后,至今却都没有去找那个人报仇雪恨呢?不知道您到底是怎么考虑得呢?”
孙淼这些问题,其实非常过分。
近似于生生揭开了别人心头的伤疤,还往上面撒了把盐。
他已经做好了宋老会被勃然大怒的心理准备。
可宋崧山闻言后表现平静,淡然回答:“原因其实很简单,无非只是因为我根本不是那人的对手,谈何资本去报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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