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越抱着聂青,走进屋子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聂青突然“呕”的一下,吐了一堆污物。
曹越很敏捷地避开了聂青吐出来的污物,但很不幸,聂青自己没有避开,身上那昂贵的定制衬衫上沾了不少污物,还有一些汁液流进了她的衣领里面,流到了胸前的沟壑中去。
曹越有点傻眼,他呆愣在那里几秒钟,在想要怎么处理此事。
这两年以来,他遇事几乎从来不会慌乱,不会犹豫,但遇到今天的事,他不知道怎么办了。
看聂青嘴角还有污物,又酒醉不醒,身边也叫不到女人,曹越想了想,最终还是狠了狠心,抱着她到浴室里面。
屈身将聂青放在自己的腿上,再将聂青衣服的纽扣解了开来。
在将聂青的衬衣脱下来后,她那雄伟的胸部就只剩下一点胸衣包裹。
胸衣只包裹住了一部分雄伟,大部白嫩都露在外面,曹越不禁呆了呆,还隐隐地吞了吞口水。
没被男人滋润过的聂青,怎么会长的这么雄伟呢?曹越有点想不明白。
还好,她的胸衣上没有沾上污物,曹越拿出了块毛巾,弄沾后,替她擦去沾在上面的污物。
擦试间,免不了肌肤相接触,那柔软的弹性让他忍不住心里一荡。
酒醉后的聂青,脸蛋同样非常诱人,白里透红,吹弹可破,长长的睫毛低垂,让曹越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那饱满的胸部,光洁的腹部、腰,更想抚捏几把。
“她是小姨,她是小姨,非礼勿视,不能有邪念,”曹越心里碎碎念好一阵,终于颤抖着手替聂青擦干净胸前的污物,再扯了块浴巾,将她的胸前包了起来,然后再替她解了胸衣。
踢去聂青脚上穿的上高跟鞋,抱着她来到卧室,将她横放在床上,再帮她盖上被子。
想了想,还是把她腿上穿的黑丝袜也脱了下来。
两条修长美白的长腿完全袒露在面前,还有隐约可见的裙底风光,曹越不禁再动了动喉结。
他小腹里有一团火在涌动,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想发泄出来。
但最终他还是深吸了两口气后,用薄被将聂青的身体盖了起来,再打开空调,调了一个合适的湿度,然后拉上窗帘,轻轻关上门,走了出去。
心猿意马的曹越没发现,在他轻轻带上门走出去的时候,酗酒熟睡的聂青,微微地睁开了眼睛,然后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笑容收住后,她脸上似乎有点失望,但又马上浮出笑容。
调了一个更合适的位置后,她再次闭上了眼睛,很快鼻息就均匀了。
曹越这一通忙,累出了一身汗。
还好聂青这个屋子里有好几个卫生间,这里也有他的换洗衣服。
脱去满是酒味和汗味的衣服,光着身体冲进卫生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冷水澡后感觉舒服多了。
困意很快就袭来,擦干身体,打着哈欠走出卫生间后,曹越也马上躺到了床上,睡觉去了。
曹越是被电话铃声惊醒的,拿起手机一看,是聂青打来的电话,也没接,直接套上一条沙滩短裤和短袖裇,走了过去。
看看手机上的时间,才半夜两点钟。
轻轻敲了敲聂青卧室的门,但没有人答应,曹越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并打开了床头灯。
灯光照映下,满脸慵懒躺在床上的聂青,半睁着眼睛看着坐到床沿的曹越。
“小姨,酒醉了?要不要喝点水?”曹越关切地问道。
聂青不语,只是怪怪地看着曹越。
“衣服是我脱的,”曹越不待聂青问什么,就主动承认了,“你喝醉了酒,吐了好多脏东西,衣服还扔在那里,没洗,省得你不相信,当然我也不方便洗你的衣服,定制款的高档服装,洗坏了我可赔不起。”
聂青不理会曹越的嬉笑,依然怪怪地看着他。
“别这样看着我,我没对你做什么,虽然你胸前有脏东西沾着,我也只是用湿毛巾擦了擦,当然,我看到了你的雄伟,但没动手,”曹越硬着头皮解释,然后起身:“我给你倒水去。”
“扑哧”,身后的聂青忍不住笑了起来,“小越,你真有趣。”
“竟然不骂我,这不正常啊?”曹越站定身体,回头看着笑靥如花的聂青,“我觉得这种时候,你恶狠狠地骂我一顿,骂我禽兽不如,嗯,拎着我的耳朵骂,这才正常,这才是你小姨的风格。”
“小越,是不是在生小姨的气?”聂青柔声说道。
“没有啊,我骗了你,和你碰杯后,把酒都倒了,没喝酒,”曹越老实地交待了。
现在的他,已经有点怀疑,聂青的醉是装的。
当然她肯定喝醉了,但并没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路上发生的事,回来后他对她做的这些小动作,她很可能都知道。
与其被她逗问,还不如主动交待。
“臭小子,果然使诈,”聂青骂了一句,又嘿嘿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警察有可能要拦你的车查酒驾?”
曹越一听,越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这个女人并没有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我只是觉得,这种时候我不能喝酒而已,喝酒误事,阴差阳错的巧合。”说话间,曹越已经为聂青送来一大杯温开水。
聂青裹着浴巾坐了起来,就着曹越的手,一口气将水喝光:“我还要,渴死我了。”
曹越只得再倒了杯水给她。
“你只是装睡,所有事情你都知道?”曹越狠狠地盯着聂青。
聂青丝毫不避让地看着曹越,“就不允许我今天耍赖一下?”
“你不担心我占你便宜,或者看你这副样子,控制不住把你推倒了?”曹越的眼神变得有点咄咄逼人。
“给你机会,你又不珍惜,现在错过了,”看曹越一脸严肃的神色,聂青笑的花枝乱颤,“定力还不错,小姨这样的极品女人任你摆弄,你都没有轻薄,我对你刮目相看了。”
“别再这样引诱我,我最讨厌别人诱惑,特别是女人身体的引诱,”曹越说着,转身就往外走,“我去睡了,明天我准备去拜会一号首长,需要养足精神。”
“曹越,”看曹越要走,聂青叫了声,并且叫曹越的全名。
曹越回过头,但什么也没说。
“今天的事,谁也不许提,都过去了。”
“好,”曹越不知道,聂青所指,是那个员潘荣明的男人导致聂青的情绪变化,还是晚上他们之间的暧昧,但还是爽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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