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了课后,曹越和吴维良、杨忠平、郑宏兵三个家伙一起去食堂吃饭。
正排队买饭间,聂青打来了电话。
“臭小子,知道明天我要回燕京了,今天晚上也不来陪我一下?”一接通电话,聂青的大嗓门就从话筒中传来,震的曹越的耳膜都嗡嗡作响。
“小姨,我还以为你没空,”曹越赶紧陪着笑压低声音解释,“你今天晚上没事,我一定过来陪你,你在哪里?好,我过来接你一起吃晚饭,吃完饭你想上哪玩,我也陪你去。”
挂了电话后,曹越对正把自己肥嘟嘟大脑袋探进食堂玻璃窗点菜的吴维良说道:“我的菜别买了,我出去一趟,晚饭你们自己吃吧。”
“嘿嘿,去吧去吧,”隐约听到和曹越通电话是一个女人声音的吴维良,从玻璃窗中侧过脑袋,一脸的贱笑,“玩的尽兴一点,晚上就不给你留门了,别就行了。”
边上的杨忠平和郑宏兵马上跟着起哄。
于是,曹越就用力在他同样肥大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不理会身后传来吴维良哀嚎的声音,曹越大步离开了食堂,往学校大门而去。
现在正是下午放学时间,和很多大学校园一样,每到这个时候,学校门口都会停着不少豪华的车子,这些车子的主人在等待着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学生下课。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现象在华夏的大学里开始流行。
一些有钱人把眼光盯上了学校里那些被他们认为清纯年轻的学生。
而这些表面年轻纯洁,但内心想法却非常复杂的学生,为了能够坐在豪华的西餐厅里吃大餐,有钱买漂亮的衣服、饰品,或者开上豪车住上别墅,纷纷成了这些豪车主人的猎物。
他们是各取所需,有钱人在乎她们的美貌和年轻的身体,年轻的女生需要的是他们口袋里的钱,或者用口袋里钱换来的物。
于是,每个晚上,都会上演这样的情景:很多下了课的女学生,钻进停在学校门口大叔、大爷们的豪车走了,酒足饭饱后,这些大叔大爷们会在某一个酒店豪华的套房内,挺着大肚子,拼命在这些年轻学生的身体上征伐,把或浓或淡的体液留在女生们的身体里面。
而女生们会俯下身子,舔这些能够做她们父亲甚至爷爷的中年大叔、老年大爷的老二、蛋蛋或者股沟,再任他们折腾自己的身体。
她们不只收获了男人的体液,还有价格不菲的礼物,或者钱包变得鼓鼓。
曹越相信,如果他开着路虎揽胜到学校门口停着,不需要他去套近乎,就会有漂亮的女生主动上来搭讪,如果他愿意扔一叠钱给她们,她们就会跟着他走,随便他对她们做什么。
甚至,每天晚上换一个床上伴侣都有可能做到。
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这种事情非常广泛地存在。
大学校园,再也不是以前所说干净的象牙塔,里面的学生早已经不再纯洁。
看不少长相漂亮的女生钻进了停着的那些豪车,曹越心里挺悲哀,但他无从左右别人的选择。
曹越缓慢地开着车子出了校门。
因为停着的车子非常多,学校外面的交通有点混乱,好不容易突重围,曹越松了口气。
但就在他踩了点油门,加起速度的时候,一个原本站在路边的女孩,突然往他车子方向冲了过来。虽然曹越,一脚就踩下刹车,但因为距离太近,车子还是刮到了那女孩。
曹越心里暗骂了一句,打起双跳停了车,从驾驶位上下来,查看情况。
倒在地上的是一个衣着很朴素,但眉眼挺不错的女孩。
曹越上前扶起那女孩,着急地问询:“怎么样,你有没有事?”
“我身上有点疼,你送我去医院吧”
看边上慢慢多起来的围观人群,曹越没有任何犹豫,就扶着那女孩上了车,往附近的医院而去。
车刚开了一段路,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那个受伤女孩,突然开口说道:“先生,其实我没有受伤。”
曹越带了脚刹车,在前方慢慢停了下来。待车停稳后,他皱着眉头问女孩:“什么意思?”
他没去计较女孩故意往他车子冲过来,一心想把对方送医院就治,没想到对方来了这么一句。
那女孩一下子红了脸,张了好几次嘴,都没说出一句话。
这下曹越觉得事情有点异样了,把车子开到一个空旷的地方,打起了双跳,侧身看着女孩。
“你是江浙大学的学生?”
“嗯,”对方轻轻地点点头,“我是今年刚入学的大一新生。”
“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吧。是不是遇到困难了?”
女孩抬头,非常紧张地看了两眼曹越,突然鼓起勇气说了一句:“先生,我能当你的情人吗?”
曹越被吓了一跳,像看到怪物一样看着对方。
那模样看起来清纯羞涩的女孩,顿时满脸通红。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曹越最恨自甘坠落的女人,说话的口气有点不友善起来。
女孩看出了曹越眼神中的不善,赶紧解释:“我需要一笔钱我猜你开这样的好车,是有钱人。我我还是个处女,我”
“所以你就出卖自己的身体了?”曹越打断了对方的话。
女孩有点被吓着了,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后,大颗的眼泪从她眼中掉落。
看那女孩一副我见犹怜的凄苦样,曹越心里一软,问道:“你需要多少钱?”
这个女孩应该不是自甘坠落的人,看她的穿着,还有现在的神情,确实应该遇到了困难。
只是她这样寻求帮助的方式太奇特了,没遇到之前曹越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至少十五万吧,哦,至少要十万”
“为了十万块钱,你就甘愿出卖自己的身体,去当有钱人的情人,让人包养?”曹越声音有点严厉。
一句话又让女孩眼泪滚滚。
她手忙脚乱地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抽了一张擦起眼泪来。
曹越没再问什么,而是静静地等着对方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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