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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敢再跟那个叫娜娜的人在一起,她刚才以为他是劫匪,吓得够怆,还没转过弯来,脑子一下子不好用,等她回过神来那就麻烦了。
校奎当然也不是去按摩店找人泄火,在被人拦截的时候,他看到对方的人员中,有一个熟人,那就是张家怡原来的男人——梁老头身边的一个保镖,这种情况下,唯一的选择就是跑,他不想让付芳知道他是个爱惹祸、危险的人。
虽然他不在乎一个小保安的工作,但是这个韩太太要他赔她的女儿去读书,对他来说,不失为一件好事,人的一生,有时候就是要顺势而为。
梁老头不想放过他,想要找他的麻烦,那他就要暗地里去解决,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
校奎走了一条街,找到公交站台,三转两转,在一幢大厦十七楼,趁人不注意,进入了梁老头的办公室。
梁老头正在低头看帐本,没抬头就斥道:“没敲门就随便进来,越来越没规矩了!”
没有听到回答,他立起身来,看到是校奎,惊得脸都白了!
指着他说:“你是怎么进来的?——来人!来人!”
坐在外面的几个保镖闻讯而至,看到有人出现在梁总办公室,也全部愣住了!
他们可是一直在外面守着的,自从派出去的人失手以后,梁老头就如同一只惊弓之鸟,加强了防卫。没想到这个人却在眼皮底下溜进了梁总办公室,而且是单枪匹马……
梁老头吼道:“给我抓住他,快呀!”
校奎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这么大岁数了,别这么急躁好不好?今儿个我是来和你谈心的,不是来干仗的。”
梁老头愤怒地说:“我们有什么好谈的?你抢了我的女人,这件事情不是谈谈就能解决的。”
校奎笑道:“关于张家怡的事情,我只能够跟您说抱歉,当初我和她在一起,连朋友都算不上,可是你怀疑这怀疑那,还要打要杀的,我不能被人冤枉吧?不能名不符实吧?所以,就一不做二不休了,只好抢了!——这也是你咎由自取的结果!”
听到这么嚣张的说词,梁老头气得嘴唇直哆嗦,跌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气得说不出话来。
校奎不等他发飚,接着说:“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就不提了,我现在来想跟您老人家说另外一件事,你让他们出去,咱俩好好谈谈……您放心,如果我要对付您,刚才就动手了,哪还能等到现在?”
梁老头喘了口气,冷静下来,也不得不认可他说的话,养那么多人有什么用?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他面前,花大价钱养的保镖都不知道,当下,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
看到人出去以后,校奎才叹了口气,痛心疾首地说:“梁总啊,其实我到滨海市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您的工厂做工,从这一点来讲,您就是我的衣食父母呀,万没想到我们的关系发展到这地步,不应该哪……
“再说了,我就一打工的,犯不着和您较劲,外面的美女一把又一把,我何必要一棵树上吊死呢?像我这样青春年少的,来日苦多,平时泡泡小妞,打打飞机,多自在,多快活,没必要整天提心吊胆等你来报复嘛……”
尼玛,这是说谁呢?梁老头鼻子都差一点气歪了!
他忍住火气,冷冷地说:“你不是说有事和我说吗?净是些莫名其妙的话,没事就出去吧!“
校奎笑道:“梁总,我说这些就是想表个态度,是想和您做朋友,而不是做敌人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逝者不可追,来者犹可待。您说呢?”
梁老头快暴走了,愣愣地问:“你的意思是,你白白把张家怡拐走了,要我就此揭过?不再提了?”
校奎正了正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话不能这么说,但意思差不多……她的心已经不属于您,您强求也没什么意义嘛。”
梁老头继续问:“那我花大价钱买的那幢别墅就这么给她了?”
校奎苦口婆心地劝道:“梁总啊,俗话说钱财为身外之物,我们不能太执着,话说回来,我怡姐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了您这么久,没功劳有苦劳呀,就这么算了吧!”
梁老头铁青着脸,他不但买了这幢别墅,平时花在张家怡身上的钱已经不少,现在被戴绿帽,让他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校奎说:“既然梁总您对这件事情还想不通,就慢慢想吧,我们说另外一件事情。——就是今天您让人拦截我们的事。梁总您想找我谈心没关系,反正我年青,手脚利索,跑得快,但是韩太太就不行了,她今天快吓出心脏病来了!”
