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刚把苏中南扶起,苏中南又要跪。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叶大师,请受我三拜。”
叶天连忙摇头:“别,你这么大的年纪给我下跪,这不是折我的寿吗?”
“这……”苏中南一愣,不知怎么办。
刘民生打圆场道:“叶大师身怀绝技,自然不是拘泥于繁文缛节的俗人。中南,听叶大师的话,就不用拜了。”
苏中南叹了一口气,点头道:“也罢,那我听大师您的话不拜了,但我心里把您当师父。”
“随你吧!”叶天摇了摇头,沉吟道,“你看,我这拳法也不是白来的,是不是该给我点专利费啊?”
苏中南先是一愣,立刻点头道:“应该,应该!”
说罢,苏中南从兜里摸出一张金卡,双手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
“大师,我没有老刘有钱,拿不出厚礼给您,只是一点小意思,请您务必收下。”
叶天看着手里的金卡,一边喝水,一边问道:“没事,礼轻人意重,关键在心意。我随便问问,你别介意,你这卡里有多少?”
“三百万!”苏中南郑重其事地说道。
噗!
听到苏中南的话,叶天一个没忍住,顿时把嘴里的水全喷了出来。
你妹!
土豪的话怎么就这么难理解呢!
叶天看着苏中南就像看见了一只金猪存钱罐,笑眯眯地说道:“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我跟你打八折!”
“大师,你对我的厚恩,我苏中南何以为报啊?”苏中南感动得老泪纵横。
“应该的,就算是售后服务。”叶天点头道。
有了叶天的保证,苏中南更加高兴,东西没吃两口,就迫不及待地要回去练拳。
刘民生解释道:“叶大师,你别见怪,中南就是这样一个耿直的人,想什么就说什么,谁对他好,他就加倍对谁好。”
叶天苦笑道:“老刘,你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不过是卖了一套拳法给他罢了。”
刘民生摇头道:“叶大师,你有所不知。中南从小就是一个武痴,对武道修行极为痴迷,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补全他们家族的拳法。或许你身怀绝技,看不上这套拳法,但对中南来说,却如获至宝,了却了他大半生的心愿。”
“原来如此!”叶天赞同地点了点头,就像自己缺钱,人家不缺钱,三百万在自己看来是一笔巨款,而在对方眼里,就是一个小意思。
“中南是警察精英学校的教官,整个江东省有一大半的警察局长都是他的门生故交。叶大师,你以后要是遇到了事,可以给他打电话,他的面子在江东警界还是非常好使的。”刘民生说道。
“好说。”叶天点头道。
两人聊着,刘民生的手机突然响了。
“大师,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
刘民生出去没多久,包间的门忽然被撞开了,一个大肚子男人闯了进来,嘴里大喊道:“叶大师在哪里?”
叶天一眼就看出这个男子身患重病,便开口说道:“我就是叶天!”
“你是叶大师?不像啊!”男子来求医,却没想到对方只是一个高中生,“你没忽悠我?”
“不信拉倒!”叶天才没空跟他解释。
“喂,你这小孩儿怎么说话呢?”
男子刚要发火,就看见刘民生走了回来,连忙拉住刘民生的手问道,“老刘,你不是说为我找了一个叫叶大师的名医,他在哪儿呢?”
“啰,大师不是正坐在那里嘛!”刘民生对男子说道。
男子看了叶天一眼,顿时有点尴尬:“没想到他还真是叶大师!”
然后,悄悄地把刘民生拉到一旁,小声地问道:“他就是一个小孩子,能治得好我的病吗?我可是看遍了全国的名医专家,也没有治好。”
男子的声音虽不大,但叶天依然听得清清楚楚,不禁冷笑道:“既然你不信我能治好你,那你跑来做什么?”
“咳咳!”刘民生见叶天生气,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干咳两声,朝男子喝道,“别瞎说!像叶大师这样的高人,怎么可以用年龄来判断!苏中南刚才跟你一样质疑大师,如今却求着做大师的徒弟呢!”
不待男子搭话,刘民生拉着男子走过去,向叶天介绍道:“大师,这位就是我的朋友,永诚地产公司的老板张永成!他听闻您医术高超,所以特意过来请您帮他好好瞧瞧。”
原来是房地产老总,这可是一只肥羊啊!
叶天微笑道:“其实,他这病根本不用瞧,一看就知道是内火过盛,烧到了心脉,所以你时常会感到心悸心慌,却又查不出病理来。”
叶天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不及时调理,恐怕过不了一个月,内火便会烧到体外,导致血管堵塞,产生脑血栓。轻则瘫痪在床,重则丢掉小命。”
张永成听到叶天的话,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连忙拱手道:“大师,请您救我。”
“好说!”叶天把事先准备的泡酒递给张永成,“喝了这个,就能药到病除!”
张永成一听,赶紧伸手去拿,哪知叶天突然又收了回去,静静地望着他。
“咳咳!”
就在张永成疑惑不解时,旁边的刘民生干咳了两声:“永成,叶大师配置这瓶药酒可是花费了许多精力和财力。”
张永成常年在商界摸爬滚打,听刘民生这么一提醒,立刻反应了过来,连忙一拍脑袋,从兜里摸出一只填写好的支票,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
“大师,这是药费!如果能治好我的病,我自当另有重谢。”
叶天瞥了眼支票上的数字,一个一和六个零,便把药酒给了张永成。
“这瓶药酒,你每日服三次,一次……”
叶天还没交代好,就看见张永成拧开瓶盖,如牛饮水一般,咕噜噜地喝了起来。
不到三秒钟,满满一瓶酒就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咕噜!”
张永成打了一个酒嗝,满脸通红地吐着酒气:“大师,我实在喝不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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