梁老头不由好奇,问:“哪个韩太太啊?”
校奎说:“还有哪个韩太太,滨海市名头最响的韩家呗,梁总您总不会没听说过吧?”
梁老头不由得悚然动容,急切地问:“你说的是滨海市韩家太太?”
校奎说:“那可不?这位韩太太叫付芳,韩家老爷子的大儿媳,今天我陪她到月星大酒店去和晓港公司的林总商谈一个建设项目,谈完后我们想回去,刚开出城,就被您的人拦了……”
校奎说完摇摇头,不停叹息。
梁老头听他说得有鼻子有眼的,马上向门外叫道:“阿武!”
房间外面顿时冲进几个人来,他们以为要动手了,哪知一进门就看到那个叫校奎的年青人在那里抱着手微笑,一副平和的样子,遂愣了愣,才转向他们的梁总。
“阿武,你说一说今天去……去找他的整个过程给我听听。”梁老头指了指校奎对他的一个保镖说。
那个叫阿武的保镖想了想,才说道:“是这样的,今天我们的一个兄弟说,发现他出现在月星大酒店,我们就带人过去……然后他出了酒店,跟着两个女人上了一辆小车,我们就跟踪过去,在城郊没有人的地方我们就逼停了他坐的车子……但是,他拉着那个年龄大一点的女人就跑,兄弟们追不上……本来我们抓住了一个,不料又被他救走了……”
梁老头听到阿武的叙述和校奎所讲差不多,心也沉了下去!
他怒斥道:“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都给我出去!”
梁老头站起身来,点了一只烟,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校奎也不着急,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水,到沙发上坐下,还翘起了二郎腿。
梁老头转到校奎的面前,皱着眉问:“你跑来向我说这件事情,什么意思啊?”
校奎真诚地说:“我专门来向梁总示好的呀,您想想,如果您对这件事情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我想您比我更清楚吧?”
梁老头狐疑地问:“就这么简单?”
校奎肯定地说:“就是如此!这个韩家,可不能得罪呀,韩老爷子虽然退了休,但他曾做过滨海市委副书记,人脉还在啊。他大儿子,军分区政委!还有,二儿子是手握实权的滨海组织部长……除了这些,韩家掌握的商业集团也不容小觑……”
越说梁老头的冷汗冒得越多,他艰难地开口说:“那……如果我主动登门道歉呢?”
“道歉?”校奎冷笑着说,“韩太太那么高贵娇弱的一个女子,被你那些毛手毛脚五大三粗如地痞流氓一样的手下抢劫,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他老韩家的脸往哪里摆?
“虽然您是外来的商人,平时政府会关照,但是您如今闯下了这么大的事,别说您在滨海市的产业了,小命能不能保得住还两说呢……”
梁老头是个商人,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要他与树大根深的韩家相抗,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
他坐到校奎的身边,央求道:“校奎,老弟,你说怎么办?你要帮帮老哥呀!是我千不该万不该还想打你的主意,是我老糊涂了,你能不能出面帮忙说和说和?”
校奎沉吟道:“说和不是没有办法,但韩太太受到了刺激,她那边总得有点表示吧……”
梁老头忙说:“明白!明白!……你看多少合适?”
校奎思索了一会,慢慢伸出两个手指头来。
“二十万?”
校奎摇了摇头。
“二百万?”
校奎这才点了点头,说:“花钱消灾嘛,您说是不是?梁总!”
梁老头不再说话,咬着牙,走到办公桌边,“刷刷”写下一张二百万的支票,递给校奎。
校奎拿了支票,看了看,揣进兜里,才说:“梁总,您等我的好消息吧,我保证,这件事情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校奎走后,阿武又带那几个保镖进来问:“梁总,就这么让他走了?”
梁老头没好气地说:“不让走,你们能拦得住他吗?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他什么时候进我的办公室你们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
说得那几个保镖低下了头。
梁老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吩咐着:“这个人以后就不要去招惹他了,这是个会吸人血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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